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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知道通话时间所剩无几,想到这次联系不知是什么时候,他说:“小颂,我有一件事,想问问你的想法。”面对他的郑重其事,乔宇颂的语气变得严肃许多,道:“你说。”想到自己将说的话,宋雨樵想乔宇颂也大可不必这么肃然起敬,不由得笑了,问:“你愿意结婚吗?和我。”他顿了顿,“如果不能享受婚姻带来的权利,只是要承担义务的话,也愿意吗?”乔宇颂的心正为他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强烈地跳动,却在听见接下来的问题后,变得哭笑不得。他撇撇嘴,道:“哦,你就这么先确认我愿意了?”宋雨樵不好意思地笑,打着圆场说:“因为如果你不愿意,我后面准备的话,就没法说了。”听到这里,乔宇颂终于忍不住笑了。可是,为什么宋雨樵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是因为分隔的时间太长、距离太远,太想念他?在乔宇颂的印象当中,宋雨樵不是这样一个会被感性冲昏头脑的人,他无法相信宋雨樵会因为仅仅是想念他而问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结婚?怎么可能呢?换做在国外,或许可以,但宋雨樵是不可能出国的。只要他们一直生活在国内,是这个国家的公民,即使在国外登记结婚,那也只是给自己一种心理安慰而已。思及此,乔宇颂更加好奇他为什么这么问了。总归,宋雨樵不是一个说大话的人,想到他之所以会问,肯定有某些切实的原因,乔宇颂不禁心跳加速。他故作矜持地说:“好吧。那你先把后面准备的话说说看,我再考虑愿不愿意。”“那不行,你得先回答愿不愿意。”宋雨樵坚持说。乔宇颂心中一堵,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在听见宋雨樵偷笑时,哼声道:“行吧、行吧。我愿意,我愿意!”“那就好。”宋雨樵笑说。乔宇颂沉了沉气,坐起身道:“这真是我见过最差劲的求婚了。”宋雨樵说:“不见得吧?你都答应了,这还不是成功的求婚吗?”乔宇颂哑然无语,片刻,分不清是被自己还是被他气笑了,说:“这回不算,下回你得认真来。”“为什么不算?”宋雨樵好像完全不打算说接下来的话了。他理所当然地说:“哪儿有人在电话里求婚的?而且还胁迫。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不然哪儿能这么说话?”“可是,你知道这通电话会被多少人听见吗?”宋雨樵微笑道。听罢,乔宇颂愣了。“这通电话的内容会被保存很长很长时间的。”宋雨樵说完,没等他反应,突然道,“我等会儿得挂电话了,先捡简单的说吧。还是刚才的话题。不是结婚,只是做个意定监护协议公证。你要是愿意,等我春节回去以后,咱们就去做。到时候,我们指定对方成为自己的监护人,遇到住院医疗和大病监护的时候,就可以给对方签字了。意定监护和婚姻有部分重合的地方,不过不享受财产和社会福利的待遇。但我们可以分几步来做,先做了这个公证,再做遗嘱公证。如果以后想领养小孩子,顶多是手续麻烦些,倒也不是办不下来。种种加起来,和结婚比当然差一点儿,不过不赖。看你愿不愿意……”“我愿意!”乔宇颂激动得脱口而出。他之前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途径。大多数时候,他当然认为只要能够在一起,结婚与否根本不重要,但是偶尔他会担心,万一出点儿什么事,他该怎么办呢?他和宋雨樵生活在一起,住在尚仁里6号院,是宋雨樵的“家人”,在物业那里存着他的信息,他可以帮宋雨樵代签劳保和福利,可以把汽车停在宋雨樵的车位里。但是,如果有个三长两短,还有未来肯定会遇见的衰老病痛,他能为宋雨樵做些什么呢?他和宋雨樵朝夕相处,却在手术的时候,不能为宋雨樵签字吗?——这些是乔宇颂偶尔的、极度的担心,他甚至觉得,这是他唯一羡慕别人能结婚的原因。但是,现在宋雨樵说,不要担心了。他们可以一点一点做,即便先行的规矩由不得他们,他们也可以向理想中的状态慢慢靠近。乔宇颂当然只能说“我愿意”,因为他有千百个愿意,不吝惜说这么一两个而已。宋雨樵听后,释然地笑道:“那就好,等我出差回去,我们就去办。我不会反悔,这儿有录音的。”乔宇颂听得鼻子发酸,笑说:“我也不会反悔的。”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些,轻声问,“我一直挺担心这个的。不过,你怎么会想到这么做呢?”“小颂哥哥真傻。”宋雨樵说得他愣住,而后道,“因为我也担心呀。”第122章秋冬春-7仿佛只需要一夜的朔风,冬天就来了。乔宇颂背诵默读了整夜的高高原飞行规章制度,听见闹钟响起时迅速起床,脑袋里似乎仍被睡前记下的东西填满着。他特意洗了一个冷水澡,哆哆嗦嗦地从浴室出来,发现没有想象中的冷。他摸了暖气片才发现,是开始供暖了。早餐可以在航前准备会以后吃,乔宇颂换上制服,脑袋不断过着各种应该注意的事项,并告诉自己应该镇定。这是他加入明西航空后的第三个飞行周期,他将在飞行的第一天担任航班的主任乘务长。紧张是在所难免的,尤其是,飞的还是高高原,目的地在一个他没有去过的小县城乡镇。据说,由于地形复杂、环境恶劣,那个机场只有在上午起降班机。乔宇颂再一次确认当地的天气情况,大风,晴。供暖的第一天却在半夜起床上班,乔宇颂坐进车里,遗憾地耸了耸肩膀。“xx地图提醒您,夜间开车,请注意安全。”他听着导航的提示音,系上了安全带,把手机里的音乐软件打开。深夜的析津街道格外安静,每一盏街灯都照耀着明亮又宁静的光。路面上有莹莹的反光,不知是不是预示着一场初雪。车内回荡着低沉而悠扬的大提琴声,乔宇颂被车厢内的黑暗包围,又被车窗外的光明笼罩。由于飞行任务艰巨,这天的航程简单,只有一个来回。如果飞行顺利,乔宇颂能赶早晚高峰前吃上晚饭。他想去吃宋雨樵上回带他吃过的那家炸酱面,昨天晚上给宋雨樵发信息时,他提过。无论是前往目的地的航班还是回程,机上的乘客人数都很少,往返加起来不足八十人次,其中有少数是藏民。同行的乘务员中有藏族,乔宇颂在航前会上向其他人介绍,以便遇到特别情况时能够应对。“现在进行仪容仪表检查。”乔宇颂象征性地伸出自己的双手,和她们相互检查手上的戒指和指甲油情况。他在余光里瞥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