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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引又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然后发现两年都过去了,却只有他还停在原地。“如果我只是你偶尔路过的温柔,却成为我做过的最美的梦。”有些人只是萍水相逢就能你献出生命,仅管他嘴里没一句实话,一路都在骗你。比如兰姆。有些人看似契若金兰却随时能将你舍弃,仅管他从不说谎,却可以一个转身消失人海里。比如裴松青。裴松青啊裴松青……不知他还住不住在这里?一想到这里,他就为自己的没出息嚎啕起来。一个大男人当街大哭确实难看,惹得路人纷纷驻足。肖稔喊着“看什么看”来驱赶围观,却又一面自顾自涕泪横流。他像是拿着稻草扑火,火势愈演愈烈。曳屋许许、力拉崩倒之声,火声、风声,百千齐作。肖稔像掏速效救心丸一样掏手机,他是第一次想给自己那个神神叨叨的心理咨询师打电话。他在程医生面前可一直不承认自己有病,可他现在他却想向她求救。他好像是病了,病的有些严重。要可手机刚掏出来,却被一只伸来的手猛地抽走。街头传来不知名的歌声,肖稔抬头见杜棋站在五光十色里。杜棋说,如果不是瞅了老半天,真没敢认他。肖稔问,是因为他晒黑了吗?杜棋摇摇头,她从便利店里买了两杯热咖啡,两个人坐在沿街的长椅上仿佛一对真正的恋人一样。她说她认识的肖稔没心没肺,好像出了趟国才生出一副心肝脾肺肾。肖稔接过她递来的纸巾,一边抹鼻涕一边若有所思地说:“原来你还住在这里。”“我这人念旧的很。”杜棋将咖啡递到他的手里,一双眼睛在夜空里亮得像星:“不过裴松青不住这里了。他把原来的房子卖掉了,听说他有事急着用钱,所以价格压得很低。”肖稔一听卖房子心就揪起来,好像卖的是他的房子。“那……他去哪里了?”“不知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知道?跟他不过点头之交而已。”“你跟谁都是点头之交,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生什么气啊?你不是也讨厌他。”杜棋笑着望向一脸愠色的肖稔:“我去过他家一次,那房间格局确实不错。如果我手头有那么多现金,倒也想趁人之危……”肖稔听不下去了,他也不想和杜棋叙旧,于是将喝完的纸杯扔在垃圾桶里起身就要走。“别急着走啊。”可杜棋却一把拽住了他:“我去他家时那个卢小姐也在,裴松青还冲咖啡给我们。”她若有似无地望着他笑,说还有些关于裴松青的有趣的事要告诉他。“按说两个人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不该不知道自己女友对咖啡过敏吧。”54.青铜时代(6)肖稔没再盘问裴松青的去处,他就仓促地得出结论:裴松青这个人就是的当代陈世美,跟谁都没几两真心。偏这“没良心的”好似上辈子姓曹,总是说曹cao曹cao到。时隔两年,肖稔再遇上他时,他看起来没丝毫改变,就连车开的都是两年那辆保时捷卡宴。这不禁让肖稔恍然,思绪一下子就回到两年前他上门兴师问罪,仿佛从天上下来的一样。“肖先生……”坐在对面的黄小姐唤了一声,这才将肖稔的魂从千里之外勾回来。“不好意思。”“没关系。”话说今日的相亲肖稔本不抱希望,可没想到这位“黄小姐”完全超出他的想象,人既开朗知性,又大方美丽,叫他乍见之下惊为天人。两个人一见如故、相聊甚欢,咖啡续了一杯又一杯,还相约喝完咖啡去游园会赏景。就在肖稔结账买单时,忽然被一束冰冷的目光扫射得体无完肤。肖稔觉得裴松青这厮就好像瘟神一样。他在辩论队做“当家花旦”的时候,裴松青一来就立刻抢走属于他的光彩。他在六环独居原本过的恣意,裴松青忽然就带着一脸的晦气造访,然后就他险些要流浪街头。现在他又来了,不早也不晚,偏就赶在自己春风得意马蹄疾。他就坐在不远处靠窗的位置,端着杯咖啡一言不发地看着他。肖稔的心空了一拍,随即就是气不打一处来。他居然敢瞪他!两个人就这么面面相觑,可又都没要打招呼的意思。直到黄小姐在身边提醒,问他是否认识坐在那边的人。肖稔说不认识:“只是看着脸臭就想多瞅几眼,看他能咋地。”黄小姐抿嘴浅笑,伸手轻轻拽了拽他衣角,跟他说咱们走吧。肖稔重重看了裴松青一眼,见对方没有丝毫反应。心下一沉,便头也不回地与佳人一同离去。他居然没有留他。两个人绕着未央湖绕了一整个下午,肖稔一直都心不在焉。黄小姐冰雪聪明似乎也看出了端倪,分别时郑重地问肖稔,他们是否还要约下一次见面。肖稔愣了一下,正要张口说“当然”,却被佳人婉言相拒。“我觉得我们更适合做朋友。”莫名其妙被发了好人卡,肖稔却如释重负。可那天在咖啡厅时两人之间气氛正好,而这位“黄小姐”也确实是自己的理想型。原本是“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的喜事,可谁知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弄得之前的步步为营全化作春水东流去。自相亲告吹了后肖稔心中惴惴不安。怠慢的毕竟是领导的女儿,要真回去参自己一本会显得他又不识抬举。连着好几日他都殚精竭虑,一见到领导就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正好所里在城南起一个项目,他就自告奋勇躲了过去。他简直要恨死裴松青。工地上的日子颇为辛苦,成日混在钢筋混凝土里,跟包工头驴唇不对马嘴,与来自五湖四海的农民工们蹲在一起扒盒饭,时不时也在临时搭建的活动板房里过夜。虽说回头土脸,可于他而言,也只有这样的奔忙才能让他得到片刻安宁。可没想到,他的瘟神居然又找了过来。而他一来就准没好事,就在他来的那天,肖稔的脚就“不出意外”地扭伤了。工头给他拿来了红花喷雾,见他雪白的脚踝一片淤青又肿得老高,便劝他去医院拍个片子。肖稔也怕伤到了骨头,正要跟包工头再交代几句,忽然门外有人喊了一句“肖工,有人找”。肖稔心里咒骂着谁这么没眼力见,待他一瘸一拐地走出去,见裴松青一尘不染地站在吊塔林立,又仿佛是天上掉下来的星星。与两年前一样,肖稔依旧心中妈卖批,脸上好欢喜。他说:“你来的不巧,我这正忙呢,没空招待你。”可就是这短短的一句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