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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交缠,他学着碾压厮磨,换来肠道的阵阵痉挛。温也意乱情迷地把手伸到连接的地方,“嗯、乖,再深一点……”十八岁的骆之川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对方还用对待小孩子的语气跟他说话,也不想想小朋友能对他做这样的事情……他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没有任何技巧,凭着满脑子的□□和本能,怎么舒服怎么来。这倒让温也被勾出了兴致,双腿缠着他的腰肢蹭着,手撑着让自己的身体起来,改成了跨坐在骆之川身上的姿势,搂着他的脖子,自己慢慢抬起坐下,爽得忘记自己还在十年前,直接对着未成年叫出“骆老师”三个字。骆先生喜欢在床上听他这么叫,一叫就受不住。骆之川听清他叫的不是自己,带着怒气一下比一下凶狠,“我不是你的前男友,你看清楚我是谁……”带出来的水声和身体碰撞的声音混杂,温也听不清对方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好像要死在未成年人的床上了。他喜欢看骆之川为他疯狂的样子,二十八岁也好,十八岁也好,这样的骆之川都属于他并且只属于他。……骆之川亲了亲他的成人礼,然后闭上眼餍足地沉沉睡去。第二天他想给小豌豆一个早安吻,甜腻刚完勉强不提前任的事情,却发现人去楼空。谁知所有的开始都是结束,所有的结束才是开始。一切似乎不曾发生过,如同一场梦境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他甚至没有来得及问清他的名字,对方化作一道绵长的白月光,凉凉地笼罩在他的心上。第6章时差佛罗里达的夏季漫长、温暖而潮湿。气候让人昏沉,喝罢咖啡也不是很有精神,浴室里的镜子被蒙上了一层水雾,骆之川用手抹开一片,对着镜子里英俊的脸,发现青茬又冒高了些。似乎胡子在美国总是长得比中国快些,他想到,也可能是生活简单乏味的缘故,相似重复的内容总是容易让人忽略时间的流逝。距离回国还有两个月,课程进修的进度也逐见收尾,他对一堆死线将近的报告和论文没有多大兴趣,打算先找些乐子打发时间。他把咖啡放在左手边,随手登录游戏,发现公会有了一条新公告:“根据推选结果,纸船同学从今天起践行诺言,为公会发展做出不可磨灭的贡献,名垂青史、流芳百世!”……昨天群里讨论的事情不怎么正经,没想到顾秋景真能对他下手。【秋天在哪里】:“为了公会的长期稳定发展,我们十分需要妹子……但是我们没有妹子,只能自己动脑动手制造妹子。现在决定征选几个妹子,带唧唧的也可以。我们说你是妹子,你就是妹子……在作为妹子的期间,带唧唧的妹子请学会卖萌学会撒娇。”【纸船】:“讲真?”【上官他爸爸】:“老大说话从来不假”【纸船】:“上官啊,追他的妹子一抓一大把,还需要大唧唧假妹吗?”【上官他爸爸】:“忘记带狗头了……”【秋天在哪里】:“爸爸从来不打诳语,我看就你们两个来吧”【常笑千年】:“附议”【雪落千山】:“附议1”【根源之祸】:“附议10086”【上官他爸爸】:“人家还要找女朋友呢!”【秋天在哪里】:“我看你这个语气和句式就非常合适。”【纸船】:“没有错,加上什么‘哥哥’、‘讨厌’、‘不可以’就能出道了”【上官他爸爸】:“纸船这么了解为什么不让能者居之!”【秋天在哪里】:“……对哦,纸船你还不用找女朋友”【纸船】:“……”一堆插科打诨过后,他顺手做完了日常,想了想把名字改成了【纸船小姐】。扫了一眼,看见碎片交换有人在求,就把自己手上有的全都送了出去,也没看自己是不是要攒一个出来,不一会儿对方就给他发了私聊。【白熊先生】:“兄弟,谢谢你的碎片我特别想要,你已经抽到了吗?”【纸船小姐】:“没有”想起先前群里大家的殷切嘱咐,他厚着老脸回答了一句。【纸船小姐】:“人家是女孩子”【白熊先生】:“玩这个游戏的女孩子不多啊”……呵呵,是不多,我们公会就我一个,还是个大唧唧萌妹。【纸船小姐】:“嗯”【白熊先生】:“谢谢小jiejie~”骆之川看到“jiejie”两个字,一个“我cao”已经到了嘴边,想起自己身负公会的未来和希望,硬生生咽了下去。【纸船小姐】:“没事的啦,不用客气~”想起当会长顾秋景要求一定要学会卖萌,还加上了一个表情包。“人家超可爱!”要不是看在顾秋景和他狐朋狗友那么多年,又帮他照顾国内的房子的面子上,骆之川可没这么容易妥协。……何况只是一个游戏而已。·【白熊先生】:“你手上的碎片都给我吧,以后我带你^_^”骆之川其实没有很在意碎片的事情,他看了一眼,这个白熊先生和自己其实等级都一样吧。【纸船小姐】:“……我们或许可以一起努力?”【白熊先生】:“不用担心。jiejie,我会努力练级的!”【纸船小姐】:“……我们可能差不多年纪”【白熊先生】:“啊那叫meimei……我要睡觉了,meimei晚安~”骆之川刚刚想说午饭时间,看到“晚安”才意识到对方和自己是有时差的。【纸船小姐】:“晚安”骆之川下了游戏,打算吃点东西,出门想找家中国菜饭馆,逛了一圈还是买了垃圾食品。年纪这么大的小孩应该都喜欢吃这些东西吧,他想。出国进修是在父母催他结婚之后申请的。二十七岁的年纪谈婚姻也不算一件唐突的事情,可他实在是不愿提起。……他不喜欢女人。豌豆的事情和他关系好点的都知道,顾秋景舍得越洋电话昂贵的话费向他捎来问候时,感慨了一句距离一起读书都过去十年了。手里燃完的烟在薄暮里浮着,牵着晚风四散在空气里。骆之川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我以为十年很难捱,以为十年会熬不住,可是十年,习惯了以后,也就这样慢慢过来了。”大学毕业便留在学校里当心理老师,想着总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未成想除了那一份贫瘠的回忆,竟然找不到一丝对方存在过的证据。……却只能等在这个路口,无论他会不会经过。大学毕业骆之川就向家里出柜了,只是父母不理解,劝他结婚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