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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乔宇颂微笑道。宋雨樵点头,面上的漠然淡去了些,依旧没有笑容,说:“谢谢。”随着登机催促的结束,机舱的门关闭了。坐在座位上的乘客们慢慢安静,巡舱的工作也开始了。明明知道宋雨樵就坐在倒数第三排,可乔宇颂还是留在后厨房里,心事重重地为客舱服务做准备。宋雨樵真的没认出他,但是,他和以前相比变了很多吗?乔宇颂不敢相信,他往玻璃上看了几眼自己的脸。他加入北航那么多年,不少同期的同事都说他和当年相比没有变化,难道宋雨樵就这么忘了他?可是,乔宇颂深思后,又沮丧地发现这说不定是理所当然。其实,在当年看来,对宋雨樵来说,他们根本不熟吧?十几年不见了,不记得,不是很正常吗?乔宇颂回想半个小时前见到宋雨樵的样子,竟有些不确定的恍惚。或许这么说一个二十七岁的成年男人有点滑稽,但宋雨樵比小时候高了很多。乔宇颂记得那年他们分别时,宋雨樵还比他矮了至少半个头,现在看来,说不定比他还高了。乔宇颂犹豫着自己该怎么做,要去相认吗?但如果宋雨樵还是不记得,岂不是更丢脸?假若真如此,大不了就当做重新认识吧。但如果算重新认识,空乘在飞机上向乘客搭讪,又有失妥当。飞机起飞以后二十分钟,客舱服务即将开始。乔宇颂见到刘欣梅拿着便利贴,打算出去向乘客确认订餐,说:“我去向他确认吧,你忙你的。”闻言,刘欣梅讶异得怔了怔,道:“哦,好。”没等刘欣梅把便利贴给他,他已经往外走。宋雨樵正在读一本书,乔宇颂走到他的身边,没能引起他的注意,只好问候:“先生,您好。”闻言,宋雨樵抬头。面对这双冷静的眼睛,乔宇颂心中一怵。他微笑问:“请问,是有预定一份蛋奶素餐吗?”宋雨樵淡漠地点头,答:“嗯,是。”“好的,稍后为您送来。”乔宇颂欠了欠身。宋雨樵重新低头看书的同时,说了一声谢谢。他还是没有认出他,说不定,已经忘记他。乔宇颂想找一些理由来解释这一切,比如宋雨樵从小就喜欢用这种眼神看人,可这无济于事。这只会让他不断地想起宋雨樵曾用温柔的目光注视他,然后他不断地怀疑过去是真是假。哪怕是真的,中间隔的时间太长,也会变成假的。“小乔哥,你还好吧?”刘巧梅一边把烤好的机餐放车上放,一边关心道,“你出了好多汗。”“我没事,只是有点热而已。”乔宇颂说着,掏出手帕擦了擦脸上和脖子上的汗。他没喷定妆喷雾,很快,手帕沾上了些融化的素颜霜。之前看电视采访,乔宇颂以为宋雨樵的性格已经大变,但看刚才他漠然的模样,根本和小时候没有区别。乔宇颂真不知该庆幸还是失望。乔宇颂最终还是庆幸的,因为宋雨樵只是相貌有了变化,但还是原来的他。“咦?这个人的名字和小乔相反呢。”乘务长拿起那份加热好的蛋奶素餐,看着上面的便利贴,惊讶地说。刘欣梅听罢连连点头,雀跃地说:“对呀。上个月在西部城过站,也有一位乘客是这个名字。说不定是同一个人?这名字不常见的。而且我记得,他当时订的也是蛋奶素。”乘务长笑道:“你去认认不就知道了?还记得吗?”“上次他误机了,没见过呢。”刘欣梅解释后,问乔宇颂,“小乔哥,是我送过去吧?”这本来就是她该做的事,会这么问应该是因为刚才乔宇颂代她去确认了订餐。闻言,乔宇颂点头,说:“嗯,你去吧。”不多久,把机餐送出去的刘欣梅一脸兴奋地回来,小声地宣传:“好帅呀,26C。”另一名空乘忍俊不禁,打趣道:“真的假的?有你乔哥帅?”“不一定,不过是我喜欢的款。”刘欣梅说着,匆匆看了乔宇颂一眼,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心就算有千斤重,工作还是得继续,何况这还在天上,谁都不能因为丧气落荒而逃。乔宇颂和同事一同将水车往外推,经过宋雨樵的身边,他没有低头,更没有回头。水和餐都是从前部发往后部,乔宇颂出去时走在前面,一旦开始往后发水,就变成和乘客面对面的位置。明明还隔着整个经济舱,乔宇颂却在转身的那一刻,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宋雨樵的身上。宋雨樵仍在看书,没吃早一步送到他面前的蛋奶素餐。乔宇颂努力把注意力全放在工作上,不让其他乘客感到被疏忽。他礼貌地问乘客们需要什么饮料,将纸巾和饮料送到他们的手中。机舱服务井然有序地进行着,餐车和水车上的东西越来越少,他们也越来越接近机舱后部。刘欣梅她们负责的餐车先一步到了第26排,乔宇颂给两旁的乘客分发饮料,等同事倒咖啡时,瞄见和刘欣梅合作的那位同事在看了宋雨樵后,冲刘欣梅挤了挤眼睛,分明在对宋雨樵的相貌发表评论。她那眼神,仿佛在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帅?乔宇颂不禁看向宋雨樵,想知道他是否发现有人正对自己评头论足,不料却发现宋雨樵不知何时已经在看他。接触到宋雨樵的目光,乔宇颂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仓皇无措地避开了眼神的接触,转头问一侧的乘客要喝什么。第8章在云里-8不多几步的距离,两分钟后,乔宇颂他们把水车推到第26排。眼看同事低头转向宋雨樵那一排,乔宇颂先一步问道:“您好,请问需要什么饮料?”宋雨樵把合上的书本放在身后,直了直身子,说:“水就好,谢谢。”他说着,揭开机餐的锡纸,用湿巾擦过手后,拿起餐勺。乔宇颂到了一杯饮用水,双手递过去,道:“您的水。”“谢谢。”宋雨樵用修长的手指拢着杯底,将水接至手中。哪怕是一只水杯的接触面,他们的手指也没有相碰。“不客气。”乔宇颂不能把注意力过多停留在他的身上,随即问他身边的女乘客,“女士,请问想喝点儿什么?”这排中间的女士要了一杯可乐,而坐在靠窗位置的女士,则要了一杯热咖啡。咖啡很烫,乔宇颂递出时,叮嘱她要小心。没想到宋雨樵却在中途伸手,接过咖啡,又将咖啡转交给那位女士。乔宇颂讶然,未来得及说感谢,宋雨樵已经低头,再次拿起他的餐勺。拿到咖啡的女士对宋雨樵说了一句谢谢,宋雨樵只是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别的话。像这样在飞机上,靠过道的乘客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