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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那只仓鼠对总裁的重要性?而且就现在初步判断来看,偷走仓鼠的很有可能是公司内部的人。就是因为这样,洛尔森总裁才会格外生气,员工内部的背叛,比敌人的攻击更加无法原谅。无论是谁做出这种事来,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对此,林墨一点也不同情,只想说一句:活该。几分钟之后,整个顶层办公室的监控全部被调出来,十多个不同的视频在光脑上同步播放。很快,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现在视频中。林墨微微愣了一下,他认识这个人,刚才去广告部送资料的时候,甚至还和他打了招呼。视频中的人确定办公室没有人,迅速打开门进去,把正在睡觉的仓鼠连同垫子一起塞进笼子里。“就是他!”林墨喊了一声,明显感觉到身边传来的气息,让他心头一紧。转头看去,洛尔森脸色铁青,站起身来,声音反而显得有些平淡。“这个人是谁?”林墨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就算是当初公司资料威胁,R.I公司遭受有史以来最大危机,险些覆灭的时候,洛尔森也没有这么生气过。“广告部员工,李宏。”说完,他迅速转身在外面带路。不可原谅!那只小仓鼠是公司的员工,也是福星,他竟然把仓鼠偷了,别说总裁,就算是其他员工知道,一定会锤死他的。李宏正躲在卫生间里数钱,这么多钱够他工作好长时间,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没想到一只臭老鼠竟然会这么值钱。这么好的差事,没想到会落在他身上,真是天下掉馅儿饼了。就算总裁很喜欢那只仓鼠又怎么样?全公司上下没有任何监控,也没有人看到他把仓鼠带走,根本不会有人怀疑到他头上。他得意地想着。砰砰!门突然被敲响。李宏把钱一收,不满地呵斥。“干什么呢?不知道里面有人吗?”砰砰砰!外面的人却像是根本没听见,继续砸门。“知道了知道了!真烦!”李宏骂骂咧咧地整理了一下衣服,盖住身上的钱袋子,随手打开门,一边抱怨着:“就不能去其他地方吗?催什么催……”说到一半,抬头看到此时站在门外的人,他的声音戛然而止,迅速变得谄媚起来。“总裁,原来是您……”嘭!话还没说完,站在门外西装革履的洛尔森直接一脚揣在他肚子上。李宏向后一摔,砸在墙角,脸色惨白地捂着肚子,爬不起来。“总裁、总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洛尔森上前一步,眼睛里满是阴沉的光,微微垂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的仓鼠呢?”听见这话,李宏心里一慌,连忙摆了摆手。“我不知道啊,我怎么可能知道?总裁,您是不是问错人了?”看着他笑嘻嘻打哈哈的模样,洛尔森心中更加厌恶,猛地皱了一下眉,一脚踢在他肩上。林墨迅速走上来。“现在你还敢狡辩!监控已经把你偷走仓鼠的画面全部拍下来了!”他打开光脑,将那段视频调出来播放。拍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李宏一看到视频中的自己,脸色顿时大变。“怎么可能会有监控,明明我检查过……”说到一半发现说漏嘴,他吓得连连后退,跪在低声低声祈求。“不是我!不是!我您裁饶了我吧,我就是一时鬼迷心窍……”洛尔森微微侧目,看到他腰上露出的钱袋,抽出来打开,白花花的钞票全部滑落出来,铺了一地。李宏浑身僵硬,这下一个字也不敢说了,跪在地上不断磕头认错。“是谁给你钱,让你偷走仓鼠的?”“是、是……”李宏抬起头看了一眼脸上怒气驳杂的洛尔森,连忙道:“是洛兰先生!”“是洛兰先生给我五百万,让我趁总裁开会的时候,把仓鼠偷出来给他的。他是总裁的弟弟,我不敢拒绝。而且……而且我真的没有伤害仓鼠。”洛尔森的脸色已经极度难看,阴沉得像是随时会滴水下来。他暗暗握紧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你说的是实话?”“是,我不敢说谎,真的是洛兰先生要求的。”“那是仓鼠现在在哪儿?”“我只负责把仓鼠送出去,其他的就不知道的。”李宏慌张地说着,抬头不悄悄看了一眼洛尔森的脸色,迅速上前抱住他的腿。“总裁,我也是被逼无奈,以后再也不敢了……”“滚!”洛尔森一脚把他踢开,转身迅速朝外面走去。他直接来到洛兰居住的公寓。在F区的时候开始,他们就一直居住在一起。直到一个月前,洛尔森发现那件事的端倪之后,才要求洛兰搬出去。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很少会过来。昨天企划被偷的事查出真相,虽然洛兰坚持自己是被要挟,但洛尔森心里清楚,眼前的人早就不是当初F区一起长大的洛兰。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是这样的。他想要先把人送出去稍作惩罚,等到那件事情查清楚再做决定,可没想到,他不顾自己的警告,竟然再次对仓鼠下手。如果早一点把他送走,或许就不会这样了。洛尔森站在公寓外,敲响房门。过了几秒,洛尔才终于打开门,一看到他,眼睛微微一亮,散发出惊喜。“哥哥,你终于来看我了……”洛尔森却直接推开他,闯进门。“仓鼠呢?”听见这句话,洛兰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露出几分厌恶。“哥哥要找仓鼠,来我这儿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你的宝贝仓鼠在哪儿?”刚说完,洛尔森猛地转过身,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微微睁大眼睛,眼底是毫不掩饰的怒气。“是你让公司的员工把仓鼠偷走,他已经全部交代了,那是仓鼠到底在哪儿?”洛兰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供了出来,不悦地皱起眉,挣扎着松开洛尔森的手,转身在一旁坐下。“哦,原来你都知道了啊,可惜你来晚了。”他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果汁,语气轻描淡写。“那只仓鼠?现在应该已经死了吧?被野猫拆得四分五裂,痛苦致死。”一想到那个画面,洛兰掩饰不住心底的愉悦,掩嘴笑起来。洛尔森脑海中一直紧绷的弦瞬间断裂,他一个健步上前,抓着洛兰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嘭一声。水杯掉在地上,摔成几半,果汁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