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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萧泽任林予攀着肩膀,下沉身体把对方压得由虚变实。其实他最近琢磨了挺多,什么年龄差得有点多啊,对方是不是真的喜欢啊,显得自己磨磨唧唧的。他确实在磨叽,不过本质是在等林予下个决心。他这人向来喜欢就多看两眼,烦就懒得搭理,对人对事都这样,不爱考虑引申出去的各种因素。而忽悠蛋不行,三番五次鼓起勇气要牛气一把,结果话到嘴巴就打了退堂鼓,忒不自信了。他大可以一句话挑明,结束现阶段试探又暧昧的关系,可以后忽悠蛋还是会因为没灌满的自信而患得患失,会很累。所以他就磨磨唧唧地等着,反正日子怎么样过都有不同的滋味儿,都算不上浪费生命。但此时此刻还浪费的话,就真成傻老爷们儿了。萧泽低声道:“忽悠蛋,把眼闭上。”林予以为自己听错了,闭眼吗?闭眼做什么?是做他以为的事吗?忐忑紧张地闭上眼睛,他能感觉到萧泽在一点点低头靠近,近到连对方的呼吸都感受得一清二楚。鼻尖已经碰到,萧泽也微微闭上了眼睛。就在四片嘴唇即将触到的时候,林予猛地睁开眼:“不好!我隐隐感觉有人正杀过来!”萧泽真他妈服了,他就没见过接个吻还能这样打断的。“中午不是牛逼得很么,又怂了?”他恨铁不成钢地揪了把林予的耳垂,“还他妈有人杀过来,杀过来干吗?扫黄打非?”林予捂着耳朵好委屈:“我真的感觉到了!”突然间,楼下响起刺耳的砸门声,像有人在用力踹着卷闸门。林予又牛逼起来:“怎么样!看吧!”萧泽已经松开他,气势汹汹地下床走了。他骨碌起来,终于反应过来耽误了什么,刚才萧泽都要亲他了。他气得砸了两下枕头,哪个大傻逼啊!怎么那么会挑时候!萧泽从偏门出去,一路大步流星地绕到门口,要是哪个喝多了的寻衅滋事,他就直接开练。结果走到门口,只见萧尧披头散发地蹲在地垫上喝啤酒。他看了眼斜着停在门口的跑车,问:“你丫酒驾了?”萧尧抬起头,一张脸上凄凄惨惨戚戚:“酒驾?别说是酒驾,我现在都敢开着车去撞城墙!我打印一千张你的照片,我就站在城墙上往下撒!”“撒去啊,甭跟这儿蹲着耽误工夫。”萧泽揣着裤兜,隔着两米多的距离骂人,“我他妈每回搞个对象你都闹腾一回,这回还没搞上,等搞上了,你是不是想开车撞了我的楼?”“这回不一样……我能看出来……”萧尧抬起头,“我就来问你一句话,我是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指甲盖儿那么大的机会都没有?”萧泽想都没想:“是,没有。”“cao!你就不能犹豫几秒再答!”萧尧崩溃大哭,站起身把啤酒罐狠狠摔在了地上。他摇晃着冲到萧泽面前,哭花了眼线:“多少年了,都他妈多少年了!你就不能看看我……”萧泽十分冷静:“萧尧,我再说一遍。”萧尧抽噎着松开手,后退几步像要跌倒一般。“你死心吧。”萧泽说,“俩纯一没有可能。”萧尧终于跌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我不会放弃,我等你做我的零!”萧泽叹了口气:“我做你的零?”他心里冷笑,我cao你大爷。第31章看上去很美其实林予早就跟着萧泽下来了,但是他在拐弯处就停下步子没动,因为听见了萧尧的哭声。要是之前,他可能会过去安慰对方,可是现在,他没立场。他能做到没有一点私心地安慰对方,但安慰人这种事,求的从来都是安慰效果,而不是施予方的自我满足。他站在小洋楼围墙外的路灯后面,隔着几米悄悄地关注萧泽和萧尧的情况。这个时间很适合那句“天阶夜色凉如水”,但他觉得萧尧脸上的泪,可能更凉。萧泽无奈地捡起地上的啤酒罐,扔到垃圾桶里后又返回原地听萧尧继续哭。虽然夜深行人寥寥,但只要是经过的人都得慢下步子观望片刻。萧尧撩起刘海发疯:“看你大爷啊!你他妈没见过人失恋?!给老子滚!”林予害怕地抱住路灯,他担心萧尧会失控和萧泽打一架。就算萧泽跟个战神似的,但人在崩溃边缘会爆发出难以预估的力量,所以谁输谁赢真不好说。“差不多得了,你算个屁失恋,我跟你恋了吗?”萧泽揣着裤兜,有点烦躁。想点根烟抽,可身上没带着,只能干等烟瘾过去,便继续催促:“甭蹲在那儿吓人了,去楼里。”萧尧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还打了个趔趄,作势往跑车旁边走:“我他妈不去,我回妖娆,我上五环,我潇洒走一回!”“喝成这德行走你姥姥,少跟我欲擒故纵,不去就自己待着。”萧泽耐心告罄,转身就往回走,抬头看见林予抱着路灯往这边瞧,一张小脸儿上也凄凄惨惨戚戚。他心里一软,觉得真郁闷。枉他自认为是个正人君子,怎么弄得这俩人都好像很委屈似的。萧尧的欲擒故纵又没擒住,只好迈着虚软的步子跟上。他终于也瞧见林予了,一时满腹愁肠,既带着对青春小零的嫉妒,还有情敌见面的不爽,更有一丝丝不舍得自相残杀的兄弟情。“哥。”林予松开手,看向了走到身边的萧泽。萧泽直接说:“回去,你先上楼睡觉。”林予没听话,走向萧尧扶住了对方的手臂,没底气地叫了一声“妖娆哥”。“哼。”妖娆鼻孔出气,跟太后老佛爷似的被架回了小洋楼里。他倒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萧泽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看样子是有话要谈。林予不知道自己坐哪儿,于是默默地站在了萧泽的背后。萧尧双目通红,哭的,嗓子沙哑,也是哭的。他费劲坐起来,空洞地盯着茶几腿说:“干什么?决裂啊?”要是朋友一场,萧泽真想把这家伙抽一顿。其实萧尧今晚这种喝多了大闹的事迹每年都有,就和春晚一样稳定又无聊。而且最他妈不是人的一点就是,每次结尾都是一句:“我不会放弃,我等你做我的零。”回回说完这句基本都得换一顿胖揍,但是恒心持久,每年都没放弃。不太一样的是,往年他只干嚎,不痛哭流涕,更没当街洒过泪,这次像刺激挨大发了,情绪疯狂发酵。萧泽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恨不得一下抽两根。按下打火机,侧着头凑近将烟头触碰火焰,“啪嗒”扣上打火机的盖子,然后重重地吐出一缕烟雾。萧尧又开始哭:“以前就算了,可是这回不一样,这回天上掉下个林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