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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这次约你们出来,其实想求你们件事。”游千曲一下收起玩笑,关切问:“什么事?你赶紧说,我们之间哪里用得着求字?”樘华摸摸鼻尖,“实不相瞒,这回我约你们出来,其实想找嫂子帮忙做一门媒。”游千曲惊了,脱口道:“你仰慕的那位女娘答应你了?她是哪家的女娘?”殷蕴满脸不解,“哪位女娘?樘华也要成亲了?”樘华尴尬,“不不不,不是这回事。嗨,没什么女娘,千曲你把这事儿忘到脑后头去!”游千曲不理他,对上自家夫人满是茫然的眼睛,游千曲一指樘华,解释道:“先前他似乎有了意中人,现在还在为意中人守身如玉,非卿不娶,婚事也耽搁下来了。”樘华连连摆手,“没有这么回事,成了,我们赶紧说正事罢。”殷蕴脸上好奇神色更浓,不过不好意思问,只得点点头,“不知樘华想请我做什么媒?”樘华道:“不知嫂子知不知道我奶兄江平原,他比我大一岁多,现在还未娶妻,我想请嫂子做媒的就是他的亲事。”殷蕴对他的印象本来就好,听说他有个非卿不娶的女娘,又想为自己奶兄,知他是个长情的人,好感越发浓厚,“你奶兄我倒是听说过,满皇都也没几个人没听说过他这一等一的能干人。做媒不成问题,不知他喜爱什么样的女娘?”樘华也不与她客气,“我奶兄喜爱忠厚老实之人,不过我觉着凭我奶兄的人品,女娘的人品才干家世样貌等也得顾及一些。”说到这里樘华有些不好意思,却仍坚持道:“我奶兄家资还算丰厚,收入也成,每年挣个万来两不成问题。他虽不科考,但亦是一等一的好男儿,嫂子你应当见过他模样,似他这样器宇轩昂,眉目俊秀之人,怕是整个皇都都不多见。”说这话时樘华看着殷蕴,似乎非要她点头跟着一起赞同。殷蕴忍不住笑着点头,樘华这才接着说下去,“我奶兄虽为我做事,却并非我奴才,他乃是自由身的良民,我一向拿他当兄弟看,真要说起来,他在我心中地位跟我长兄也差不多了,他妻子我必以嫂子之礼相待。”殷蕴认真听他说完,点头道:“我知晓了,我必会尽可能为他说一门亲。”“此事便拜托嫂子了。”樘华站起来施了一礼,“这条件有些苛刻,我想除了嫂子应当也没谁能促成这门婚事,女方的家境我们这边不挑,人好品格好便成。”殷蕴连忙还礼,见他说得郑重,应得也郑重:“我必竭尽所能。”等他们谈完,游千曲在一旁酸溜溜道:“你待他倒好。”樘华笑道:“我带你也好呐,是不是,兄弟?”游千曲盯着他的脸,绷不住笑了,举杯以茶代酒跟他干了一杯。樘华待游千曲是真的好,游千曲迎亲回来办成亲礼时,樘华直接送了五箱子贺礼,珠宝首饰布匹古玩等应有尽有,里头还有两个铺子,这箱子东西看起来不起眼,却起码价值一万两银子。连游千曲他爹,游将军看了这箱子都忍不住感慨:“樘华待你是真的好,有些人家给儿子娶媳妇也就准备这些东西了。”游千曲:……他后来也未认真跟樘华道过谢,不过心里记他这份情。樘华将事情托给殷蕴后松了一口气。年下正是各家走动的时候,殷蕴这阵子能接触到不少人家的女娘,也好看看各家女娘的才貌品性。眼看离过年越来越近,樘华亲自去郊外的庄子上看了一回,又去信命何锐等慰问濡川县那头的烧瓷师傅与田仆。布料铺子得开到年二十八,樘华去看过一回。他们的毛衣顶好看,颜色鲜亮,质地柔软,握在手心里如握着一团柔软的云,光是这卖相质感,就足以吸引人。尤其他们的毛衣款式新颖,又是独一份,穿上还十分保暖,皇都中但凡称得上富贵的人家都会来买几件,还有些家资不那么丰厚,却又想撑面子的人家,哪怕典当也要凑钱买上那么一件。皇都人们还发明了毛衣的新穿法,内里是正常衣裳,穿好后在外头套件毛衣,再穿上一件敞怀的长袍。毛衣刚好分出上下身,怎么一穿又时髦又保暖,乃是青年人必备的炫耀利器。光凭这一点,樘华生意就不差,做到年二十八也有生意可做,毕竟年前总得买件新衣裳过年。这么一来,年二十五一盘账,樘华赫然发现,他们这不起眼的毛衣足足卖出了六千多件,刨除成本后,樘华总收入二十七万八千六百六十两银子!一件毛衣连原料带人工再带税,总的成本也就五两,这么一卖,每件毛衣足足四十五两利润。樘华这生意乃是一人独做,未与人合伙,也未请皇帝等贵人试穿,银子不必分出去,全收入了樘华口袋。他真想不到,原本不起眼的毛衣居然这么好赚。樘华眯着眼睛,忍不住在心里连连感慨。真是暴利啊!开个钱庄都够钱了!☆、第92章确定王府的男主人回来了,过年也格外热闹些,且今年顾沁出嫁,府上的红灯笼红喜字尚未撤下,离过年还有好几天,整座宅子就洋溢着一股喜气洋洋的感觉。樘华算是彻底休假了。忙碌了一年多,又是考试又是当差,忽然放起假来,樘华也不知要做些什么,拿起书本总觉得看不进去,躺在床上百无聊赖,要真去找点事做又不想动好在他假期不算长,也就年前几日,撑一撑也就过去了。转眼便是年二十九,下人们将王府细细打扫过一遍,管家顾恩德指使人挂灯笼,贴窗花,樘华院子的屋檐下也挂上了红灯笼,树上还特地绑了无数个红灯笼做装饰。裁缝院上午送来年关要穿的衣裳,樘华足足有十二身,外裳、内衫、祭服,还有各式鞋子,香囊,抹额等配饰,下仆们抬着两个箱笼来,才将衣裳抬完。用完午饭,靖宁王派人来叫樘华出去祭祀祖宗。年二十九在府中祭一回,樘华他们明天还得与宗亲们入宫,在礼部官员主持下再祭一回。樘华早熟悉了这套,换上身严肃些的衣裳,带着江平原过去。今天出了大太阳,冷意被压下去了,气温颇为舒适。阳光照在祠堂高高的屋顶上,为祠堂蒙上一层严肃。今年无需王妃主持,她并未出现。靖宁王则早早便已经在祠堂里,他拿着布弓着腰亲手擦拭祭桌。顾樘晗也在,沉默地在靖宁王后面打下手。樘华上前打招呼,“父王,晗弟。”“樘华来了?”靖宁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