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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办婚礼。”“这太快了吧?!”鱼恒一直知道楼衍是个行动派,没想到这么行动派,证可以回去就领,办婚礼明天是不是太快了,他还什么都没准备。“不快,”楼衍纤细的指一下一下的摩挲着鱼恒唇瓣,“晚上通知亲友,明天挑个吉时,因缘树下,你我在,就够了。”被楼衍这么一说,鱼恒脑子也转过了弯儿,“也是,我们的亲友也不多,能来就来,来不成就算了,结婚这事也没必要搞得世人皆知,你我就够了。”楼衍望着天边飘动的彩祥云,微笑着握住了鱼恒放在自己腿上的。194番外十八婚礼(2)当天下午,从楚期和慕容傲的婚礼上回来,鱼恒便和楼衍去界婚姻办领了结婚证。这天婚姻办的业务员是个新来的妖怪,看到两位界大佬前来领证,吓得下巴都快掉了。他哆哆嗦嗦地给结婚证上盖了戳,看着两位大佬欣喜的离去,可算松了口气,立刻拿出把这惊天八卦分享给亲友。当天晚上,鱼恒和楼衍领证的消息传遍了界,上了各大头条的热搜第一。界网民对这两位大名鼎鼎对他们的了解仅停留在课本当的光辉人物表达衷心的祝福,除此之外他们更好奇的是鱼恒肚子里的孩子什么时候出生。全界没有妖怪知晓锦鲤的生育期,他们只能在八卦和猜测声漫长的等待。从下午五点开始,玄学店的门槛就要被踏破了。从婚姻办回来的路上,鱼恒通知了亲友们明天和楼衍举办婚礼的消息。白初上和酉卒是第一个来的,送来了仙界万年才结出一颗的欢果。鱼恒捏着玻璃珠大小的红色果子,疑惑着看向白初上,“这果子有什么用?”白初上一摊,“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就长了两颗,之前那颗被我师父吃了,之后他给这果子起名欢乐果,说是好东西,吃下去其乐无穷,到底怎么个无穷法只有他老人家知道了。”“是好东西就行,我收下了。”鱼恒笑着将果子收入口袋,瞧着和白初上形影不离的酉卒,打道:“你们呢?什么时候领证结婚啊?”白初上无奈摇头,“我和他也不是情人,结什么婚领什么证啊,我们很纯洁的。”鱼恒眉头一挑,笑问:“酉卒你呢?”酉卒瞧了白初上一眼,温声道:“我们之间没什么。”鱼恒耸耸肩,对他俩奇怪的恋爱方式认输,“行吧,服了你们了。”酉卒和白初上走后,程子修便来了,带了几大箱金银珠宝,鱼恒刚有点对程子修刮目相看,当上妖王出大方了不少嘛。程子修坐在沙发上目光往贺兰所在的书房里瞄,嘴上说道:“青泉赶不过来了,这是他多年积蓄,让我拿给你当嫁妆的。”“那你呢?送我什么?”“哥哥我怎么可能没带贺礼,”程子修打了个响指,一面锦旗凭空出现在鱼恒面前晃来晃去,程子修笑吟吟地,“这是哥送你的锦旗,你杀楚夜有功,我亲写的呢,全界就这一副。”鱼恒:“……”贺兰从书房里出来,“分不拿你也好意思?”鱼恒摸了摸贺兰的头,瞧着程子修翻个白眼,“我可不稀罕你的字。”“好弟弟,你这么说话就伤了哥哥的心了,”程子修捂着胸口痛心疾首,“这可是哥哥的一番心意呢。”鱼恒:“……”“要不,等下次补上吧?”程子修厚脸皮地向鱼恒招招,“我还有事要处理,先走了。”一阵风的功夫,锦旗落在地上,程子修不见了,还顺掳走了贺兰。鱼恒揽着楼衍臂靠在他身上,无奈道:“算了,贺兰今晚就住他那吧。不过他说等下次才给礼份子,看来我们以后要再办一次婚礼才行。”“恬不知耻。”“嗯?”鱼恒抬头,楼衍目光看向门口,他这才意识到楼衍在骂程子修。连一本正经的楼上仙都觉得恬不知耻的妖怪,可见到底有多厚脸皮。过了一会儿,陆平生和上官楠也送上了祝福,他们前脚刚走,楚期就来了,今天他大婚,好不容易抽空子出来的。鱼恒收留过他,无论是礼数还是情分都该过来看看。楚期走后,又来了不少没受邀却打听到了玄学店位置的鱼恒和楼衍的粉丝,等招待完这些粉丝,已经晚上十一点了。鱼恒洗完澡刚要睡觉,响了一下,点开微信是洛子青发来的五百块红包。说了一些祝福了话,最后一句透露了他下次过生日的日子。意思很明显,希望下次他过生日的时候,鱼恒再把红包钱还给他。可真是抠门到了顶点。楼衍洗完澡推门进来,拿过桌上的看了一眼,坐到鱼恒身边,“明天婚礼已经安排好了。”“这么快?”楼衍低头亲了亲鱼恒脸颊,“姻缘树在仙界,我安排起来很容易,只是婚服要明天早上能赶制出来,婚礼前应该来得及穿上。”这边正说着话,窗户忽然开了,一团红影跳进来。红澈气喘吁吁地站在他们面前,他捧着怀里的包袱,塞到鱼恒怀里,说道:“我回了趟鱼家取来的,有些年头了不知道变没变样。”鱼恒打开包袱,里面是两套色泽艳丽的喜服,他抚摸着下柔软的布料,心五味陈杂。红澈看向楼衍,“这是五百年前主人请最好的裁衣匠做的喜服,一直想着娶你过门时穿,可喜服拿回来那天,就是开仙途日,他甚至还来不及看一眼。”楼衍注视着鱼恒眼浮动的微光,抬覆上鱼恒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痛地一句话也说不出。红澈看着他们,眼眶渐渐红了,“主人终于等来了这一天,我真的太高兴了,高兴到有点难过。”如果他们从一开始就可以相守该有多好。红澈揉揉眼,“好了我不打扰你们了。”语末,消失在空气。鱼恒愣了好久的神,回过神后幸福的笑了,反握住楼衍的,“好啦,你也别难受,快来试试这衣服合不合适,当初我也不知道你的尺码,都是凭着感觉告诉裁衣匠的。”楼衍点头,拿过红艳艳的喜服一件件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