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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言笑那一类型的人,但脸上表情的确是敌不过海二少那样多姿多彩。平日里见他对人微笑,即便是再亲切,也莫名地笼罩着一层彬彬有礼的感觉,也怪不得从前他在十里镇的头号敌人海二少无时无刻都嫌他浑身上下都假,毕竟“假洋鬼子”也不是被白叫的。今日却不一样了,与海二少在一块儿久了,庄大少渐渐变得接了地气。往日一身西装坐在早餐小摊上喝豆浆,那画面简直如同轻描淡写的山水画留白处凭空出现了两道西洋油画笔触,不管上看下看,第一眼永远要落在那样鲜艳的色块上,使人移不开目光;不过十里镇的人们看久了,也就觉得顺眼了,那一块鲜艳颜料在眼睛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竟是将违和感消磨了大半,如今倒是可以坦然地认为这本身就是一幅画,至于留白处那一抹不同,则完全可以当作是彩色的云霞嘛。彩色云霞庄大少不知为海二少准备了什么礼物,总之盒子还是包得一如既往的精美。再看庄大少的眼睛,里面明显藏着一份不可言说的自信。就等着海二少带回家以后拆开缎带,看清盒中究竟是何物以后感动万分,撒丫子跑向庄公馆敲开房门,搂着庄大少亲两口,摸几下,于是顺其自然地干些坏事儿,度过一个及其浪漫的七夕。水到渠成,好上加好。——庄大少的算盘打得啪啪响,这盒子才刚刚送出去,脑海里的海二少连裤子都脱光了,脸上不由自主地显出笑来,一会儿便故作正经地装镇定,十分蹩脚地将那股喜悦硬生生压下去了。目睹全过程的海二少:“…………”人真的是会变的。海二少这样想道,再回想起以往庄大少端得一本正经,如同天上的仙儿似的,凡间一点烟火气都能让他打上四五个喷嚏——再瞅瞅现在,海二少真真是感慨万千。将小盒子带回海公馆,屁股还没坐到板凳上,又被海老爷叫到书房。海二少创业了以后成熟了不少,脑瓜子里除了庄大少就是挣钱,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小九九,海老爷很是满意,从前叫他到书房除了罚跪就是打骂,海二少往往是还没走到房门口就已经双腿发软,早想好讨饶的说辞;如今腰杆子挺得比谁都直,踏进房里还没等海老爷说话便主动道:“爹,这个月的账目没出什么问题,晚些我让人送过来给你看看。”海老爷的老心简直如同放了七八块烧旺的炭火,暖得胸口也软了,老脸上的皱纹也仿佛少了两条。海老爷心中感叹:儿子长大懂事可真是海家祖上保佑,或许也得益于三姨太每逢初一十五就要捐钱捐米,行善积德。至于与对门那个姓庄的小子,则是丁点关系都没有的。父子俩聊了半小时,一壶茶喝了个精光,海老爷唤人过来添水时海二少才忽然想起,那小盒子还没拆呢,于是茶也不喝了,急匆匆起身往厅堂去了。海老爷的“父慈子孝”还没体验够本,就被急忙打断了,心中有气,拿起茶杯灌了口茶,差点被燎出一嘴的泡。三姨太也在厅堂坐着,细细品茶,那桌子上的小盒子早已经不见踪影。见海二少来,三姨太笑道:“老二快过来坐,喝茶。”海二少道:“不喝了,刚刚在书房跟爹喝饱了。三娘可见到桌子上的小盒子了?”三姨太道:“见了啊,老二啊,你别说,现在人真是脸皮厚了,什么生意都敢做了。”海二少满头雾水:“什么意思啊?”三姨太:“就你买的那个rou夹馍,包得漂漂亮亮的,我一打开,瞧见那馍也烤焦了,一点儿嚼劲也没有,里面塞着恁大块rou,也不晓得切个片,那样粗鲁,是想卡死谁?照我说,这个手艺还敢出来卖吃食,明天就要赔个底朝天!”海二少心中淌泪:“…………那……那好不好吃啊?”三姨太翻了个白眼:“你能指望这玩意儿好吃得到哪里去?里面还放了酱,那口味怪得不得了,我全给刮下来了,又让小慧去厨房给我装了一碟辣酱,沾着吃才勉强吃光的,那个馍,哎,别说了,我就没见过那么吸油的,你往后不许买了,这不是白花了钱吗?”海二少只能点头应允,心脏却突突跳个不停,庄大少肯定在家中等着自己表扬他呢,现在不仅没吃到,连长什么样都不晓得!想了许久,海二少还是去了庄公馆。庄大少早就等得不耐烦,又偏偏要装作十分从容的样子,收音机开着,里面的歌声本来悠扬愉快,在庄大少耳朵里却好似噪音,是从未有过的难听,不时往窗外望,脖子都快扭伤了,终于盼到了海二少的身影。庄大少没等到那句“好吃”的评语。原本在心中排演的步骤直接被海二少跳过了几拍,只见他的宝贝小少爷一冲进房门就将窗帘拉了个严严实实,然后一句话也不说,抱着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庄大少心中大受触动,原来宝贝已经感动成了这样,看来用言语是无法表达了,只能身体力行,切切实实感受这份爱意。海二少鲜少这样热情似火,今天又好像十分渴吻似的,双唇贴在他的唇上就没离开过,硬是找不到一丝一毫开口说话的机会。衣服转眼间就跌了满地,海二少皮肤白,胸前和肚子又十分敏感,庄大少排除困难,终于离开了海二少的嘴唇,将亲吻向下移动,轻轻舔着海二少胸前的两点突起。海二少头脑发懵,一寸寸的皮肤发麻,抱着庄大少的头小声地喘息。快活了一会儿,庄大少的话传来,把他从迷离里直接拽回现实。庄大少也早已情动,但仍旧不忘讨个表扬,边咬着海二少白皙的皮肤边含糊问道:“宝贝好吃吗?”海二少只能也含糊答道:“好吃好吃,宝贝好吃。”庄大少笑了,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便又接着道:“那面包我烤了好久……”海二少生怕接不下话,两手握紧了庄大少的肩膀,一使劲,将他推倒在地毯上面,然后摸了两把庄大少guntang的坚硬,急匆匆地要往下坐。庄大少痴痴地望着他:“宝贝。”海二少简直想哭:“你不要废话了,快点!”庄大少用手为他扩张:“急成这样?”海二少也不知是心里着急还是真的觉出了痒意,连话里都带着哭腔了:“进不去……大少爷,吃不进去……”庄大少不知从哪里掏出了药膏,油脂遇热便显得水光淋漓,情色万分。海二少坐在庄大少身上,已经什么也听不下去,只晓得那发烫发硬的分身挺进身体时,引出了蚀骨的胀意和快活。庄大少的手也牢牢套出自己的欲望,竟不是同以前那般温柔,而是用拇指腹摩挲着坚挺的边缘,不时用指甲去刮动顶端的小眼,海二少禁不住这种刺激,不过一会儿便射到了庄大少的胸口,黏稠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