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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越喝越觉得爽口,他以前能喝酒,但也不算海量,现在喝了满满两杯也没任何感觉,一时感慨这酒简直可以当饮料喝。一旁的滕雨顾着和那几人聊天,也没看到。也不知过了多久,火锅都吃得差不多了,等意识开始模糊的时候,他才听到滕雨在一旁高呼:“我滴个清哥啊!你怎么把要来的酒都给喝了!这酒后劲儿贼大,喝这么多……你不醉谁醉啊!”他用力地摇着头:“没事儿,我趴会儿就好。”其余几人都喝得有些兴奋了,继续聊之前的八卦,嗓门极大,也不怕被人听到。“真的!我昨天在厕所亲耳听到陈悦白在打探源跃老板的行踪还有他外出住的酒店……”“陈悦白又不是第一次干这事儿了,之前还和那个剧的投资人之一发生过关系谁不知道啊,我朋友亲眼看到他从人家房间出来,之后就成了那剧的男二,只可惜是个扶不起刘阿斗……”“他想爬源跃傅总的床,怕没那么容易吧?”“谁知道呢,听他当时那么志在必得的口气,说不定有别的手段?”“唉,你说咱们演员演好戏不就成了?怎么到处都是这种碧池扰乱规则!有那功夫怎么不好好琢磨一下演技,那么好的机会都没水花,都不想想自己的问题!气死我了!”“也别气,时间会检验货到底对不对板,咱们就好好演戏,有本事早晚能出头,没本事大不了就当个普通人……来!为咱们的未来干杯!”“干杯!”钟清在一阵干杯声中晃悠悠地仰起脑袋,他难受地皱了皱眉,掏出手机下意识要拨通蒋柏的号码,准备告诉他“你老板恐要失身,小心”……结果还没按下去,头一重,又闷声倒在了桌子上。……火锅吃完了,滕雨有些犯愁地看着趴着的钟清:“怎么喝成这样了?你们……知道他家住在哪儿吗?”几人同时摇头:“就你和他关系最好,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啊?”“没事儿,在附近酒店订个房间暂时让他睡一晚就行了,咱们接着去嗨!”也只好这样了,滕雨扶着钟清起身:“你们先去吧,等我把清哥安置好就过去!”“行,我们等着你,快点来啊!”……滕雨叫了辆出租,把钟清塞进去,报了个不久前在网上订的酒店地址。车才开了几分钟,钟清就突然呕了起来,滕雨吓得连忙让司机停车。他把钟清拽下车扶到附近一家高档酒店旁的垃圾桶前。钟清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反倒因为呕得太过难受,生理性的泪水都淌出来了。滕雨一边小心翼翼地给他拍背部,一边伸手给他解领口最上边的扣子,想让他呼吸顺畅些,扣子正解到一半,一只guntang的手突然按着他的肩膀,用力一扳,瞬间将他重重推倒在地。而本来扶着的人也被对方一把搂了过去!滕雨摔懵了,再抬头一看,更懵了。“傅、傅总?”傅山赫这段时间频道去剧组探班,剧组基本没人不认识他。此时的傅山赫看上去除了有意识,状态似乎并没比钟清好多少,像是发了高烧一样,脸和脖子都很红,他紧紧搂着连眼睛都睁不开的钟清,一双血红的眼睛狠狠瞪着他:“你!你要对他做什么?!”“误会误会!傅总!清哥他喝醉了……”“醉了?你把他灌醉了?!你想做什么?!”对方不知想到了什么,蓦然愤怒起来,抬脚就要用力踹过去,幸而他整个人精神状态看上去并不好,那一脚很晃,作为灵巧的小胖子,滕雨轻而易举就躲了过去。傅山赫没有踹到,像是很生气,搂着人步伐艰难地又要过去踹,滕雨连忙上了出租车关好门,对着窗外喊道:“清哥我就先走了啊!傅总,看来你们也认识,那就麻烦您先照看一下清哥!等改天您冷静了我再好好解释!或者等清哥醒了证明我的清白!唉千古奇冤啊!”傅山赫再踹过去,就只踹了一排车尾气。钟清模模糊糊中,只觉得搂着自己的人身上很烫,他热得想将对方推开,对方却将他搂得更紧了。那人的呼吸频率似乎不太对劲儿,像是也醉了,却又在努力忍耐着什么情绪。他哑着嗓子,说话的语气却像个小孩:“睡吧,我送你回家,谁也不能碰你。”作者有话要说:感谢shadow的地雷~mua~第17章下了车,司机看傅山赫情况一直不太好,明显难受得不行却还在控制自己,要坚持要把钟清送到家。他连忙道:“傅总,要不我送他上去吧,您先在车里稍微等等,我等会立马送您去医院!”谁知话一落,对方护鸡崽似得立马搂紧钟清冷着眼看他:“你也想对他做什么?”“……”忘了,我们傅总被下药前好像也喝多了。“你,在这儿等着。”傅山赫扔下这么一句话,就搂着另一个人歪歪扭扭地进了公寓。钟清有点意识的时候,傅山赫正在掏他口袋找钥匙,摸了半天没摸着,反而把钟清摸难受了。钟清一把拍开他的手,迅速拽出钥匙,含糊不清道:“这……这不是吗?!笨!”“你……醒了?”傅山赫愣了愣,不知道想到什么,本来就红着的脸更红了,低头拿过钥匙,啪嗒一下开了门。钟清便晃了进去,走了两步,直接就倒在沙发上躺着。傅山赫在门外深吸两口气,进去关了门,有些艰难地道:“钟清,去床上睡。”对方没理他。他只好拧眉走过去,尽量放平呼吸,然后半蹲下身,伸手直接把人横抱了起来。“嗯……”失重感让钟清恢复了几分意识,眯瞪着眼睛嘀咕,“mama……”“……”男人差点当场摔倒。钟清却是真的把他当成mama了,毕竟除了mama,从小到大就没人这么抱过他。小时候他爸抱他要不是一下扛到肩上就是兜着屁股往上抱。所以被傅山赫这样小心翼翼地抱起时,钟清第一时间就想起了再也见不到的mama。喝醉后的想法天马行空,也不知钟清又想了些什么,眼睛湿了些。他晃动了下双腿,头在傅山赫胸前拱了拱,格外难受地又叫了声:“mama……”本来要将他放在床上的傅山赫动作忽然慢了下来,他记得之前查来的信息里,钟清的mama在几年前就得病去世了。傅山赫垂眼看着钟清眼角的水痕,一时觉得很碍眼,正抬手准备去擦,对方却一下睁开眼,直直地望着他。傅山赫的呼吸停了一瞬。钟清看着他的脸诧异道:“呀,你不是mama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