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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自己当初未曾实现的欲望,真是令人作呕。我绝对不要成为那种人的道具。”“……”“不管你和欧尔麦特之间有什么关系,我都只会用右边的个性超越你……抱歉占用了你的时间。”轰和绿谷的对话告一段落。从脚步声可以判断两人已经走远,绿谷回应的声音传来,却遥远得像是另一个世界。几乎与与此同时,齐木音猛然推开对方,动作欲盖弥彰不说,偏带着点掩饰的意味。拥有近乎匹敌欧尔麦特力量的少年想起自己的身份,别的不说,推开对方倒成了首要任务。“我才不管半边混蛋的家事,该揍飞的还是会揍飞,就是这么简单。”深金色头发的少年抢先给出回答——他早就习惯做出标准回答,此刻也只是用那双如鸽子血般漂亮的眸子再次宣誓,像是感受到齐木音的迟疑,他不假思索地丢下后半句,“当然包括你——齐木音,我会在第三场比赛上全力揍飞你。”他的表情是那样自信,带着飞扬跋扈的嚣张与高傲,将宣誓般的话语一字一句地嚼碎在口中。——爆豪是认真的。齐木音再次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可是很遗憾,他早就计划好了,正如之前偷懒给自家兄长的话语一般,第三场比赛,对于他而言,并非决胜闪耀的舞台,只是千篇一律的任务场景罢了。于是他选择缄默,将心虚掩藏在沉默背后,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对方吸引,将这份傲慢与自傲的姿态烙印在心底,以沉默观察者的身份记录着。“你这家伙听清楚了吗?”这份沉默反而引起被注视者的不满。爆豪伸手掐住金发少年的脸,迫使后者抬起头。他的动作熟练而自然,仿佛早在手中做过千百回,拇指和食指的指腹按着颧骨,挤压着脸颊的软rou。“听、唔……听到……了啊……”金发少年含糊不清地回应,漂亮的脸被掐成胖嘟嘟的模样,连带着说话都必须努力伸出舌尖。他并非挣脱不开,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而已。说起来他甚至搞不懂爆豪为何生气,无名的怒火烧灼袭来,受害者却一无所知。“喂,看着我回答。”爆豪几乎用了十足的力,手下的皮肤很快泛起红印,充血,像是病态的红晕,却比不上眸底的暗红。他感到烦躁、焦灼、不安,仿佛只有用这种形式来表达,才能纾解这份未知的情绪——然后继续安心当一个深柜。将他的心情搅乱成一团的那个人,只是微微侧过头,就从被限制的动作里挣脱。齐木音的脸颊上还带着清晰的指痕,嫣红得像是微醺,声音却已经恢复到往日的平静,“要迟到了。”××ד午休时间结束!终于要公布最后一个项目了!由晋到终赛的4个队伍,总计16名选手进行的1对1实战淘汰赛。”中场休息比预料的要更快结束——当然这是以睡过去一大半的齐木音的视角来感叹,对于其他人而言,是跃跃欲试又相见恨晚的终局开场。“抱歉打断一下,我要弃权。”尾白的话语如同丢进石子激起的千层浪花,一时间类似“为什么?你疯了吗?”、“这可是难得能在职业英雄面前表现自己的机会啊”、“太奇怪了吧?”之类的质疑纷纷。面对蜂拥而至的怀疑,A班的尾白声音颤抖,“我直到结局之前为止,对于骑马战的记忆都一片空白……我只是不能接受,莫名其妙就占了一个位置的自己……这关乎我个人的自尊……我、我只是不能接受……”爆豪默默错开视线,将眸底的不屑和冷淡掩藏在垂眸的动作间。自尊?既然抱着胜利的觉悟来到体育祭,就要比任何人都要清晰这一点。因为运气好而自进入决赛,又觉得良心不安才退出什么的,不觉得很任性吗?快要笑出来了啊。“我是B班的庄田二连击……我也要以同样的理由弃权。”看来愚钝的家伙不止尾白一个。他恶意地这么想。“唔……这么说的话,我也想要弃权。”那个容貌精致的金发少年视若无睹地落下话语。他脸颊上的指痕还未消失,在漂亮的容貌对比下更是清晰分明,再加上第一和第二场比赛的表现,自然是众人目光的焦点。他微微歪着头,仍由过长的刘海掩住该死的、惹人心烦的、亮到晃神的眼睛。他说得是那样认真,一本正经的模样仿佛深思熟虑后的结论,却又幼稚得让人发笑——至少落在爆豪眼里是如此。不过他最终还是顾及到场合和局面,并没有直接冲过去兴师问罪,只是怒极反笑,带着十足愠怒的冷笑让周身的同学都不敢靠近。呵,太可笑了。很好。看来只有他一个人把雄英体育祭当回事,其他人、包括齐木音哪个混蛋,都把这场决赛当做可有可无的、用来衬托自尊心的、明年再战也没有关系的可笑展览一样!喂喂喂,太奇怪了吧?哼,都给他去死吧,混蛋们。他忿忿不平地想,并再次将异样情绪归为愤怒,把齐木音安排上西内名单——最后安心当一个深柜。作者有话要说:咔酱:老子是直的。第48章变尖叫鸡午夜嘴上说着“幼稚”却还是允许了弃权行为,作为裁判而言过于随心所欲,但富有戏剧性的展开向来是观众喜爱的桥段。无论是黑马还是弃权,只要足够跌宕起伏,大起大落,都会被容忍。好爱狗血一群众。抢先占据观众席前排的记者们趁着赛前准备,偷偷从护栏探出头。若非比赛中不允许无关人进入场地,而他们又踩着“比赛还没开始”的底线狡辩,一定会被安保人员阻止。“那边的齐木同学,先别走……”正缓缓走向休息室方向的金发少年停下脚步,他先是左顾右盼,确认数米范围内并没有出现自家大哥和二哥,这才确信被叫住的人是自己。“稍微耽搁你一点点时间,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出声叫住齐木音的是一名相貌普通的男子,胸口挂着被允许进入体育祭的吊牌,手里拿着笔记本和相机,“哎呀,我忘了介绍自己……不过对你来说也没关系吧?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是记者就好啦……”“记者吗……可是我不记得自己有做过什么值得被采访的事情。”齐木音婉拒,微微蹙眉的模样矜持而冷淡。他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赛场,去指定地点执行任务。自称记者的男人手疾眼快地扯住他的手臂,装作没听到拒绝的话语,脸上堆满虚伪笑容,“感谢配合~那么可以先从你脸上的伤痕开始说吗?”“……”自说自话的人他也见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