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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蛾奋不顾身不停扑在灯上,撞击的声音让人更加烦躁,已经到了凌晨2点。任凌肯定是睡了吧,也许明天才会看短信。都说不要他的钱了,为什么还给银行卡,周意把银行卡攥在手心,呆呆握紧了发白的手。云城。范向晨开着车,驶向回范家的路上。车厢内很安静,任凌坐在后排,望着车窗外的景物不断从眼前晃过。范向晨不时从后视镜看任凌,下午任凌突然打电话让他来F市接人。他开车过去后,见到的任凌穿着一身白T牛仔裤,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看着和年轻的大学生似的,平时总是一身黑风衣打扮,他还以为任师就喜欢这么穿,原来任师是会穿其他衣服的,范向晨心里惊叹。任凌掏出手机解锁,一条一条安静的看存在手机内的短信,他手机里只有一个人,也只有一个人的短信。手机卡已经被抠下来,不会有人能打通,他也再不会收到那人的短信。范向晨瞄见任凌好像在玩手机后,更震惊了,老古董他开始接受新事物了,“任师,你不是不想被打扰,坚持不用手机吗?”任凌把手机关上,看向车窗外的未知夜空,“能马上和想要联系的人说话,挺好的。”“是呀是呀。”范向晨干笑,但任师有了手机,他不是能随时和任师交流感情了么?虽然从小就认识,任凌在他眼里依旧是神秘的。拐着弯打听任凌的手机号,却只得到被无视的效果,范向晨只好换了个话题,“这次您回来的正好,北河方家发了拜帖给家里,希望能见您一面。”“哦。”任凌合上了眼睛。范向晨见状,安静下来,行还是不行,您倒是说一声啊,但任凌不吭声,他也不敢打扰,只能加快了速度赶回家,和任师沟通的任务还是交给爷爷吧。车停在范家老宅门口,立刻有佣人上前把车开回车库,任凌下来时精神有点恍惚,差点撞到旁边的范向晨。范向晨啊了一声,快速躲向了远处,露出后怕的表情,生怕碰触到任凌。“你知道了?”任凌露出嘲讽,就算多年相处,一样很惜命。“爷爷和我说了一点。”范向晨露出一丝尴尬和后悔,表现的太明显了,任师会不会感觉很难过?“放心,特殊时期前后,我身体比较虚弱,这一身胎元孽气吸不干你,碰到你最多让你精神不济两天,我这没断气的活鬼胎到底有rou身限制,比起真正的鬼胎还差得远。”任凌神色冷了不少。范向晨忐忑道:“任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爷爷说————”“他说想要寿终正寝,就要远离我?”任凌的表情似笑似哭,只一瞬就收起了外漏的情绪?“爷爷不让我跟你提。”范向晨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道:“您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我一直把您当长辈,身体的事情那都不是您的原因。”任凌没理他,自顾自一路穿行。范家老宅是明清时期留下的大宅院,走过曲折的回廊,通过几个月洞门后,走进范家老宅的后院。院中有一株非常高大的桃树,枝干延伸,几乎占满整个后院,看的出曾经多么繁华茂盛,但如今这老桃树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已经枯死多年了。“不管活了多久,树终究也有寿数,天下万物万灵,都逃不过。”任凌摸着树皮,在后院中停下,眼神沧桑悠远,一点悲怆从不经意中流露。第41章范向晨扶着范老爷子进了后院,这里是范家老宅的禁地,平时都不许人进入。后院不起眼的角落有个和老宅格格不入的老屋,不知建了多少年,掉漆的木门斑斑驳驳,带着风霜岁月的痕迹。“任师这屋子该拆了重建了。”范鸿文皱了皱眉头,“这都住了多少年了,你也不看着点,他就算不在意,也要让他住的舒服点。”范向晨叫屈道:“爷爷,哪里是我不看,我几次说要拆,任师连屋子都不准人靠近,又不肯换个住处,非要待在这里,我有什么办法啊!”范鸿文叹气道:“实在不肯就算了,我听我的爷爷说,任师很久前曾在这里住过两天,物是人非,或许任师是怀念过往呢。”说话间,已经到了门口,范鸿文还没出声,里面已经传出了清冷的声音,“鸿文进来,向晨止步。”范向晨早就习惯了,待在门口看自家爷爷进了老屋。屋子虽然老旧,但内中空间很大,都被一排排书架填满,留下的过道很窄,范鸿文朝书架看了一眼。每个位置都塞着一沓物品,从金银玉器到银两银票,从宝钞铜钱到银元大洋,甚至还有一些我朝早年发行的纸币。经历三个朝代的货币应有尽有,这些东西长久被扔在那里氧化堆放,或生锈变色或腐朽不堪,都没有被主人多看一眼。任凌坐在书架后的木床上,书架太多,留下的生活空间不大,木床旁边只有一张长桌和一个红木大柜子,连个凳子都没有。“坐。”任凌指指床,“鸿文,你很多年没来过了。”范鸿文在离任凌不选处的床沿坐下叹道:“我老了,腿脚不利索了,哪里还能和年轻的时候想去哪就去哪。”“几十年前你追着我跑,跑的挺快,你也老了么?”任凌静静看过去,范鸿文银发闪烁,精神很好,如果不是腿脚有些不便,看不出有七十多岁。想起年轻时候的事,范鸿文露出怀念的笑容,他看向一排排书架说道:“任师,你这里还是老样子,被铜臭堆满,你既然不怎么需要,每次做完事却一点都不肯少要钱,这里都快被你堆满了。”“只有交易关系很好,钱用不用是我的事,做完事钱货两清,难道让那些人什么都不用付出?那不是太便宜他们?”任凌抬起头,范鸿文把任凌的气色看的一清二楚。他看了看任凌手腕上的铜盘铃铛,忍不住道:“任师的气色好了不少,这段日子想来生活的不错,御铃盘也还在,向晨特地关注了很久,都没见到御铃盘的下落。”任凌黑沉沉的眼眸看了看范鸿文,没有说话,脸色不太好,“都那么老了,别皮。”说到那么老了,他恍了一下神,走前周意也和他说过这句,周意觉得他太老,肯定活不过自己,在一起会劳烦周意黑发人送白发人。周意以为他三十多岁了,说不好就是个快二十年的年龄差,有时候想起来就忧心忡忡,长吁短叹,和个小老头一样,任凌扯出一丝笑意,又渐渐变成沉默。黑发人送白发人,说不定谁送谁呢。范鸿文似乎发现了任凌情绪的变化,不再调侃任凌的黑历史,说起正事,“七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