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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最好的。而小宝都能在其中留下经典角色,这让殷玉娥怎么不嫉妒呢?没有人比她这个重生者更了解肖像权的重要性,用金钱来比喻的话,就是小宝那张如俊俏的脸蛋只要在公众面前亮亮相,就足以转化成大笔大笔的人民币入账。而名气越大,肖像权越值钱。只要那张脸,贴在一款默默无闻的过气产品上,立刻就能让这款产品枯木逢春起死回生。也就是说,殷家的酱料厂,只要届时贴上小宝的人头像,哪怕还没上市,就注定稳赚不赔。等到小宝越来越有名气,而酱料又实在好吃的话,有朝一日火遍全国市场也不是梦想。殷玉娥后悔了,她后悔半年前没有听秦茂的话,插手家中的酱料业,现在厂子快建好了,人手也招聘好了,只等年后再折腾一波就正式开工了。无论是管理层,还是负责生产加工的技术人员,各个岗位都插满了人,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可让她就这样看着娘家这样红红火火下去,而她不能分一份羹,她又不甘心!她得想办法让自己分到好处!她不是想巴着娘家吸血,她只是想作为参与者,为娘家的好日子出一份力而已。138说干就干。在一次午饭后,见自家娘在勤快地收拾碗筷,殷玉娥就自发地凑了过去,从自家娘手中接过碗,放到水池里,口气体贴道:“妈,你辛苦了,碗放着我来洗吧。”大房媳妇,也就玉娥娘闻言,诧异地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瞄了眼天,心道今天这太阳也没打西边出来啊。她纳闷道:“你咋主动揽事了,平日也没见你这样过。”“哎呀,我就是心疼妈你做那么多活儿而已。”虽已经嫁人了,但殷玉娥还是故作小女儿姿态地撒娇道,“而且这过年的亲戚朋友多,碗筷自然也多,我怕妈你一个人搞不定,才想着来帮你。常言道,女儿是爸妈心中的小棉袄,妈你们平时那么辛苦,我瞧在眼底,自然心疼啦。”话虽这样说,但见小女儿的笑容有点假,甚至透着几分讨好,大房媳妇心里其实亮如明镜。知女莫若母,她知道,这闺女无事献殷勤,绝对有事相求,也不知道是想借钱还是其他事。看这孩子连小宝的红包钱都掏不出,恐怕是前者。她还不知道,这闺女是想要钱没错,但更想染指家里的酱料厂。而且对方聪明着呢,知道从自家娘这里做突破口,柿子找软的捏,求人也得找耳根软的。可也不是那么容易,因为她一说明来意,大房媳妇就叉腰了,然后毫不客气地翻起旧账道:“半年前是谁说走就走,招呼都不打,村里人都说你俩跟做贼似的呢!现在看家里好了,在外头做生意栽倒了,欠了一屁股债,又想回来了是吧?”大房媳妇记性好,半年前发生的事情还记在心里呢,嫁出去的闺女找自己陆陆续续连哄带骗地弄去一百多块钱,最后连话都不说,就跑路了,这完全是没把娘家人放心底。亲闺女这样做,这不是寒她心吗?更别说,闺女是还不起钱,而家里厂子要开了才想着过来,她不是傻子,这种小事自然看得明白。“哎呀妈,当初都是我年纪小,还不懂事,一时半会糊涂做错事而已,你就原谅我一次吧。以后我肯定好好听话。”见亲妈提起这些旧账,殷玉娥心情就郁闷,连连搪塞道:“我当时还不是怕你们逼我,我才跑的嘛。后来我去城市一趟,想通了就回来了。我如果不离开了家闯荡了一下,又怎么会知道天大地大,哪里都没有家里好呢,人也迟迟不会懂事。现在家里都要开厂子了,我再怎么说也是家里的一份子,也想给家里帮个忙,出份力啊。”时间不过半年,就风水轮流转,当初大房两口子求着她去纺织厂上工,被殷玉娥嫌弃了,现在却轮到她求着爸妈,给她在厂里留个名额了。前面那番话说的动听,大房媳妇脸色稍霁,但闻言还是训斥道:“你来晚了,现在是你想回来就回来的吗?厂子里早满人了,连看大门的工作都被人定了,哪有你的位置?”而且这些人也精明,提前预定好职位后,是托着关系,提着礼物上门来的,说近了是亲戚,说远了是朋友,大房两口子根本不好开脱,只好承诺道:如果这些人不耍懒,好好干活儿,就让他们来上工。也就是说,如果这些人不偷懒,好好干活的话,这职位就一辈子是他们的。那在人员满额、大家又勤勤恳恳的情况下,殷家人都收了礼物的,是不能随随便便辞工,那殷玉娥也根本找不到地方安插。在庞大的运转机器面前,她就是一颗多余的螺丝钉,安哪里都不对,可如果厂子里多一个不干活光拿钱的人,那厂里的风气迟早要变,所以不管怎么想,大房媳妇都不会轻易答应自家闺女想去做工的请求。见自己都好言好语相求了,而自家妈就是固执地不肯点头,殷玉娥也来脾气了,“砰”的一声,摞下水池里正在洗的碗。她红着眼眶,使出了杀手锏,大吼道:“妈!我是您闺女,是您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不就离开半年吗,妈你的心怎么就偏了?你咋都不为我的未来想想,我出去闯荡半年,吃喝拉撒全在外边,人变丑变黑了,还没挣到几个钱,现在想回家歇歇了,好好陪伴一下爸妈你们,结果妈你却告诉我,家里的厂子没有我的位置。这是不是说,这个家也没有我的位置?难道女儿嫁出去了,就真的不受娘家待见了吗?我就不是妈你的女儿了吗?”殷玉娥口中字字诛心,眼泪像没关紧的水龙头,说得大房媳妇喉咙像卡了鱼刺似的难受,犹豫再三到底还是心软了,她妥协道:“丫头你别哭了,你是妈生的,妈怎么会不疼你呢?你今个儿先回去,晚上我和你爸商量一下,想个万全的法子。”她得想想,怎么把礼物退回去,再好好的道歉,才能不得罪人。毕竟说好的差事,就这样丢了,那人肯定心里不舒服。而送礼的人又全是沾亲带故的,到底选谁的礼物退,又是个问题。不管退谁的礼物,都不对,都得罪人,这还真是挺愁人的。“好。”殷玉娥带着鼻音,弱弱地应了一声,在愁眉苦脸的亲娘看不到的地方,嘴角却高高翘起。她走出去的模样,正好被眼尖的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