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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杭回忆了下,表情浮夸:“我是这么说的吗?”于灯懒得跟装疯卖傻的崔杭计较——就算计较,对方也能不要脸的扯出一百零八个理由来进行不走心的解释。这未免太浪费他们彼此的时间了,所以于灯点了一句,就转移了注意力,看向上方的光明神。“他这次是真正存在的吧?”于灯问道。崔杭看了眼,佐以肯定:“没错,这是拥有全部力量的光明神。”于灯短促的笑了声。崔杭瞄了眼毫无存在感的姜抚:“你又准备听从他们的安排了?”他像是在劝于灯,又像是在煽动于灯:“昨天不是还很坚定的说,要珍惜生命吗?现在看到仇人,就准备爽了再说?”“念头一天三变,这可不好。”崔杭语重心长道:“做出了选择,就要一直坚定的朝着自己的目标走下去嘛,不然你老这样,我也很为难啊。”于灯凝视着上空的光明神,他并不急着杀死他——主要是他至今也不知道召唤藏在他体内的**oss的正确口令到底是什么,但考虑到之前对方出现的契机,于灯觉得这一点不需要考虑。反正浪就是了,既然浪不死的话。“那这一次,让我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屠神。”于灯朝上方的光影露出笑,积蓄已久的气势正在缓缓成惊人之势,就好似长剑即将出鞘般,带着腥风血雨的气息。“等等,他刚才说了规则了吗?”崔杭忽而想起了什么,向于灯提问。于灯气势一顿,下意识的回忆了下:“好像没有。”“那怎么样才算赢?”崔杭陷入疑惑。于灯顺着这个问题思考了几秒,回过神来:“那不重要,反正……”他舔了舔唇,察觉到了自己无法抑制的兴奋:“我会赢。”崔杭往后退了一步,给于灯留出了自由发挥的空间,才压低声音好似自言自语般道;“这家伙怎么不听人话啊?”于灯没在意他说的话,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光明神的存在,在遍布死亡的现场,回忆起了之前杀死那缕光明神的神性时的感受,恍若无所不能的强大。对于凡人来说,屠神无疑是他们用来证明自己强大的最有效方法,这种本能铭刻在他们的历史中,铭刻在代代相传的童话故事中,铭刻在血液与骨髓之中。那是属于凡人的极致力量。于灯眼里闪耀着光,兴致勃勃且充满自信的发起了对光明神的攻击。“光。”光芒浮现了一瞬,还没来得及映入众人眼帘,就被圣光轻易泯灭。“死亡。”死去的尸体微微一动,圣光拂过,复又陷入沉眠。“风、花、雪、月。”月光浮现,撒入天地间,云雾顿生,笼罩着此处。圣光光芒大放,刹那间夺走了月光的光辉,并将之遮蔽,云雾被驱散,目之所及之处,圣光无处不在,将此处彻底照亮。崔杭缩在光罩内,跟一言不发的工具人对话。“我觉得他们的差距有点大,不过神邸在这方面确实占优势,比起靠自己的力量战斗的宇宙意志来说,他们动用的是来自信徒的信仰,只要信仰仍存在,他们的力量就永不会枯竭。”“就这方面而言,于灯跟他还挺像的。”姜抚没搭话,崔杭自己一个人唱着独角戏,强行为不在场的观众解释着眼前这一幕:“于灯动用的也是不属于他的力量,那是……”他眯起眼,旁观着于灯话语间涌现的能量,回溯本源,抵达了一片磅礴宏伟的无尽之海,匆忙一瞥,尚未来得及细看,就被踹了出来。视野晃动,重新回到了正在你来我往的于灯身上,崔杭回忆了下匆忙一瞥间看到的东西——无尽之海,海中沉淀着无数存在,哪怕看起来风平浪静,也无法掩盖他本身的可怖之处。那是什么?崔杭伸手在空中轻点,调出了于灯的资料,一眼扫过,停顿在对方的特殊技能上。中华文明?于灯没注意到方才滔滔不绝展示自己存在感的崔杭突然闭上了嘴,他正专心致志的和光明神对打——当然准确来说,是他单方面殴打光明神。毕竟他还站在崔杭的光罩内呢,圣光被隔离在外,无法攻击到于灯,而于灯的攻击却能肆无忌惮的锁定光明神。当然这个所谓的单方面殴打,并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于灯的攻击并没有对光明神造成一丁点的伤害,圣光消弭了他所有的攻击,之所以他们还能维持着你来我往的对峙,主要是因为于灯不要脸的躲在光罩内。圣光闪了再闪,光明神很有耐心的继续着这场毫无意义的你来我往。但于灯比他想的更没耐心,在各种攻击,都被对方轻易泯灭之后,于灯结束了这种无意义的行为,转为认真。虽然词汇比诗词更简单,但毫无疑问,词汇本身所具有的攻击性没有诗词高——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于灯的能力限制了词汇的发挥,但不管怎么样,吟诗总是没错的。“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铺天盖地的圣光一顿,还不等诗词的效果发挥作用,于灯下一句诗已然出口。“我以我血荐轩辕。”空间陷入停滞,奇特的存在缓缓笼罩了全场。于灯片刻不停,下一句诗再度出口。“生者为过客,死者为归人。天地一逆旅,同悲万古尘。”词句落地,天地惊变。三句不同的诗词所起的效果混合在一起,没留给人们太多观赏的余地,亦没有缓缓反应的过程,量变积蓄成质变,引动天地异象,直冲云霄。空间停滞,光影闪烁,圣光渐渐微弱,无形之刃冲天而起,划过天地,撕裂光影,以空间为幕布,肆意挥舞着笔墨,光影闪烁不休,渐渐衰弱,直至黯淡。于灯尚在回忆自己方才脱口而出的那首诗,不同于其他残留着印象的诗词,这句诗让于灯异常陌生,陌生的像是他压根不记得它,只是突然跃出脑海,然后就这样说出了口。“哇哦,大手笔。”崔杭发自内心的感慨道。于灯从思考中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