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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大喘着气,太后连忙喊春燕帮忙为檍洁盖被,好将手脚蜷缩的檍洁连被带人紧抱入怀中,为她掖好下身丝被,跟着轻抚靠在她肩窝的脸颊「檍洁,娘对不住你,竟然今日才知道玄平会强逼你纵慾?那孩子明明有颦妃的……就算他还想你为他生子嗣,也不能这麽强逼你,回去我非好好说他不可。」檍洁虚弱问着「娘,太医不是说我……这辈子难再受孕?」太后叹气「但平儿不信又如何?他心中始终只有你,也只想洁儿你为他生子。否则昨日常妃小产,平儿为人夫君理应竟相伴抚慰,又怎会抛下她,反与洁儿你……」太后停顿後续说「纳妃之事,我原以为洁儿你会怨我,现在想想倒是平儿怨我多点。洁儿,你说我这做娘的,是不是太过自私,结果反害了你们?」洁儿此时思路确实因那栀药而清晰无比,隐隐明白玄平昨日的异常行径并非如太后所想,但她无法解释玄平或许是在忌妒她与展丰之间藕断丝连。只好顺着太后的话将话题转向纳妃之事。檍洁在太后怀里轻摇头「娘,你别怪自己,是洁儿肚皮不争气,令皇室後继单薄。洁儿也明白,改朝之後,皇室本需多添子嗣以巩政权,即便娘您不开口,有朝一日,洁儿也会要皇上纳妃的,您不过是体恤洁儿……」「别说了,瞧你这孩子如此大肚,娘听了更心疼愧疚,娘也是过来人,当初在宫中倍受太后皇后刁难,唯能倚靠的丈夫又是日理万机的国君,得不到夫君全心全意的爱,又得与后妃勾心斗角,这其中的煎熬,娘又怎舍得让你们重蹈覆辙。」檍洁不想太后自责,微笑道「娘你也说了,玄平心中始终只有我,这就足够了。至於嫔妃们,我早视为好meimei,她们的孩子,洁儿也会当成亲生子女般呵护。」太后口气依旧歉疚「娘当然相信你,但你的伤让娘不相信平儿,当初他坚决不纳妃,信誓旦旦只爱你一个,如今却这麽对你……」太后为两人空出点距离,好望着她的眼神「洁儿,告诉娘,那孩子是不是常让你负伤?」太后微愠的目光有些吓到檍洁,她急为玄平说话「不是的,娘,玄平他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还不只一次?」太后眉头皱得更紧。「娘,我可以解释的,玄平他……」檍洁脑中闪过无数与玄平交欢的过程,她突然明白玄平那情慾背後的不安恐惧或忌妒,她不希望太后误会玄平不爱她甚至虐待她。「洁儿,不用替他辩解,早知道他长久以来如禽兽般对你,当初……」太后有些欲言又止「总之是娘害了你,这件事我绝不姑息平儿。」「娘,如果你只是心疼洁儿身上的伤,真的不必为此与玄平争执,很早之前开始……若是玄平不小心弄伤洁儿,隔日定会帮着施药,通常不消一盏茶时间就全好了,真的。」太后蹙眉瞠目,如果洁儿所言属实,除了证实儿子确有禽兽本质,更讶异他竟瞒着她将伤药配制炉火纯青的地步,在医蛊幻术范畴,玄平确实有太多超出太后想像的能力,这使她欣慰却也担忧。太后思量着:檍洁该是最了解玄平的,是她发现他不为人知的可怕心思?所以,担忧我若拿此事向平儿兴师问罪,最後将害到她也害到我?但也不能让洁儿持续被凌虐,若真如她所言,这次这麽重的伤,平儿却没为她上药,难保之後……「你若不想娘跟平儿提起此事,娘不说就是,夫妻间自有你们相处之道,娘也不再过问。但你要答应娘,学着自保。听娘的劝,房事上要以柔克刚,适时用些技巧延宕满足对方,别再让平儿蛮强逞欲。」檍洁见太后不再追究,连忙答应「是,娘,洁儿会的。」「会?」太后觉得檍洁是怕丑而敷衍她,仍是不放心「那你说说怎麽避免昨夜之事再发生?」檍洁还真答不出来,因昨夜玄平举动确实反常,会否有下一次,她又该如何面对,这些个问题她真没机会细想「这……洁儿还未想到。」「那你只好先学些床第之术,你暂留这儿休息,午後再让姊妹教你。」「好,谢谢娘。」檍洁感激地贴近太后怀抱。「还发冷麽?」太后温煦回应。檍洁摇头「好多了。」「那你闭眼躺下休息,等等我再差人叫醒你用午膳。」洁儿依言正卧裹着软被安稳地沉沉睡去。仍疲累迷糊间,她听见用膳的呼唤声。「洁儿jiejie,醒醒,用饭了。」洁儿身体依旧沈重无法移动,想一直包覆在如娘胎中的安适感,但阵阵饭菜香也引得五脏咕噜着慾望,她这才微侧身子,自被窝挣出只手臂揉着惺忪眼。但一睁眼洁儿便清醒大半,咫尺近的那女子,粉雕玉琢的娇俏脸蛋真是好看,眼神空灵却又带着一丝世故老练的慧诘。.==========繁简分隔==========【若您喜欢恋栀,希望追看到结局,日后烦请连结台湾popo原创搜寻点阅,支持正版是给作者最大的鼓励,谢谢^^】檍洁傻红脸望着春燕注视她失蔽的胴体,那柳眉笑眼竟染上愁悒,顺坦眉心瞬间微蹙成小丘。檍洁顺着那视线下望,双颊顿时似火烧热烫,明明晨起更衣时所见伤处没这么严重,但现下近午强光映照下。这胸腹的瘀青咬伤……真是怵目惊心,饱满胸甫上条条深红发紫的捏痕交错圈环着半结痂的月状咬痕,挺起的末端赭红硬突,明显曾遭过度吸吮而破皮肿胀。「洁儿,你这伤……」春燕眼鼻凑近察看,旋即蹙眉摇头「乍看是因喂哺孩子所致,但这捏痕深长,齿印宽大,定是男子所为……」檍洁回想前夜,心慌惊恐地胡乱抓衣,遮掩伤处。却让春燕一把按住,她凝视檍洁慌张羞愧的眼神,温柔沉声「洁儿,别怕丑,该羞愧的是伤你的……我见过比这更惨的,只需耐心上药,定能完全康复。」「多谢春燕姐。」洁儿听出春燕似乎知道她身份,更知道是谁对她施暴,因而更加痛心。再回想两人初见时,春燕脸上表情带有敌意。檍洁也莫名对她有些防备。但现下春燕疼惜不舍眼神却是那么真诚,甚至愤恨伤她之人。这使她忘却因伤痕或陌生感而产生的羞怯。春燕接着退去她下身衬衣,檍洁虽紧闭双腿,依旧掩饰不住大腿根部大片青紫,内侧隐隐有些干涸的淡赭色水痕,春燕拧干捞过温热水的毛巾,摊平轻轻盖全那疮痍,溶着上头狂暴遗迹。稍事等待时,檍洁斜靠床柱半眯着眼,放松感受大腿与下腹交界间熨贴着舒适的温热水气,耳边传来春燕心疼呢喃「他居然这么伤你,该是疼到连沐浴净身都不敢吧?可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