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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携带的行李和贵重物品。您慢走,再见。”他的话音刚落,经过他身边的宋雨樵忽然转身。乔宇颂的心猛地一跳,吃惊之余,有些微酸。“你确认要一直对我用敬语吗?”宋雨樵问。闻言,乔宇颂屏住呼吸。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宋雨樵的脸,却无法在这张脸上读出任何有迹可循的情绪。可是,他看得出来,他觉得自己看得出来,而且希望自己没有看错。他看出宋雨樵的眼神不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他看出宋雨樵记得他。乔宇颂心中的酸楚因而慢慢地蔓延,但面对宋雨樵的时候,他的窘促更多。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我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宋雨樵的惊讶用一次十分轻巧的眨眼诠释,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他说:“那你这一路,是频繁想引起一个陌生人的注意?”听罢,乔宇颂语塞。他忍不住皱眉,心中既有憋屈,又存愠意。原来,宋雨樵早就发现了他的那些偷窥和心机,可还是和小时候那样,喜欢看人出糗,让人生气。两人面对面站着,一时无人出声。没多久,乔宇颂发现乘务长一脸疑惑地往里走,这才意识到客舱里只剩下宋雨樵一名乘客了。看见乔宇颂的表情发僵,宋雨樵回过头。“怎么了?”乘务长的关心里带着警惕。“没事。”宋雨樵说着,看了乔宇颂一眼,拎着登机箱头也不回地走了。“您慢走。”乘务长例行式地送别,很快又回头,仍用眼神问乔宇颂是怎么回事。望着宋雨樵的背影消失在客舱的尽头,乔宇颂懊丧地抿起嘴唇。第9章七号台风-1就这么……结束了吗?宋雨樵离开以后,乔宇颂一直十分恍惚。他零零星星地想起自己刚认识宋雨樵那一年,发生的各种小事。这些小事因为离现时太远,只剩下一些片段的画面。他想起宋雨樵对着麻将牌眉头紧蹙的模样,那是宋雨樵难得苦恼的时候;他想起宋雨樵明明发现他拿错水杯,却只是不做声地看他把水喝完;他想起宋雨樵举着伞在雨中等待,他至今不知道那时宋雨樵等的是谁……接着,乔宇颂想起自己得知他们会在这趟航班相遇时的心情。而此时此刻,宋雨樵的离开,仿佛在讽刺就这么错失了良机。哪怕,乔宇颂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的良机。“小乔哥,你没事吧?”许是乔宇颂恍惚得太厉害,刘欣梅关心道。乔宇颂摇头,道:“没事。”“是不是26C的乘客怎么了?”她应该是从乘务长那里听说了什么。“没有。”乔宇颂不假思索地再次否定,“没什么事。”不知道宋雨樵除了那个随身携带的登机箱外,是否还有其他托运行李。随着全组一起往到达口的方向走,乔宇颂依然魂不守舍。他忍不住东张西望,徒劳地在稀疏的人流中寻找宋雨樵的身影。希望宋雨樵还托运了点儿什么,这样他或许还能在提取行李处见到他。可是,就算见到了,又能怎么样?乔宇颂不得不承认,他连寻找本身,都是徒劳的。当时下定决心不再想他,说不定真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有些人注定是爱不起,再怎么想,都没用。可是他怎么又偏偏出现了?他一出现,乔宇颂就知道自己还没有找到方法死心。而他不得不再次面对即使不死心也无济于事的无力。乔宇颂一路上心不在焉,直至听见乘务长打电话,才恍然想起自己的手机还没开机。他打开手机的电源,未等开机画面结束,便将手机放回口袋里。“小乔哥,下午你要做什么?”刘欣梅问。乔宇颂还没回答,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析津的陌生来电,顿时心里一惊。面对一直振动的手机,乔宇颂居然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他定了定神,接起电话:“喂?”“喂?你好。”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毫无情绪可言的声音。是宋雨樵。其实,只听见一个字,乔宇颂就能知道是宋雨樵。可是,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失真,又让他莫名其妙地变得不确定。“您好。”乔宇颂谨慎地回答。那头的声音依然没有情绪:“我是宋雨樵。”当正确答案终于揭晓,乔宇颂的脑海空白。他深吸一口气,应道:“嗯。”“是宋雁把你的号码给了我。”他顿了顿,“你还记得宋雁吗?她5号那天从潭州回来,说在飞机上见到你。”回想起宋雁问自己要电话号码的那一刻,乔宇颂只觉得那通电话像在做梦。宋雁是什么时候把电话号码给宋雨樵的?是不是,宋雨樵还没上飞机时,电话号码已经存在他的手机里了?他为什么这个时候才打这通电话?无数的疑问充斥在乔宇颂的脑海里,太满,他只能挤出几个字:“嗯,我记得。”电话里传来一段微长的气音,像是宋雨樵吐了一口气。他问:“你下午还飞吗?”“没有。我……”乔宇颂站在扶手电梯上,还没有说完,便看见站在到达出口的宋雨樵。而宋雨樵,也看见了他。宋雨樵挂断了电话,站在原处,远远地望着乔宇颂。因为一直望着宋雨樵,乔宇颂没有留意扶手电梯。他险些摔一跤。站定后,乔宇颂冲他尴尬地笑了一笑。宋雨樵的嘴唇似乎微微抿起,又似乎没有。他的眉眼不弯,目光却变得柔软,透着光,像有笑意。他从以前就很吝啬自己的表情,这样捕捉不到五官变化的笑容,只有收获的人才能察觉,也只有察觉的人才能有所收获。一组人往到达口的方向走,很快便有人发现乔宇颂遇到了认识的人,可也有人认为,两人在飞机上刚认识。就这样,乔宇颂在同事们的各色目光中,留了下来。宋雨樵偏头等其他人都离开,重新看向乔宇颂。如果在飞机上故意不相认是宋雨樵的恶作剧,那么他真是世界上最不会玩恶作剧的人。他的恶作剧结束以后,一点也无法引人发笑。分别的时间太久,乔宇颂需要一些时间去习得和他沟通的方式。“你要回市里?”乔宇颂问,“怎么去?”宋雨樵答说:“有人来接。”“哦……”他沮丧地发现,自己说不定是两人中唯一激动和不知所措的人。宋雨樵的平静,甚至让乔宇颂怀疑他刚才究竟是不是在等自己。忽然,宋雨樵问:“你呢?”“我和他们一起乘大巴去市区。”话虽这么说,可乔宇颂想,应该是赶不上队伍了。既然已经注定落单,就算对话毫无营养,乔宇颂还是想多说几句:“你是来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