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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珑望拿着笔墨回房,举起毛笔粘上墨汁便朝孟灼隐脸上画去。先是在孟灼隐额头上画了个王。又给他点了一颗痣,觉得不够便孟教主变成王麻子。在嘴边画了两撇胡子。又拿起一只毛笔粘上了防水的墨汁,在孟灼隐两条眉毛上用力描了描。教主秒变粗眉的浓眉络腮胡大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肖珑望笑的喘不过气。肖珑望小跑着把笔墨送回书房。若无其事的解开孟灼隐的睡xue,然后闭眼睛装睡。没过一会孟灼隐便醒了过来。“唔,孟大哥醒啦?”肖珑望揉揉眼睛。“嗯,刚醒。”孟灼隐笑着。“我们出去逛逛花园吧。”肖珑望忍笑。“好啊珑望。”教主天真的像个孩子。黑衣人们围坐在一起,进行着每天都要进行的亲切又美好的嚼各种舌根的活动。肖珑望牵着黑漆漆的孟灼隐像他们走过去。“他娘的,教主夫人身边那是个什么玩意。”“是不是黑熊精。”“难道不是教主?”“细看还真是。”巴拉巴拉巴拉过后,黑衣人们做出了决定,就当看不见。“教主好。”“珑望公子好。”黑衣人们整齐的问好。“教今天特别的英俊。”忍笑。忍笑,忍笑,忍笑。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震耳欲聋的笑声传遍了整个魔教。“他娘的我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扶我起来我还能笑。”黑二摊在地上直不起腰。“哈哈哈哈哈。”肖珑望也忍不住。黑衣人们和肖珑望诡异又停不下来的笑让孟灼隐很想把黑大他们送去苗疆。居然把可爱的珑望带坏了。做饭大娘听着源源不断的笑声走过去,一看也笑了出来。“哎呦,教主你这脸怎么了。”“我的脸?”“教主珑望公子再见。”笑倒一片的黑衣人们快速站起身跑开。肖珑望撒腿就跑,无奈跑不开,被孟灼隐扛在肩上就抓回了房间。孟灼隐看着铜镜中的自己。“珑望?”“啊?怎么了?灼隐。”“我的脸。”“哈哈哈哈哈哈哈。”肖珑望笑的眼泪花都出来。“反了天了,你等着。”孟灼隐洗脸,洗干净脸,洗到眉毛,搓,擦,皂角。“哈哈哈哈。”肖珑望擦了擦眼睛继续大笑。“这是防水的那一罐?”“坏珑望。”孟灼隐危险的看着肖珑望。“呀,该吃饭了。”肖珑望试图逃跑。“小坏蛋不乖要被罚。”孟灼隐一个床咚。肖珑望被孟灼隐压制住。“是自己交代还是要我自己问你呢。”孟灼隐手指卷着肖珑望的一绺头发绕着玩。“是我画画不对孟孟。”肖珑望跟孟灼隐撒娇。“知道不对就好。”喂喂喂教主你的原则呢,撒娇太可爱了,简直不能忍。“嘿嘿。”肖珑望推推孟灼隐。“但罚还是要罚的。”孟灼隐伸出大手拍了肖珑望几下小屁股。“呀坏灼隐。”“亲我一口。”孟灼隐指指脸颊。“不,不亲。”肖珑望脸更红。“那就接着大屁股。”“哼。”肖珑望红着小脸嘟起嘴巴凑近孟灼隐,孟灼隐用嘴巴接下这个吻。“唔?”肖珑望傻了眼。孟灼隐轻吻着肖珑望大手抚上他睁着的大眼睛。“比蜜甜,以后都不吃蜂蜜膏了。”孟灼隐舔舔嘴唇。“。。。。。。”肖珑望脸红的要冒烟。“最喜欢珑望。”孟灼隐低笑着。“嗯,灼隐。”“喜不喜欢我?”“喜欢。”肖珑望抱住孟灼隐。孟灼隐再一次吻住肖珑望。“甜。”“羞。”肖珑望红透了脸。“再亲亲?”“不,不要啊。”肖珑望撒腿就跑。“跑哪去小珑望。”“我好热,我去洗个澡回来再亲亲。”“你不许跟着我。”肖珑望撒腿就跑,去了一处无人的冷泉。脱光衣服冲澡。“呼呼,好热。”“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肖珑望摸摸头上的龙角。孟灼隐拿着衣物跟着肖珑望准备随时偶遇,已看肖珑望白嫩嫩的果体。肖珑望站起身,来到冷泉的孟灼隐看着背对着自己光溜溜摇着小尾巴的背影。“。。。”这是龙?肖珑望?小龙王?“呀。”转过身来的肖珑望看着孟灼隐。“珑望。”孟灼隐被肖珑望的正面脑袋以下的部位刺激的大脑充血。“我。。。。我。”肖珑望紧张的语无伦次。“我们的珑望是龙呢!”“对不起骗了你。”肖珑望垂下眼帘穿上衣服。“最喜欢珑望。”孟灼隐笑着。“我也喜欢灼隐。”“一起泡温泉洗澡?”孟灼隐荡笑着。“坏灼隐。”咳咳幕天席地。大婚当日,喝完酒的孟灼隐回到新房。挑起盖头看着肖珑望。“珑望。”“夫君。”肖珑望低着头。“让我好好瞧瞧。”孟灼隐挑起他的下巴直勾勾的盯着他看,吩咐被勾了魂魄。“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我们那里流行的妆容?”“珑望说的灼隐句句都记得。”“那日我只说了前半句。”“嗯。”“我额间有金色龙纹,深爱之人额间应有一朵龙云落霞之花,代表我们生生世世都不分离。”“珑望还不快画。”“急什么怀灼隐。”“急跟你相守生生世世。”一双俊郎,谱写一段韶华年,一根红线,相守生世千万年,一朵龙云落霞花,勾勒俊郎眉眼间。同种一片相思田同种一朵相思花。弱水三千灼隐珑望只取一瓢饮喉间。“最喜欢珑望。”“坏灼隐。”桃花笑春风新柳开枝芽,草长莺飞又一年春夏,彩蝶再一次展翅。年年岁岁亘古不变。“灼隐。”“珑望。”灼隐珑望。永恒不灭刻心间。第24章养猪大户土匪帮突然开始吃斋念佛逍遥馆内,高堂满座,人挤人。“水先生今儿要讲什么故事啊。”客官们好奇的问。“对啊。”“是讲故事还是说书啊。”“先生我今天讲的可是个大事。”水自谦挥动着折扇。“别卖关子啊水先生。”“今天我们讲独一无二的胜雪门门主楼青蔺。”“这事我听说了。”“楼门主怎么了?”“大家安静听我娓娓道来。”。。。。。。“就是说河边青青草土匪窝打伤了楼门主。”“青青河边草虽说是土匪可是劫富济贫啊。”“好多年没有出山了吧。”“那就要看他们帮怎么解释了。”“欲知此事如何,下回逍遥馆再相见。”水自谦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