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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同事一脸讪讪:“副总,您可能不知道,他们是高中同学,关系很好的,他们这都好几年没见了……”谭叙哦了一声,反问宿维安:“关系好吗?”宿维安眨巴着眼,摇头:“不好。”“恩,”谭叙满意地扬唇,“工作。”谭叙走后,男同事的脸色别提多难看,讪讪地给傅成白打了个电话,好声好气地让他离开了,经过宿维安身边时,想瞪又不敢瞪,只得灰溜溜的坐回自己位置。下午,沉晨给宿维安递来一张请柬。宿维安瞪大眼:“……是结婚请柬吗?”“想什么呢你?”沉晨哭笑不得,“是公司的年会请柬,刚我从刘经理那顺便帮你拿的。”“年会?”宿维安打开一看,还真是,12月31,地点就在天旭旗下酒店的宴会厅。“恩,天旭的年会,奖品堆成一座山,吃喝玩乐什么都有,”沉晨撑着下巴,“为了年会,我连跨年约会都推了!”宿维安似懂非懂的点头,眼底满是新奇。另一边,邓文瑞把文件递给谭旭,顺口提了句:“对了,今年年会的奖品我已经安排好了,你要不要看看。”谭叙头都不抬:“不用,你看着办就行。”邓文瑞:“成,那就按之前定好的,抽奖分配。今年我一定要大杀四方,抽他个十台八台手机回家。”“你缺这几台手机?”谭叙嗤笑。“抽到和自己买的肯定不一样,享受的是在几百人里抽到自己的那种爽感——你不懂的。”“是吗,”谭叙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文件,突然停下手。“那我多拨点款,你去给我来一波暗/箱cao作。”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苏一卡_都退下_好挫啊,葱油饼没有黑头,阿西吧.红线绕千匝v的雷~第41章年会前一天下午,谭父匆匆回国,谭叙回了老宅。刚进门,就看到在谭家干了十多年的帮佣,手上一根绳,牵着一只乌龟在散步。乌龟养的又好又精神,还很眼熟,谭叙刚往前走了几步,乌龟就慢吞吞地往他脚边挪。这心机满满的乌龟,果然是他的慢慢。他有些意外:“不是说宰了吗?”“没有,”帮佣没想到谭叙会突然回来,本来想把慢慢藏起来,见已经暴露,只得老实道,“夫人心软了,就留下来了。”“恩。”谭叙蹲下来,敲了敲慢慢的壳。“回来了。”谭母走出来,刚好瞧见这一幕,语气凉凉的。“妈,衣服真好看,”谭叙面无表情的对着谭母的家居衣就是一阵夸,“爸呢。”“屋里,赶紧找他去,省得我看你烦。”谭母厌烦的摆手。谭叙:“……”书房里,谭父戴着一副金丝边眼睛,乍一看像个知识渊博的老学者,如果面前屏幕上不是股票走势图的话。“刚下飞机,也不消停会儿?”谭叙坐到一边,语气懒散。“都坐习惯了,没差,”谭父指着屏幕上某只股票,“你觉着这只怎么样。”“一般,没什么大赚头。”两父子就这么坐着聊到了收市。“你回来做什么?”聊了大半天,谭父才想起来问。“……”谭叙说,“是你叫我回来的。”谭父哦了一声:“明天天旭年会,我也去凑凑热闹,你明天过来,咱两父子一起去。”“您就自个儿叫李叔送您吧,我明天约了别人。”谭父侧头看他:“参加个年会,都要约着一块去?”“您这不也是在约我吗。”谭父不跟他耍嘴皮子,继续问:“跟谁一块,公司里的?小邓?”“不是,”谭叙没跟他多说,“你什么时候把吴缅弄走?”吴缅正是天旭的总经理。“老吴在那,碍着你什么了。”好歹是一起打拼下来的老人,谭父一向念旧情。谭叙道:“是碍着我了,你想给他发工资,把他招你身边去。”“再说吧,”谭父一笔带过这个话题,起身,“走,去喝点甜点,再坐会吃饭了。”谭母在沙发上,坐姿优雅,见父子两并肩走出来,冷眼嗖嗖的射出去。被误伤的谭父赶紧离谭叙远了点。谭母:“明年过年,跟我一块走亲戚走朋友去。”“不去。”知道对方又想布一场相亲大阵,谭叙拒绝得很快。“你是觉着单过三十就成国家保护动物了是吧?”“我过年有事。”谭母皱眉:“这还一个多月,怎么就有事了?”“早就跟人约好了,”谭叙随手扯了个借口,“要出国一趟。”“哪去?”谭叙挑了个顺口的:“泰国。”“那就回来再说。”谭母并不气馁。一顿饭吃得热热闹闹,谭母负责放箭,谭叙是那个靶子,谭父则默不作声的在自己面前立起一块盾牌,时不时帮腔几句,立场不定,左右摇摆。吃完饭,谭叙摸出手机,给宿维安发了条信息。叙小哥哥:吃了没。对面几乎是秒回。宿维安:恩,刚吃完[摸肚子.gif]叙小哥哥:回这么快,在等我信息?宿维安:没有,在和沉晨聊画稿的事[摊手.jpg]谭叙啧了声,这小东西,怎么就不会说点甜的。也就在网上敢发这种表情,有本事站面前给他摊个手看看。看他不把那两只手……抓着咬一顿。叙小哥哥:[/微笑]明天下午在家等我。宿维安:好。过了半晌。宿维安:[/微笑]可以说是非常有礼貌了。于是第二天,宿维安为难地摆弄着领带,走到谭叙面前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就被男人一把抓过来,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是真咬,能看到宿维安下唇有一条不太明显的牙印。“……”宿维安被咬得一脸懵,半天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四处张望,“做什么?”谭叙笑着不应他,瞄着他襟前:“不会系?”“不是不会,”宿维安有些不好意思,他看了大半天的教学视频,才勉勉强强系了个模样出来,“只是系得不太好。”话刚说完,面前被系的歪歪扭扭的领带被大手解开。“看着。”谭叙边说着,边帮宿维安系上,动作熟练,系好后,还用大手抚了两下,“学会了?”隔着衬衣感受到手掌的温度,宿维安哪有心思看系法,想来以后穿西装的机会也不多,赶紧慌乱地点点头:“会了。”“撒谎,”谭叙哼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空了再慢慢教你,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