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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只是等他们两个人出来,却发现叶宁雅已经不见了。秦逸彤的心微微一沉,朝着手下问道:“宁雅呢?”手下回答道:“大小姐不舒服,就先回去了。”这家成衣定制店离秦逸彤的别墅并不远,再加上之前的事情,秦逸彤也已经为叶宁雅配上了防弹车和十几位保镖,就是为了保证叶宁雅的安全,再加上叶宁雅的身体状况虽然已经比之前好了很多,却也还是会偶尔头晕,所以听到手下这么说,秦逸彤也只是点了点头,吩咐手下打了一个电话,确定叶宁雅此时已经安全到达了家中,便也放下心来。在秦逸彤安排完了这些,一旁的设计师也终于有了插话的机会,他朝着秦逸彤问道:“秦先生,这位先生的礼服……”秦逸彤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就他身上的这一套。”反正在他看来原白无论穿哪套礼服都很好,当然,如果什么都不穿就更好了。“好。”设计师赶忙说道,他看向一旁的原白,敏锐的发现此时原白身上穿着的西装礼服正是之前秦逸彤拿进试衣间的那一套,再想到秦逸彤和这位先生在试衣间待了那么久……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位先生似乎还是秦先生女儿的未婚夫,也就是秦先生的女婿。贵圈都是很乱的。设计师的脑海中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他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些,一层细密的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沁出,僵硬在了原地许久没有动作,直到原白朝他问道:“怎么了?”他才像是猛然回过了神来,慌张的对着原白说道:“先,先生,我要为你量一下尺寸。”量尺寸?就在原白准备乖乖的配合设计师,一旁的秦逸彤却已经出声道:“不用了,晚上我会让人把尺寸发给你,还有我的尺寸,一共两套礼服,半个月后来取。”说完,他也不顾此时原白的身上穿着的还是定制成衣店中的样品,就拉着原白和带着属下直接离开了。原白倒是没有想得这么多,他也明白为什么秦逸彤为什么会拉着自己匆忙赶回去,因为他们无法确定,叶宁雅是不是想起了什么,甚至是看到了什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就必须在第一时间回到叶宁雅的身边。和秦逸彤再返回别墅的车上,原白和秦逸彤一直沉默着,直到二人回到了别墅之中,他们直接到了叶宁雅的房间中,发现叶宁雅此时正坐在房间的窗前发呆,并没有任何因为发现自己未婚夫和爸爸jian/情而崩溃的征兆。见到这样的一幕,秦逸彤和原白都稍稍松了口气,秦逸彤上前对叶宁雅问道:“宁雅,你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叶宁雅回答道,此时她已经没有了之前在礼服定制店中试穿婚纱的喜悦和雀跃,她似乎隐约有一种感觉,自己的未婚夫其实并不属于自己,而她的脑海中,还有另一个人的身影……“我,我想不起来了。”想到那个身影,叶宁雅的头又开始剧烈疼痛起来,她痛苦了捂住了脑袋,对着原白无助的说道,就算此时她已经不再畏惧秦逸彤,但每当遭受痛苦的时候,她还是本能似的向原白求助。对上叶宁雅痛苦又可怜的眼神,原白上前抱住了叶宁雅,声音轻柔的安慰道:“不用想了,宁雅,就算你什么都想不起来,我也会永远在你的身边的。”一旁,秦逸彤的目光渐渐深沉了起来,但他没有阻止原白,只是如同之前他在医院中那样,离开了叶宁雅的房间,他的脚步十分的深沉,像是带着一股怒火。虽然黑化值没有增长,原白看的出来,秦逸彤的心情非常不好。而在出了房间之后,秦逸彤也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什么,境外的?”听着属下的汇报,秦逸彤的眉头皱起,叶宁雅失忆的真/相,似乎要比他想象中的复杂很多,不过既然对方是来自境外的势力,秦逸彤也不好继续查下去,但秦逸彤相信,对方既然救了叶宁雅,也应该会在叶宁雅的婚礼上出现。宁雅和原白的婚礼……想到半个月之后的婚礼,秦逸彤的眉头一时间皱的更紧了,他对着电话那边的手下继续道:“对了,安排一下我和那些老朋友的见面,宁雅的婚礼还需要他们帮忙……”===半个月后。一大清早,作为A市最繁华也是最忙碌的主干路,从前都是车水马龙的天涯路此时竟然一辆车都没有,只有不明情况选择了这条路的倒霉司机偶尔会开到天涯路的路口,然后在得知这条路竟然已经被封锁之后,目瞪口呆又有些失望的离开了。若是不知道的人,恐怕会以为这是哪国元首到A市来访问了,但细问之下才会知道,原来这是宁雅集团的老总在嫁女儿,天涯路是贯穿A市南北的主干道,最南边正是通往A市著名的教堂索菲亚教堂,那是一百年前的侵略者修建的,此时竟然完好的保存了下来,还在经过了一番修缮之后变得比先前更加庄严华贵。A市中信教的人并不多,但或许是为了浪漫,又或许是为了彰显自己的地位,索菲亚教堂用哪个永远都是那些权贵结婚的首选地方,但后来因为申请在索菲亚教堂举行婚礼的人太多了,A市政府也干脆停止了这项申请,可是今天,据说宁雅集团老总的女儿,也正是在索菲亚教堂中举行婚礼。而且为了保证宾客的车能够顺利的到达索菲亚教堂,通往索菲亚教堂的几条必经之路都被封锁了起来,直到中午才可以重新通车。一辆出租车上,在得知天涯路竟然不能通车,又眼睁睁的看着一辆出示了婚礼请柬的宾利车开上了天涯路,出租车上的司机若有所思的感叹道:“所以说,什么规定对特权阶级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出租车上乘客倒是没有那位司机般拥有这么好的涵养,特别是在得知自己还要绕上很长的一段路才能到达自己的目的地,他的心情变得更加不悦,他对着司机问道:“不就是一个集团老总的女儿结婚,用得着这么大仗势吗?”语气中都是对于有钱人的鄙夷。这位乘客不是A市本地人,自然不知道A市的情况,听到那位乘客这么说,司机专心的调转车头,等开出了一段距离,才对着那乘客神神秘秘的道:“你不知道吗?那位宁雅集团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