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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这是幻觉?还是控制?又或者“无中生有”的创造?这会是个觉醒者吗?这个觉醒者会有多强?林秋有点诧异,他即没有恐慌也没有害怕,只是冷淡地想着这些找不出答案的问题。林秋试着往矿道没有堵住的那一边走过去,道路很容易走,他的旅游鞋踩在上面没有一丁点声音,仔细倾听后,他确定这里什么声音也没有,不一会儿,他的听觉里就开始出现有节奏的嘭嘭声,那是心跳的声音,再过会儿,恐怕血管里血液流过的声音也会出现。“阿秋。”此时此刻,这个声音充满了拯救感,林秋看向声音来处时甚至有些热泪盈眶。不过,看见真人时他顿时就xiele气。这不是他的那个严冬年,这个更年轻、更稚气,眉眼间满是疑问。“阿秋,你怎么还不来?”严冬年似乎真心在疑惑,“爸妈都在等你啊。”听见这句话,原本准备上去给严冬年几拳看看会发生什么事的林秋改变了主意。第一百零三章严冬年的步伐洋溢着说不出的兴奋,哪怕不是特别留意都能看出来,林秋有些好奇地观察着这个“陌生人”,总觉得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矿道的硬质路面不知何时变成了地板,当光明突然出现时,林秋不自觉地眯起眼睛,左侧出现的大窗户外是一片森林,一颗颗白松拔地而起,郁郁葱葱的树冠差不多刚到窗户附近,说明这不是一楼。林秋没有吃惊,现在他看见什么都不奇怪了,毕竟这不是现实。林秋进入了一个小木屋,包括墙壁也是木板条拼成的,墙上挂着许多装饰画和照片,他匆匆浏览了一眼,有他熟悉的脸,也有不熟悉的,老王的面容在角落一闪而过,照片上老王和他紧紧拥抱着,脸颊贴在一起,那份开心与爱情几乎要冲破凝固的相框了。严冬年打开了一扇门,林秋眼前出现了一个长条餐桌,横头上摆着生日蛋糕和许多佳肴,而他的父母——多年不见的、年轻时的父母——就在餐桌两边,对他笑眯眯地齐声喊道:“生日快乐,儿子!三十岁啦!”林秋从面无表情的状态中挤出一个干巴巴的笑容,拉开椅子坐了下来,不得不说,这个气氛还真不错,窗外阳光明媚、风景宜人,屋内父母热情、朋友……亲切,当然,联想到严冬年说过的话,此时大概老王已死,严冬年就是他的爱人了。林秋突然来了坏心,对父亲道:“我和严冬年在一起你不反对吗?”父亲的面容年轻了许多,是林秋记忆中不曾出现的健康平和状态,听完问题后,他稍微愣了下,随即作出一付喜怒难为的表情:“你们都在一起了还来问我干什么?反正你现在也出息了,想做什么我也管不了。”这话听起来就像普通家庭父母会说的,那种无奈又亲热的感觉。林秋扬了扬嘴角,说:“我出息吗?”“怎么啦?”林秋记忆中母亲的面容已经很模糊了,他甚至连一个具体的印象都没有,毕竟母亲去世时他太小,还不到懂事的时候,眼前这张脸看起来十分陌生,“你俩吵架啦?”“怎么可能,没有的事。”严冬年顺理成章地在林秋身边坐下,就像小俩口般,这种理所当然的气氛显然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他今天不知道想到什么呢,压力太大事太多了,最近我们挺忙的,集团也是联盟也是。”“要注意身体。”母亲叮嘱道,“离了你们地球还是会转的,全世界几十亿人呢不缺你这一个。”“但是主试官只有一个啊。”严冬年笑道,“我喜欢的人也只有一个。”“你这死孩子!”母亲嗔怪地道,“整天甜言蜜语的。”“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创造我的人。”严冬年冲着林秋努了努嘴。屋子里满是笑意,林秋保持着嘴角上扬的表情,就这么冷静地看着这一切。母亲点亮了蜡烛,唱起了生日快乐歌,和着节奏轻轻拍着手,父亲虽然一开始正襟危坐着,但是过了没多久就开始露出笑容,手指合着母亲的歌声点着桌子,仿佛在打拍子。唱完了,母亲把蛋糕往林秋面前推了过去,笑眯眯地道:“许个愿吧,唉呀,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多少年没在人前唱歌了,都是冬子,非要来个西式的生日,要我说啊大家一起到外面吃个饭多好,我这做饭的手艺也不行了……”“瞎说什么呢!”父亲的语气里毫无怒意,“外面那么多人,把林秋认出来了怎么办?”“也是,我家儿子是名人了。”母亲把蛋糕推了推,“吹蜡烛啊!”林秋不觉得这个场景享受,只觉得荒谬,不过,他还是低头吹熄了蜡烛,再抬起头后,他就看见父亲端着一杯酒,道:“来,和我喝一杯!”那是个小浅口杯,喝白酒的,就和他记忆中的一样,装得满满的,一口闷了就算酒量不错的人也会上头,如果不经常喝的,这一杯足够放倒了。林秋瞅着那杯清澈的白洒,突然怒上心头,往事涌进脑海中,驱使着他站起来,双手抠住木桌的边缘,使出了自个儿都不敢相信的力道,直接掀翻了这一桌虚假的美好。“你干什么?!”母亲惊叫道,双手放在胸前一脸恐惧与茫然。“你这畜生!”父亲站了起来,面容扭曲地叫道,“给你点脸就不干好事!”林秋觉得不过瘾,仅仅是这样太不过瘾了,他怒火上头,眼前只有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母亲早逝后,父亲和jiejie是他人生中最熟悉的人了,但是经历了种种事情,这两张脸变得陌生又遥远。此时,他只觉得眼前这个东西令人愤怒,所以,他做出了一个普通人失去理智会做的事,冲着那张碍眼的脸挥了拳头过去!“WhattheFuck……”一个违和的女声从父亲口中传来,有那么一瞬间林秋以为自个儿听错了,但是很快,他确定不是错觉。他明白了“父亲”这个角色是关键点,冲上去一把揪住父亲的领口,拽着人直接往墙上摔去!父亲像一片没有重量的棉絮般撞上墙壁后消失不见,温馨的小木屋消失了,年轻的严冬年和母亲也不见了,只剩下阴冷昏暗的矿道,以及一个捂着脸的白人女性。“What’swrongwithyou,Heisyourfather!”金发碧眼的女性半边脸肿起老高,含糊不清地叫道,她的眼中满是警惕,不住地往一边退去。「系统。」林秋第一时间叫道。「我在呢。」系统倒是不慌不忙地回答,「你醒得挺快啊。」「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林秋怀疑地道。「大概猜到而已。」「你听起来一点也不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