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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叫声。胡贺从袖口摸出一柄短刀放到嘴边伸舌舔向刀锋,眼闪着阴翳变态的光芒,忽然他一刀扎在神兽身上,邪气的笑道:“看看我们的儿子!在心疼你呢!”蠪蛭痛得仰天嘶吼身体狠狠撞向一旁石柱。“呸!不要脸!老不要脸!”鱼恒指着他骂道。“不要脸?小朋友你活到我这个岁数,就会知道脸面没有一点用处的。力量,才是最重要的。”他抚上蠪蛭的毛发,蠪蛭粗壮的九尾拍向姜玉。胡贺笑道:“天泉的力量,我已经得到了。”天泉?鱼恒不知道这是什么,但直觉告诉他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楼衍握紧桃木剑,看向鱼恒,“一会儿和你解释,总之要抓住他!”“哈哈哈哈哈,自不量力!”胡贺敛起笑容目光深沉,一道黑色闪电劈向楼衍,楼衍纵身一跃躲开闪电跳到蠪蛭身上,一剑刺向胡贺。胡贺不闪不躲,一握住剑身,同时身体长高两米,面容也发生变化,毛发变长鼻子凸出,眼睛又细又长,两只毛茸茸的尖耳钻出来。站在楼衍面前的是一只半人半兽的红狐狸。“啊!就是他!”蓝衣少女带着镇护卫赶来,一进禁地看到蠪蛭背上的胡贺,叫道:“五姐,我之前看到的采花贼就是他!”姜玉眉头一皱,一边躲开蠪蛭攻击,一边问:“你四姐呢!”“她去秩序局搬救兵了!”而在此时,鱼恒也跳到蠪蛭身上,与楼衍并肩作战。蠪蛭此时的全部休息力都在姜玉和后来的猫妖护卫身上,根本无心顾及背上对峙的几位。胡贺气定神闲,嗤笑,“我劝二位还是不要与我为敌好。”“别废话!”鱼恒凭空多出一根冰刺,脚踩蠪蛭后背跃起刺向胡贺,胡贺轻松的躲开,“竟然用冰?擅用冰也只有锦鲤一族,即便你身上有蛇的味道,可这位小朋友是锦鲤妖吧?”楼衍闪到胡贺背后趁偷袭,反而被胡贺再次握住了剑,在他身上一股强大的力量打向楼衍,楼衍眼闪过一丝诧异,立刻转身避开。“上仙,你现在rou体凡胎还受了伤,还来打我不过是送死!”胡贺的速度快如闪电,一掌袭上楼衍受伤的臂。鱼恒眼见不好硬是推开楼衍自己接下一掌,这一掌冲击不小,鱼恒吐了一口血。“彦殊!”楼衍紧张地抱住鱼恒替他擦掉嘴角上的血,“你怎么样?”“彦殊?”胡贺疑惑了片刻,狂笑了起来,“鱼彦殊?正好拿妖王试,看看天泉的力量!”鱼恒捂着胸口气息紊乱,那一掌里有一股他不知晓的力量,若是被楼衍受了怕是五脏六腑都要震碎。想到这里他眼眸渐渐血红,冰冷的雨水流过面颊,他勾起唇角,摸上楼衍的脸,盯着胡贺说道:“既然你想死我不拦着。”一瞬间周围温度陡然降低,空气凝固,天上雨水化为冰雹,落在地上噼里啪啦作响。狂风在这时停止了,地面结上一层冰霜,大雪转着旋儿从空纷纷扬扬落下。不出半刻,漫天大雪冰封姜家数百里。当年参与过家族大战的妖怪护卫与村民全都脸色惨白,这种力量他们太熟悉了,那是种所有感官都被支配的恐惧令他们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是对力量的臣服。白初上接到报案后和姜四小姐赶来,此时的姜家镇大雪纷飞俨然一个冰雪世界,白初上和一众警员非常震惊,这大夏天的怎么还下了雪。并且更令他们震惊的是镇里居民都齐刷刷的跪在地上,脸上露出既恐惧又膜拜的神情。这个场景似曾相识,白初上眉头皱了下又随即舒展开来,他伸拨弄一下头顶的小黄花,笑了,“走吧,去姜家!”姜家禁地除去楼衍、鱼恒、胡贺之外所有的一切都被冰冻住了,胡贺几个回合下来接连败退,他浑身散发着黑气躺在地上剧烈喘息,双闪电呲呲作响在空气打着火花。“不,不可能,我得到了天泉的力量……”“天泉?”桃木剑在冰面上刮出一条长长的痕迹,楼衍停到他面前冷声道:“你并未完全开启天泉。”“不!不可能!”鱼恒脸上挂着令人心惊的张狂肆意,“跟我比狂?”在胡贺呆滞的目光下,鱼恒用冰刺入胡贺胸口,一团黑气从他的伤口处钻出令他瞬间化为一个白发老人。“这世上,没有任何力量是投取巧得来的。”鱼恒拿出锁妖网罩住胡贺,狠狠踢了一脚,“还不清醒么?你看看这里你生活多年的地方,被你一己私欲毁了。”胡贺闭上眼睛,扭过头不去看。“他不会清醒的,”楼衍伸替鱼恒拂去发上的雪花,眼一片清明,“执着于力量的他,心已经化魔,身易死,心魔难除。”鱼恒闭了下眼睛,轻轻碰了下楼衍渗出血的纱布,“想不到,我竟然救了姜家。”冰雪在这时尽数化为水积于地面,姜玉拖着冻僵的身体跪在地上俯下身对鱼恒磕了一个响头。而蠪蛭眼绿色光芒渐渐褪去已然恢复了神智,它轻轻唤了一声不远处趴着的小狐狸,小狐狸呜嗷一声扑向它,两只神兽在一起亲昵的依偎。冰雪停了大雨却未歇,楼衍打开伏魔伞罩在鱼恒头上,鱼恒抬起头指着天空的大洞,“这个怎么办?”话音刚落,蠪蛭忽然低下头一口吞下锁妖网的妖怪,胡贺看到蠪蛭对他张开血盆大口时发出一声惨叫,最后叫声消失在蠪蛭口。蠪蛭用力咀嚼着,牙齿摩擦得咯吱作响,不像在咀嚼食物而像在咀嚼无尽的无法发泄的恨,血液溅的到处都是。情况过于突然,在场的人都没反应过来。……蠪蛭就这么把胡贺生生吃了?它在鱼恒面前缓缓趴下四肢,用头撞了一下地面,甩开背上小狐狸向天空飞去最后身影消失在大洞里。在小狐狸悲伤的呜咽,风雨停了,天空的大洞也随之不见。鱼恒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没想到蠪蛭竟然会选择这样的方式死去,他轻轻抱住小狐狸,心里难受,“我失言了,我没有救下你的父亲……”一切归于平静,方才蠪蛭遍体鳞伤趴在地上用头撞地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他知道蠪蛭是在磕头,它在把小狐狸托付给自己。蠪蛭就这样结束了它万年的寿命,可其实它明明不用的。“天泉是它打开的,只有它能关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