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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凉。乔宇颂情不自禁亲吻这捧雪,试图用自己周身的温暖让这微凉的雪、这寒冷的冰彻底融化。趔趄时,乔宇颂不小心踢中行李箱,打翻放在上面的咖啡。可他只来得及看一眼,很快便只顾着看宋雨樵解开他纽扣的手了。宋雨樵的手有点儿抖,取下他的领带夹后,又不知该往哪里放。他嘴上不说,乔宇颂却察觉他那一秒钟的犹疑,忍不住笑了。“笑什么?”宋雨樵被他识破,将他吻倒在床上。乔宇颂摇头,急着脱下他的外套,看见里面穿的毛衣还有胯下已经隆起的裤子,终于知道宋雨樵刚才犹豫些什么。他张开嘴,几乎将舌头往外伸,渴得像是经年干旱的地,等宋雨樵的甘露。宋雨樵托起他的后颈,深深亲吻他。领带解开后等不及取下,宋雨樵解开他马甲的纽扣、衬衫的纽扣,很快便看见乔宇颂赤裸的胸膛因为激动而起伏,乳尖兴奋得凸起,透着粉色的红。“啊……哈……”乔宇颂的双手滑进他的衣服里,胡乱地在他的背上摩挲。宋雨樵的嘴唇不知从何时开始,不那么干燥了。他的唇妥帖得像是春天的花瓣,轻柔得落在乔宇颂的皮肤上,却在滑落的当头激起更多的痒。乔宇颂难捱地躺在床上,感觉自己的身体往下陷落,他拼命地抓住宋雨樵,结果却是越陷越深。“小樵……”他仰起头,感受宋雨樵舔舐他的锁骨、他的乳尖。他轻轻地咬,薄薄的疼痛不够痛快,乔宇颂搂着他的身体,将自己往上送,又在被他用力吮吸时完全坍塌。乔宇颂感觉自己乱糟糟的,他的衣服没脱干净,只是被宋雨樵解开纽扣,乱糟糟地挂在身上,他的头发被汗水润湿,乱糟糟地被宋雨樵揉在手中。他的心更是乱糟糟的,只能任凭宋雨樵的支配,明明渴望得要跳出胸腔,却被宋雨樵狠狠地吻在心口上。他想回应,没有办法。他艰难地低头,眼睁睁地看宋雨樵像饕餮一样吮吸、舔舐他的皮肤,留下或干燥、或湿润的印记,而每当他要支起身体回应,又被宋雨樵重重地压回床上。乔宇颂用湿润的眼睛看着天花板,终于在宋雨樵拉开拉链时,发出欢愉的声响。感觉他的吻在自己的下腹徘徊,乔宇颂难耐地张开双腿,脚跟不住地蹭他的裤子。“等我一会儿。”当乔宇颂解开宋雨樵的皮带,他忽然说。乔宇颂一怔,低头看那已经微微湿润的内裤,问:“为什么?”宋雨樵的目光闪烁,垂首贴在他的耳畔,闷声道:“因为舍不得。”闻言,乔宇颂的心里咯噔了一声。俄顷,他温柔地抱住宋雨樵的脑袋,轻声道:“傻瓜,不管多久,我都是你的。”宋雨樵活到如今,被人说傻的次数没几次,大约全被乔宇颂占了。他低头轻笑,慢慢把手伸往乔宇颂的身后。乔宇颂还是和从前一样,紧张得收紧,几乎夹痛宋雨樵的手指,可很快又完全放松,宋雨樵能感觉到有湿润的液体沿着指尖往手指的根部流。“小颂哥哥,帮我带套。”宋雨樵吻着他的肩头,如是请求。乔宇颂如痴如往,听罢微微一怔,顿时尴尬地把脸撇开,问:“在哪儿?”“外套口袋里。”说着,宋雨樵跪起来。乔宇颂四处看了看,找到宋雨樵的外套,手明明往口袋里掏,眼睛却不自觉地瞟向宋雨樵的腿间。他知道那饱满的、湿润的东西是什么,那是他喜欢极了的,他喜欢宋雨樵的一切。找到安全套,乔宇颂坐起。他忐忑地抬头,看了宋雨樵一眼,又低头小心地扯开宋雨樵的内裤,如愿地看见那东西落到自己的手中。他紧紧盯着这精神的东西,终于在用颤抖的手往上面戴了套后,声音沙哑地对宋雨樵说:“cao我。”看着乔宇颂发红湿润的眼,宋雨樵的心猛地收紧了。他迅速扯下乔宇颂的裤子丢在一旁,抬起这双发颤的腿,往翕合不定的入口涌入。“啊!”乔宇颂迫切地将宋雨樵抱紧,只恨指甲剪得太干净,不能将他牢牢地抓在手里。他摸到宋雨樵的背全湿了,不堪忍受地脱掉毛衣,想再把宋雨樵的衬衫脱掉,又觉得时间来不及。他连解开那些纽扣的时间都没有,隔着湿润的布料亲吻宋雨樵的身体。他的双唇、他的肩膀、他的胸口……那些涌入乔宇颂体内的力量让他的吻似乎全落不到实处,他因而更加急切地吻,双腿勾住宋雨樵的腰肢,迎合、再迎合,即使明知那些穿在身上的衣裳已经乱得不堪入目,依旧贪图和宋雨樵的亲密。深深的甬道将宋雨樵包裹,那里面很热,可宋雨樵分明感觉到比那更潮热的是乔宇颂的眼睛。他盯着这双眼,想住进这双眼睛里,想知道这双眼睛看见的是怎样的世界,怎样的自己……“小颂、小颂……”宋雨樵念着他的名字,抱起他的身体。忽然之间,天旋地转,乔宇颂扶着他的肩膀,只感觉随着重力,自己被他深刻地穿刺。乔宇颂一阵惊呼,反应过来时已经坐在宋雨樵的身上。他咬住嘴唇,看着宋雨樵的眼睛,借着他双手的依托起起落落。每一下,都足以让乔宇颂的心上激起涟漪。他巴不得,真的巴不得,想到过去那些分分合合的日子,还有未来无法预测的年月,他发觉“永远”真的不长,只是区区一生罢了。第127章下雪天续-4为了清理地板上的咖啡,宋雨樵把地巾丢在那滩咖啡上。成效不大,咖啡的香味依然跟随空调暖气充满整个房间。宋雨樵又往上面放了一张浴巾,乔宇颂看着,心想:隔天打扫卫生的清洁工来了,指不定怎么骂他们。不过,那时他们已经退房走人了。宋雨樵往浴巾上踩了踩,抬头看见裹着浴袍的乔宇颂眉头紧皱,问:“干什么?”“你在国外待了这么长时间,素质也没见有多好。”乔宇颂打趣道。宋雨樵扁了扁嘴巴,问:“这味道受得了么?我把窗开开,如果你不冷。”乔宇颂摇头,说:“你想开就开吧。其实,我觉得这味道挺好闻的,像是……你身上的味道。”宋雨樵已经走到窗边,闻言回头问:“我身上的味道?我没有咖啡调的香水。”他只是随口说说,宋雨樵竟认真了。他忍不住笑,解释道:“是辛苦工作的味道。”听罢,宋雨樵微微错愕,失笑道:“没那么辛苦。况且,加班喝得都是速溶,喝不着手磨的。”乔宇颂走到书桌前,往收纳盒里找了找,拿出两包速溶咖啡,问:“喝吗?辛苦工作的味道。”宋雨樵不禁笑了,说:“如果你不担心睡不着。”“不会,有你在,我什么时候都睡得着。”乔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