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6
书迷正在阅读:穿成偏执反派的未婚夫、异世田园、我是人生赢家的仇敌、渔家夫郎、再敢躲一下试试?、整个地府的大佬都在装萌新、嫁入豪门后发现我才是公婆亲儿子、穿书后魔尊要杀我、全民皆萌宠、破产后我被首富求婚了
那他能说什么?话都被白彦说完了他说什么?想想就来气,与其被人误会,那还不如真的他来做呢!于是他忍无可忍,冲过去就把人又踹了下去,随后在噗通溅起的水花中拍去手上的灰。“现在关我的事了。你们都看到了,是我踹下去的。”聪明人自有聪明人的观世方法,虽然白彦嫉妒不想承认,但在这方面,张轩的确不算太蠢。(当然了,陆至晖简直就是人精)如果白彦大发雷霆指责魏佳辰冤枉他,都不及这一脚有用。因为这一脚传递出来的信息是——老子就算要推他下水,也是堂堂正正地推。无所畏惧,就意味着不会在背后耍小动作。当然了,以上这些都是白彦个人的想象,因为他刚转身准备“无所畏惧”的时候,张轩突然对魏佳辰说了一句:“我看见了,是你自己摔下去的。”白彦一愣,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这一天天的,这些人,怎么都不按常理出牌啊?还是说,现在结婚流行搞行为艺术?……………………………入夜,在黑色幕布包裹的城市里,汽车如银河的流星一般穿梭在街道中。霓虹璀璨,不夜的城市依然人声鼎沸。宾客往来的酒店门前,明亮如昼。介于刘骥特地叮嘱,剧本的事白彦谁都没说,连陈小信都瞒着。毕竟刘骥心理洁癖是出了名的,不喜欢一切跟炒作类似的手段,以及整天跟炒作挂钩的艺人。如果被有心人传出去,那他之前的闯关心血都白费了。魏佳辰换了身行头,妆花了之后全都卸了下来,黑眼圈尤其严重。但又逢宾客离席,无奈他只让人简单打了一层底妆,匆匆跟去门口。不得不说,魏佳辰的长相确实不错,在娱乐圈能排中上的水平。因为眼睛大又是下垂眼的缘故,所以总有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待客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白彦也处理好伤口了。药是陆至晖亲手帮他上的,一边涂一边吹气,生怕他疼了似的。魏佳辰看二人出来,忙朝张轩靠过去,瑟瑟抱着手臂说:■━━━━━━━━━━━━━━━━━━━━━━━━━━■本图书由YRZZ整理为您整理制作更多txt好书欢迎来YRZZ作品仅供读者预览,请在下载24小时内删除,不得用作商业用途;如不慎该资源侵犯了您的权利,请麻烦通知我及时删除,谢谢!■━━━━━━━━━━━━━━━━━━━━━━━━━━■“轩哥,我有点冷。”他的语气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笃定和自信了。毕竟张轩看到了他们争执的全经过,他不占理,也没办法厚脸皮说白彦冤枉他,一张脸都被撕下来在地上踩烂了。张轩没有当场数落他丢人,已经仁至义尽。所以,送别宾客这半个多小时里,他们虽仍扮演着恩爱夫妻的样子,但却一句话都没讲过。一个不想听,一个不敢说,只借着跟宾客寒暄的机会忙碌。直到现在。张轩看了他一眼,嘴唇确实已经冻得发紫了,于是又狠不下心。抬手招来服务生,“去拿条毯子过来。”服务生应声离开,魏佳辰眼中好不容易亮起来的星光又黯淡了下去——以前,张轩是会把外套脱给他的。与此同时,陆至晖带着白彦出来,一阵晚风拂过,确实有几丝凉意。于是他将质地厚实的大衣脱下,披在白彦身上。“干嘛?我又不冷。”陆至晖替他将大衣拉正——由于体型的差距,这件大衣直接盖到了白彦的小腿,这显得他腿很短。整个人都缩在宽厚的大衣里,只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任谁看了都想捏两下。“我怕你冷。”言下之意:我知道你不冷,但你敢脱下来试试?因为喷泉的事,张轩确实没脸再面对二人,但他常年在生意场上打转,自然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不好意思做就能不做的。于是他抬步上前,再次跟二人道歉:“陆先生,今天让二位有不愉快的经历,我深表歉意。我向二位保证,类似的事情,以后绝不会再发生。”陆至晖宽容地勾了勾唇,“张先生言重了。今日是你和魏先生的婚礼,主角应该是你们才对。别被不相关的人和事打搅了心情才好。”不相关的人和事张轩一不傻,二不聋,自然听得出这句表面上的宽慰,实则是暗潮汹涌的警告。告诉他,他张轩,和白彦已经是不相关的人了。也是,凭陆至晖这么毒的眼睛,怎么会看不出,他对白彦还没彻底死心呢?作者有话要说: 陆总,我也冷●^●☆、第44章陆至晖处事不似白彦那般针锋相对,张轩明白,他今天所说的话,只是先礼后兵的提醒:如果他管不好自己,或者管不好魏佳辰,那么,陆至晖不介意亲自动手。“陆先生说的是。”张轩的脸色一青,随即又修复如常,眼神匆忙落到等候的轿车上,“车已经在候着了,我送二位上去吧。”陆至晖抬手婉拒,“多谢张先生的美意了。不过家里的司机已经在门外等候,这辆车还是留给需要的客人吧。”张轩颇为僵硬地收回手,“也好。”“对了。”陆至晖替白彦打开车门之后又回头,微微勾唇,雍容典雅:“今日来去匆忙,未跟二位细谈,还望张先生不要介意。陆某祝二位白头偕老,永结同心。”言下之意:你我各自结各自的婚,各自抱各自的老婆,谁也别插足谁。张轩的脸色凝重,但又不敢在明面上表露出来,只得打掉牙和血吞,“多谢陆先生,也祝你们幸福美满。”陆至晖对他点了点头,长腿一迈,上车。广场的地灯十分明亮,连贵妇身上的丝绒礼服的纹路都能看清。宾客陆续散去,相送的轿车有条不紊地前进着,又是一场来去匆匆的虚荣应酬。陆家的轿车缓缓驶出广场大门,而角落里,却有两双陌生的眼睛把这一切收进眼中。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