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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也没摸清过。哦,那就没事了。卡托帕斯冷哼一声:“你的能力太垃圾了……”骨飞听完,顿时满心羞耻愧对:“您说的是,我应该,应该想办法再精进……”卡托帕斯没再和他说话,大步跟着工作人员往楼上走。骨飞连忙跟了上去。等来到了霓虹国人扣留的地方,只见里面有几个铁铸的大笼子,笼子里关着霓虹国的怪物。那些怪物还没完全消去在地下空间受到的影响,它们身上皮开rou绽,伤口还在滴滴答答淌着血,却仍旧不知疲倦地撞击着笼子,面容狰狞,喉中发出难听的吼声。卡托帕斯的到来,让它们瑟瑟发抖了起来。而那些缩在角落里,形容狼狈,脸上布着茫然之色的霓虹国人们,倒是抬起头,脸上慢慢涌出了激动的色彩,用英语开口说:“您、您是卡托帕斯大人!……您知道格林先生去了哪里吗?我们,我们和格林先生有约定的!快请他来,这些人竟然想要扣留我们……今天只是一个意外!并不是我们引起的!您要相信我们,也请您一定要告诉他们!”卡托帕斯身上的龙鳞已经退了个干净,看上去也不再那么的威压逼人。这些霓虹人才敢大着胆子为自己解释。门外就站着工作人员。门内,卡托帕斯缓缓俯下身,抬手按住了说话那人的胸口。他的脖颈处慢慢又蔓延开了青色的鳞片,他还维持着人形,但实际上已经具备了化为龙形时的特质。那个霓虹国人的胸口塌陷下去,发出了胸骨骨折的声音,他喉中喷出一口血,发出了“啊”一声痛呼,紧跟着就只剩下了鲜血堵在喉咙中含糊不清的“咯……哈……”的气音。龙有多大呢?能绕柱而盘。那又有多重呢?看他塌陷的胸骨就知道了。其他霓虹国人反应过来,口中嗷呜喊叫地朝四周爬开:“不……别过来……”卡托帕斯却没停手。“你们好烦。”“自己做的事,还不敢承认?”卡托帕斯脑中浮现那群吉利人的面孔:“一群废物,不堪与之谋。”这群惊慌的霓虹国人,震惊地听着面前这个绿发绿眼拥有着欧洲长相的外国男人,说着一口流利的华国话,还带文言文味儿的……他们顿时满脸见鬼的表情。难道卡托帕斯和华国ZF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交易?没等他们消化这份震惊,卡托帕斯挨个按上了他们的胸口。一声声哀嚎响起。然后是笼子里那些属于霓虹国的怪物。门外的工作人员这才动了动,探头,小心翼翼地说:“我们需要这些怪物……”“嗯,我弄死,你们拿去做标本、供研究。”卡托帕斯阴沉沉地说着,一个没控制好力道,面前的怪物“嘭”的一声爆成一朵血花。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抹了把脸:“……那您下手轻点儿。”卡托帕斯:“哦。”等把一屋子的全部弄死了,卡托帕斯才缓缓舒出了一口气。“我高兴多了。”卡托帕斯冷冷地说。“啊?”骨飞应声:“啊。”还真看不太出来呢。卡托帕斯转身走到门外:“如果霓虹国追究,就说全部是我弄死的。”工作人员微微笑了:“好的。”骨飞举起了手机:“有录像作证。”工作人员脸上的笑容更多了一点:“好的。”这样一看,卡托帕斯也没那么令人讨厌了嘛。谈镜开了车过来,但压根就塞不下这么多人。“齐影帝,不好意思啦。”谈镜说着,没等齐星汉反应过来,就“啪”地甩上了车门。齐星汉身上西装早让骨刃划破了,冬风吹来,他身上破碎的西装随风飘扬。但他身形却依旧笔挺。齐星汉伸手一把拽住了车门,生拽了一把。谈镜:“哎哎哎,别,车门要烂了……”谈镜只好重新打开了车门:“真装不下你们……”齐星汉看向昏迷的白适文:“他去后备箱。”谈镜:“……您真狠。”顿了下,谈镜又补了一句:“不过得我意,哈哈!”沈茂嘉应声弯下腰,将白适文一扛,就塞进了后备箱。谈镜收住了笑容:“但那也还是多了一个人。”他咂嘴道:“咱们就算是怪物吧,也得遵守交通法不是么?”沈茂嘉拉长了脸,然后转头瞪向了康叶。康叶被他这么一盯,顿觉不好,头发都往上炸了炸:“干、干什么?”“多个动物,不算多。”沈茂嘉说。康叶:“你怎么不变狗?”沈茂嘉最恨人提起他是狗,他的嘴角往后拉了拉,露出了尖锐的牙。康叶:“……行行行,我变,我变。我忍辱负重为水水!”话音落下,“咻”的一声,康叶就变成了一只七彩的鸟,飞快地钻进了轿车,并且停在了牧水的肩上。沈茂嘉的半边脸动了动,他的嘴没动,但却发出了声音:“……啊,早知道就我变了。”颇有点想变狗再窝到牧水怀里去的意思。沈茂嘉气得抬手把自己那半张脸往下用力按了按:“闭嘴!”然后赶紧坐进了车里。齐星汉缓慢地眨了下眼,这才也上了车。谈镜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行吧,反正不超载就行。”袁盛早就有些不耐烦了,他扯下面具,一脚轰下了油门。车窜出去的那一刻,袁盛还随手捉了牧水肩上的鸟,甩到了车窗外。康叶被甩了个晕头转向:???袁盛这人脾气也太差了吧!作者有话要说: 两更合并6000卡托帕斯:你有了触手怪,还需要加西亚的鳞片吗?袁哥:谈镜你说他是不是在内涵我本体长得丑?☆、黑洞【12更】第一百零九章康叶努力扑腾着翅膀追上了车,重新钻进了车里,自个儿委委屈屈蹲椅背上去了。牧水的肩膀是不敢扒拉了。等车都开出了一段路,齐星汉的声音才响起:“我们去哪里?”谈镜抬眼看了一眼外面的大道:“应该是去袁哥家吧。”从上了车就一直沉默不语的牧水,这才回了点神,瞪圆了眼:“袁哥在这里有家?”“嗯,岂止袁哥,我家也在这儿。”谈镜说着,还搭了只手在牧水的椅背上,只不过低头一看,一只骨头架子,好像有点不太美观,这才又收了回去,接着说:“牧医生也可以去我家做做客嘛。我妈还挺好客的。啧,想一想,我家好像好多年都没去过客人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