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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被吸干了对你有什么好处吗?!”陆容:“……”为什么这个世界充满着污浊,他还只是个单纯的少年。陆容毕竟是个体恤下属的领导,没有强逼着老B去和王秀芳面基认亲,他给老B指了条明路:“你可以雇佣其他人替代你去。这个人肯定不能是像你一样的精壮小伙子。你跟王秀芳两个处对象,是你吃亏;你得找个让王秀芳觉得她吃亏的人去见她,这样她就会主动抽身,把你拉黑。让她来做这个无情之人,她甚至还会对你抱有一份愧疚之情。”老B绝处逢生:“老大,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刚好颜苟溜冰溜得累了,来奶茶店找老B,掏出手机给老B看屏幕:B哥麻烦你请我喝一杯四季奶青大杯加双份奶霜布丁波霸椰奶五分甜加冰。老B看着营养不良、口齿不清、社交恐惧、气喘吁吁、嘴里还套着牙套的颜苟——他想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老B扶着颜苟的肩膀,指向不远处穿着鲜红色外套徘徊张望的王秀芳:“那个人叫可可西里の芬芳,溜冰技术很高,你去邀请她溜冰指点你,我就给你买一杯四季奶青大杯加双份奶霜布丁波霸椰奶五分甜加冰。”颜苟没有任何思考就点点头,在屏幕上打了两个字:OK。他挺想找个高手指点自己。¥王秀芳正在溜冰场边呼唤着B哥儿,却迟迟没有得到回应,她怀疑B哥已经发现了她的影踪,但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是自己的灵魂伴侣,反而介意她是个53岁的中年妇女,偷偷离开了。呵呵,天底下就没有好男人,什么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理想,都是假的。就在这时,有人点了点她的肩膀。她大喜过望,翩然转身,颜苟吸着布丁站在她面前。王秀芳:“……”说好的年轻精壮的花臂男子呢?为什么是个营养不良、嘴里叼着大杯奶茶、牙齿上还带着牙套的高中生?等一下,他也未必真是B哥儿,他也有可能是卖鞋子清洁剂的推销员、问人乞讨要钱的聋哑人、相中她的美貌想请她喝一杯的路人甲……颜苟飞快地拿出手机打了一行字给她:“你是可可西里の芬芳?”王秀芳:“……”cao,真的是他。应该带个好姐妹做僚机来的。颜苟又打了一行字:“走,溜冰去。”兴冲冲地往前走。王秀芳面如死灰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场。她以为今天下午她可以脱离“带高中生的保姆”身份,到一个没有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做一个自由追求爱情的女人,结果,她特么还是一个带高中生的保姆。不久之后,老B给陆容传了一段视频,视频中,王秀芳和颜苟在冰面上双人花滑,吸引了全场的目光。在“为所有爱执着的痛~为所有恨执着的伤~我已分不清爱与恨~是否就这样~血和眼泪在一起滑落~我的心破碎风化~颤抖的手却无法停止~无法原谅”的BGM中,颜苟一个冲刺滑向了王秀芳,王秀芳用坚强的双臂将他举过了头顶,颜苟抻直了自己干瘦的四肢双手平举,王秀芳举着笔笔直的颜苟在冰面上旋转、旋转……陆容无情地把视频删掉,警告老B:“干得漂亮,不过以后不要给我看这种辣眼睛的东西。”¥陆容把霁温风和王秀芳全都送走以后,将霁温风的闲置全都装在事先准备好的蛇皮袋子里,搬上老宋的宾利:“回我家。”老宋盯着这装得满箱满袋的包袱:“你……”陆容:“如果你什么都不问,霁叔叔问我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说。”老宋把着方向盘,将脑袋转了回去。如果小少爷在拿大宅里的东西……小少爷的事怎么能叫拿呢?小少爷就算是拿了,谁又能拿他怎样?老爷是他mama的男人,大少爷是他的男人,霁家就是他的……这样想来小少爷的事果真不能算拿呢!这只是战略运输,嗯。老宋把陆容送到家里,帮他把东西搬回了筒子楼,陆容放了他半天假,同意他去别处转转。到时候按照原计划先来接他回家,再去接王秀芳回家,最后再接霁温风回家就可以了。老宋知道小公子接下去要处理一些家务事,就自己开出去消磨时间了。一个多礼拜没有回家,地面上铺着薄薄一层灰。陆容把所有的蛇皮袋拖到自己房间里,打算以后来这里慢慢清点,慢慢上新。霁温风的闲置终于尘埃落定,他心里放松了不少,拿着抹布拖把把地拖了一遍,桌子擦了一遍。擦着擦着他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因为他和方晴离开带走了不少随身物品,家里既冷清又空旷,变成了闲置房产,他完全可以把这间屋子租出去。筒子楼地段好,市中心,外表老旧,但他们前几年搬进来的时候重新设计装修过,完全不像是80年代的房子。他囤货只需要一个房间,有单独的门锁,另一个房间连同客厅、厨房、卫生间、阳台刚好是个适合独居的一居室,能租好几千块钱呢。陆容当即就带上房产证和方晴的身份证出门了。方晴有三张身份证,都是原先的遗失了去警察局补办最后发现遗失的那张根本就在某件衣服口袋里,倒是方便了陆容办手续。陆容走进了小区不远处的房产中介,熟门熟路地把房源信息放了上去,交出了备用钥匙。☆、第50章50、小奴隶饲养专家惨遭翻车邓特好不容易约到了霁温风,霁温风却情绪失控,连续直拳打了3分钟都没有歇手。邓特的师父按下沉默且暴怒的霁温风,把他拖到场边,强行让他休息,又把邓特拉到一边,问他霁温风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邓特郑重地嗯了一声:“他请人去温泉酒店,惨遭拒绝。”教练:“……”现在的高中生都那么会玩的吗?教练:“你是他好哥们,你劝他看开点儿。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邓特:“嗯。”邓特走到霁温风身边坐下,跟他进行兄弟之间的恳切谈话:“被甩,不要伤心。”霁温风闻言蹙着眉盯了他半晌,阴沉地转过了脸去,目视前方傲然道:“是我甩了他。”邓特:“是吗?”他听到的好像不是这样。霁温风不想解释那么多,站起来,戴上了拳套:“继续。”邓特:“还要?”霁温风从上午打到下午,远远超出正常的训练时长,他就从来没有见过霁温风那么拼命。霁温风:“我今天晚点回家。”邓特微微一歪脑袋:“那小奴隶?”霁温风往日里在拳馆待不了一个钟头就要回家去,说家里有小奴隶要照顾脱不开身。既然谈到了陆容,霁温风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