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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是哪个我都挺满意,所以趁把人逼急前及时收手,退开一步冷笑说:“这地方可从来没有英雄救美的事儿,只有比坏人更坏的人来半路截胡。乖乖回家读书吧好学生。”临走前我弯腰把那把小锥刀捡走了:“这么危险的东西我就没收了,明明是只兔子装什么老虎...”为了高冷帅气的离场我没回头看他的表情,但想也知道一定很丧。莫名让我觉得很爽。但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姜伯约居然还在这儿!还是那副头发撩起穿员工制服不带眼镜的模样,别说,他这样子其实还真挺撩人的,腰细腿长冷淡傲然的女王系尤其欠压。可能是日子实在太无聊,可能是这副模样的姜伯约太新鲜,总之我就是突然对他突然来了兴趣,突然有点儿好奇这人到底是什么样儿。于是那段时间我最常干的事儿就是把姜伯约堵在墙角言语调戏,一开始他还会有点儿紧张的看着我紧绷着身子随时准备跟我动手,后来估计发现了我也就是嘴欠没什么实际威胁,不但不怕我了,有时候甚至会反过来调戏我。有好几次当我把他堵在墙角一脸流氓像的逗他说:“又想我了啊?怎么天天被我堵还天天往这儿跑呢?”他不但没推开我,还特魅惑的扬起一边嘴角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平时冷淡傲然的眸子瞬间风情万种,反而害我心跳漏了好几拍。然后慢慢地,有一天我忽然发现酒吧里纠缠姜伯约的人少了一大半儿,因为大家都以为这个小服务生是我的人!要不说我蠢呢,从那时候我就该意识到跟这狐狸精比起来我段数差了好几截儿,可我他么直到被丫玩儿死都没弄明白。我一直在那地方混到快过年的时候,不知怎么,我最近的“风流事迹”忽然传到了我爹耳朵里,老爷子二话没说直接停了我的卡并把我赶出家门。当时我在酒吧正准备刷卡结账,服务生告儿我说这张卡不能用了,然后我才看到我大哥给我发的信息,很简明,就四字儿:爸生气了。我当时喝的有点多了,打字眼花,就直接给他挂了个电话过去。我说:“我又被赶出家门儿了?”他说:“嗯。”我说:“这回几天呐?”他说:“过年前肯定让你回来。”当时我就笑了,我说:“当我多想回去似的,那么大一屋子成天就我一人比鬼屋还没意思,我还缺个睡觉的地方吗?我现在在XX路这个XX酒吧,没钱结账,你明儿让人过来把账结一下。”他又“嗯”了一声然后就挂了电话。走出酒吧的时候估计已经半夜两点多了,我蹲在马路牙子上给几个发小挨个儿打电话。他们听到我被赶出家门的消息后比我还习以为常。也不怪这群老畜生冷漠凉薄没人性,毕竟我几乎一年十几次被我爹赶出家门。按向老二的话说:“你被你爹赶出家门的速度也就比你换妞儿的速度慢一点儿。”我先给李豫川打了个电话,说:“我被我爹赶出来了今晚去陪你睡好不好?”他说:“我最近都住工作室好久没回过家了,你自己去我家吧反正密码你也知道。”我扯着嗓子特凄厉地说:“你不陪我?!”他好像有点儿无奈,说:“这回真陪不了,我工作室刚起步,最忙的时候…”我说:“得得得你赶紧靠边儿站吧…老子找向老二去!”他说:“向老二更陪不了你,他最近成天围着他小情儿转呢,你敢去他那儿当心他抽你。你就自己住一段儿时间呗?多大人了你?”你们也知道,人这东西吧,但凡喝点儿酒就容易矫情…尤其是我这样的事儿逼…其实清醒的时候听他说这话真没什么,不算个事儿的。但那天我喝的有点多,跟条狗似得蹲在路边突然就觉得特伤心,简直伤心到不能忍!于是我嗷的一声就哭了,开始对着电话撒酒疯,具体乱七八糟的说了点什么我是记不清了,但后来据李老三回忆,大概就是:“你们特么的还是人么?!明明知道老子不愿意一个人住!你们不爱我了是不是?!你们就是不爱我!你们不要以为老子没地儿去我告儿你老子特么不稀罕你们…”种种之类的…简直不是一句丢人能解释的。后来发生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总之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姜伯约那张面无表情的冰山脸,爆土的黑框眼睛又挂回了脸上,头发没有用发胶撩起来,穿的也是宽松的灰色毛衣和牛仔裤…完全没有在夜店时那副勾人的妖孽样…估计是酒还没醒,我看到他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你怎么变丑了?”但他没什么反应,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推了下眼镜波澜不惊的说:“醒了就起来吧,我还要上班儿。”第三章我才想起来环顾一下自己此时的处境——那是我第一次见识传说中的一居室,透彻的理解了什么叫一览无余。我当时很想给李豫川打个电话,说你能想象吗?居然有那么一种房子,卧室客厅厨房餐厅卫生间可以同时出现在一个没我半个卧室大的屋子里,amazing!我说:“这哪儿啊?”姜伯约嘴里叼着片面包说:“我家。”我有点儿发懵,看着他等他继续解释。而他只是被我看的愣了一下,然后从茶几上的吐司袋儿里拿出一片面包片问我:“吃么?”我想说你们学霸的脑回路都这么诡异的么?但我确实饿了,于是我说:“吃…”然后我俩一人叼着一片面包片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他在收拾书包,好像要出门,我蓬头垢面的嚼着面包试图回想自己昨天打完电话后还发生了什么…实在想不起来。我说:“昨天我,呃,你,嗯…怎么回事儿?”这话我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但好在他听懂了。为尖子生的理解能力点赞。他抬起头没什么表情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收拾书包,说:“你昨天在马路边儿睡着了,我叫不醒你,就捡回来了。”恍然大悟的震惊和后怕让我顾不上跟他计较这个“捡”字儿。毕竟在北方的冬天这种事绝对算的上是救命之恩。就北京冬天这温度我要是在马路边睡一晚上那现在估计已经火化的差不多了。我拍着胸口余惊未了说:“哎呦,真是谢了哥们儿...”而他收拾好书包往肩上一背,特没人情味儿地说:“你醒了就走吧,我得去上班儿了。出去的时候记着给我把门关好。”我看了看表发现现在才下午一点多,我说:“酒吧这个点儿还没开门吧?”他说:“家教。”我说:“哦。”顺口就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