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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哥,我不来怎么见苏一洪?”乔何哭笑不得地亲他哥的唇,“我昨晚那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这儿,不就是为了让他把你送到我床上来吗?”杨羽听着这解释总觉得哪里不对味,可又说不上来,就揪着乔何的衣领不让他亲:“那个女人呢?”乔何眯起眼睛凑过去与他哥额头相抵:“哪个?”“还不止一个?”杨羽气得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爹娘若还活着,要被你气疯!”乔何扣着他哥的腰轻笑:“那哥哥呢?也生气对吗?”“我……我怕是要气死……”杨羽没说完就再一次被吻住,乔何近在咫尺的脸上满是得逞的笑,一点一点逼近他哥,赤裸的胸膛紧密相贴,腿也挤进了杨羽的膝盖间。“哥,去洗个澡吧。”乔何吻完把他哥打横抱了起来,“你病还没好,多泡泡好得快。”杨羽没反驳,只咬唇低头一声不吭,直到被剥光了放进浴盆,才抓住了乔何烫伤的手。他本意是想仔细看看那道伤痕,谁料乔何顺势挤进了木桶,将他牢牢禁锢在了双腿间。此情此景似曾相识,只不过昨夜杨羽病着几乎没有意识,而如今他二人都清醒无比。乔何不由自主俯身寻着他哥的唇角靠过去,杨羽躲过第一次却躲不过第二次,被按在桶壁上粗暴地吻,乔何眼里满是跳跃的火苗,看得杨羽浑身发烫,情不自禁抓住了桶沿。“哥,你冷吗?”乔何吻得随意,手却顺着他哥的腰线滑落,“冷我就帮你摸摸。”这话实在过于露骨,杨羽听得面红耳赤,本该拒绝,脑海里却一闪而过乔何亲吻妓女脖颈的画面,旖旎的念头顷刻间一扫而光。“我让你逛妓院!”杨羽猛地咬住乔何的颈窝撕咬,“长本事了……哥哥说什么你都不听了……”乔何痛得直皱眉,哭笑不得地捏杨羽的后颈:“哥,我不亲苏一洪就该多想了。”“别老拿苏家的人当挡箭牌!”杨羽坐直了身子,晶莹的水珠挂在他赤裸的白嫩胸膛上,一下子就勾去了乔何所有的注意力。可杨羽还毫无察觉,火冒三丈地掐乔何的手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那点小心思。”乔何闻言把双臂搭在桶沿,慢吞吞地问:“哥哥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杨羽不假思索地点头:“你不就是想……”他话到嘴边却猛地咽了回去,支支吾吾转移了话题,“我洗澡你进来做什么?”“哥,我想做什么你是不是已经猜到了。”乔何却抬手捧住了杨羽的脸。“我……我不知道你在……”杨羽刚开口,乔何就缠上来吻,“我……不明白……”“哥哥真不明白?”乔何不那么愉悦地勾起嘴角,手分开温热的水流准确地握住了他哥粉嫩的欲根,“可我觉得哥哥明白。”乔何揉捏着他哥的性器冷笑,“若是我猜的不对,哥哥现在就喊停,我不会强迫你的。”杨羽的脑子彻底乱了,欲根被乔何揉得逐渐勃起,呼吸里也氤氲起情动的热潮。“哥,我刚刚被你烫得可疼了。”乔何故意把伤口露给杨羽看,另一只手加快了滑动的速度。杨羽眼里满是挣扎的情绪,盯着乔何的手背看了许久终于放弃了所有的抵抗,软绵绵地倒进乔何怀里,只是双眼紧闭,任乔何使出浑身解数也得不到半分回应。可他已然满足,在水里迷恋地抚摸杨羽的身体,指腹在他哥的股沟间刮擦,眼看着手指就要滑进湿软的xue口,门外忽然传来喧闹声。“苏少爷您可不能进去!”“为何不能?”苏士林气急败坏地叫喊,“丘八能逛妓院,我不能啊!”乔何收回手,哗啦一声从水里站起来,满面阴霾。杨羽连忙伸手把乔何往浴盆里拉:“天冷,你发什么疯?”乔何却作势要去披外衣,杨羽急了,从身后搂住他的腰:“你不冷我还冷呢!”乔何这才板着脸把他哥抱进浴盆,下巴搁在杨羽肩头闷闷地问:“这小少爷来找你做什么?”杨羽还没回答,卧室的门已经被苏士林撞开了。“先生?先生你在吗!”苏士林一边往里走一边喊,目光在沙发边满地的衣服上逗留一瞬,顿时气恼地跳脚,“姓乔的我知道你在!”“小兔崽子……”乔何冷笑着准备骂回去,杨羽不愿他们吵架,便凑上去吻住了乔何的唇,乔何眼里涌出惊喜的笑意,顿时没心情管苏士林如何了,直接把杨羽压在身下亲吻。细微的水声回荡在屋里,苏士林再迟钝也知道屏风后的人在做什么,羞得面红耳赤,硬撑着叫杨羽的名字:“先生,我来拿书。”乔何短暂地放过他哥的唇瓣,俯身将头埋进了水里。杨羽的嗓音带着情动的战栗,听着沙哑慵懒,尾音还有无意识的勾人喘息:“在……外头的西装外套……”他话音未落忽然惊叫起来,“乔何!”苏士林被他叫得骨头酥了半边,磕磕绊绊问道:“先生……你……你还好吗?”杨羽捂着嘴望正含住自己性器吮吸的乔何,昏黄的烛影在水面漂浮,他勃起的欲根在guntang的口腔内穿梭,乔何的舌顺着柱身的纹路徘徊,偶尔松开也只是将头探出水面喘息。“先生?”苏士林蹲在地上拎起了杨羽的衣衫,很快就找到了那本,可他并未放下杨羽西装,反而迟疑地凑过去闻了闻。杨羽哪里有心思管胡闹的苏士林?他一手扶着桶沿生怕自己滑进水里,一手插进乔何湿漉漉的发梢拉扯,粘稠guntang的情潮在他的四肢百骸飞窜,像是只残暴的野兽,随时准备将他吞进腹中。杨羽只能瘫坐在浴盆里,盯着头顶的白玉兰吊灯发呆。没和乔何重逢前,他是禁欲的,大仇未报外加身体虚弱让他无暇顾及男欢女爱,然而遇见乔何以后……他攥住乔何头发的手骤然紧绷,隐隐约约意识到这人对自己的感情已经超出了寻常的手足之情。这是错的,大错特错,哪怕杨羽绞尽脑汁也无法为他们的行为找到丝毫的理由开脱。可茫茫乱世,杨羽实在是禁不起第二次离别。他贪恋重逢的一丁点温存,靠着互相牵挂的温情苟延残喘,于是便万万拒绝不了乔何,再过分的要求也会心甘情愿地忍受。“先生……”苏士林闻得陶醉,竟不由自主往前继续走。杨羽想要推开乔何,却实在是没有力气,便转而声厉内荏地对苏士林呵骂:“你做什么!”“我……我没有……”苏士林心虚地把西装扔回地上,继而隔着屏风喊道,“先生跟我回去吧。”杨羽只觉乔何吮的力气突然变大,粗粝的舌滑过他性器顶端时带着恶狠狠的醋意。“你混账……”杨羽也不知这话到底是对苏士林说的,还是对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