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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染他们那群歪门邪道的东西教育出来的玩意儿,怎么可能单纯,唬谁呢。这青酒邪门的很,估计看得出来自己不喜欢他,所以也很少出现在他面前,现在待在这里很大可能只是为了看他笑话。青酒听懂了,不由得涨红了脸,他是男孩子啊!虽然临时又换了女孩子打扮,但这只是为了更好混入城里罢了。这个瑞王,真是不要脸的前无古人!不过青酒深知不能硬碰硬,邵华池有时候仅仅是这样看着人,都透着战场上的杀气和血腥味,浓重的让人不敢靠太近。哗啦啦跑开,去外面打听吕尚等人的消息。邵华池关上了门,将所有嘈杂挡在门外,哪怕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也控制不住。刚才贴那么近,又是傅辰失去了理智的触碰,他怎么可能会没有男人该有的反应。一路上为了遮掩异样,耗费了多少力气。嗯?邵华池总觉得哪里说不上的古怪,他刚才是不是忽略了什么。他与傅辰贴的太近了,他能感觉到某种诡异的硬物顶着自己。看到傅辰的时候,他就猜到傅辰是穿着别庄府里的铠甲掩饰身份混出来的,那层铠甲很厚,在防御方面也比以前的青铜护具要强上不少,当时他的注意力全在傅辰身上,根本没注意到其他地方。现在回想起来,那个地方,似乎是有东西?邵华池倒吸了一口气。男人的腰部以下,臀部以上能有什么东西?总不会是……但傅辰是太监,怎么都不可能有那玩意儿。他想到曾经他碰到傅辰的裤子,对方就是昏迷也会马上醒来,别说后来沐浴的时候也一定会穿着裤子,也许是这奇葩行为令人印象太深刻了,他就是想忘都忘不掉。他一直以为是傅辰如此高傲的人忍受不了身体的残缺,从而特别在意。但如果根本没有残缺呢?邵华池呼吸声都开始变大,身体发泄不出的欲望,团团的谜底,都刺激着他。他尽可能忽略自己想要发泄的地方,集中思维想着刚才的细节,应该……不可能吧。他们在宫里生活了那么多年,最是清楚这些事情做不了假,不然整个宫里不是乱套了吗。正因为前面的朝代有些太监净身不干净,出了些宫闱丑闻,后面的朝代对于太监的净身检查非常严格,就是傅辰有三头六臂都不可能掩藏。再说傅辰进宫的时候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躲过嗣刀门的严密排查。就是不说嗣刀门,傅辰当了多年的无品级太监,那么有一样检查是必须要过的,那就是——验茬。验茬,对了,他当年认识傅辰的时候,不是刚好有一次验茬吗。傅辰要是不通过怎么可能出现在他面前。所以,那也许只是铠甲里的某个护具,也可能是傅辰塞了什么武器,以傅辰的性子还真有可能在身上放这些防身武器。就算这么想,这个疑惑却是种在邵华池心里种了根,发了芽。来日方长,总有办法能够实验一下的。他咬牙,汗珠子从睫毛的地方滑落,灼痛了眼。缓缓的,将手放在身下肿胀的地方……傅辰醒来的时候,全身还是guntang的,下方的某处还在渴求着,他压抑着出口的呻吟,看了眼身体,只有上衣被脱去,下方的衣物还穿着,刚才身体已经到极限,实在没有力气再撑下去。也许他心中也有那么一丝笃定,邵华池一定会将他送到安全的地方。这是这段时间出生入死后,他们能将背后交给对方的信任感,至少在生死方面,他们的确没有必要再互相堤防着了。抬眼就看到青染等人担心的眼神看着自己,问了这是哪里,青染简略的说了一下过程。“你是说这里有不少因为城里火灾躲进来的百姓?”傅辰知道自己当时让人去放火给梁成文等太医逃出去的机会,也是为了搅浑宝宣城,才多设置了几处,但都是刻意避开那些民宅的,按理说百姓是没必要来这种避难所的。青染等人早就确认了这个情况,他们能猜到,百姓已经被逼到绝境,那样的家已经无法给他们任何安全感,还不如来这种寺庙的地方,有人的地方让他们能得到一些安慰。傅辰扯了扯自己伤口上的纱布,准备将它撕下来。“公子,这才刚包扎好!”青酒惊得差点跳起来。小家伙紧张的样子让傅辰在忍耐中还是露出了一丝安慰的笑容,除开青酒那莫名的幸运外,这本身就是个聪明到极点,非常讨人喜欢的孩子,傅辰欣赏这样聪慧又守本分的。“不打紧,”他这条命硬的连自己都惊讶,他相信自己足够克死人了,要真能死在这种地方反倒奇怪,一个天煞孤星,得到这些福利不是应该的吗,傅辰笑容中有一道不明显的渗人和悲凉,“你们尽可能弄一桶凉水进来,越多越好。”大夫说公子是种了媚药,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看到那一幕的原因了吧。媚药根本没什么很好的克制办法,青染只能拿了几颗邵华池给的清心丸先让傅辰服下,让傅辰在睡眠时可以进入深度修养,缓解身体的本能症状。但媚药没有解药,公子醒来后依旧会非常难受。青染吩咐了身边的几个人,屋里只剩下自己和傅辰,“公子,可否为您找一些女子来?”这么忍下去,对身体伤害太大了。这女子当然是跟着青染的部下了,当时与青酒清水一行人一起的那群刻意培养出来的人,除了去京城的大部分外,其余的她都带在身边以备需要,无论是身份还是身体都是放心的。青染的后勤工作,向来是细致而熨帖的。傅辰却莞尔,恢复理智后看着丝毫没有之前发狂的样子,“我要是碰了谁,恐怕那姑娘的命也会没了吧。”再者他本来也没那心思。他不是圣人,但也没残害无辜的想法。经过刚才与邵华池的宣泄,又昏迷了一段时间,他已经基本能控制住了。青染表情僵了一下,公子,是知道殿下心意的?“怎么,想不明白我这么说?”他知道青染在奇怪什么。青染无奈颔首,她的确以为公子不会承认殿下那不容于世又几近无所顾忌的情感,说不定公子根本觉得这是多余的东西,只会将之摒弃而已。不是看不到,而是当做没看到,这才是公子。“也许,我正在被腐蚀,在这之前我却没有发现……”傅辰顿了顿,似乎对于这个话题有些忌讳,直接转移了话头,“说说你带着青酒的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包括我也是他找到的吧。”原本心中的猜测,好像得到了印证。随着青染的描述,无论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