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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直去卸马,皈依者疑惑地跟上他,帮他把车板倾出一个角度,推笼子上去,再重新套马,然后甩开缰绳,启程向东。一夜的疾行,聆听者本来让皈依者去睡,但他不肯,黏糊糊地从背后抱住他,拿脑袋抵着他的肩膀,像是怕他跑了。聆听者觉得他好笑,笑话他两句,笑完了,还是忍不住用面颊去蹭他的头发,笨拙地说一句蹩脚的情话。这一切都很完美,皈依者不禁迎着夜风吹起口哨,除了笼子,他不时朝那边看一眼,里头有一双怪异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他。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皈依者说不清,陡地一下惊醒,是聆听者停好了车、马打响鼻的当口,他揉着眼睛爬起来,已经是清晨了,四周是一棵榕树长发般的枝条。聆听者从车辕爬过来,爬到他脚边,红着脸,掀他的僧袍下摆,皈依者一开始迷迷糊糊的也没在意,忽然,聆听者俯下身,在他小腿上舔了一口。“喂,你干嘛呀,”皈依者发痒地缩起腿,以为他在玩闹,笑着把他的手踢开,“银子看着呢!”聆听者再一次摸上来,两手抓住那只白脚,牢牢握着喘粗气:“我把笼子苫上了。”皈依者这才知道他是玩真的,羞耻地往后躲:“不行,真不行,”他往周围看,“这是野外……”霎时,他明白聆听者把车停在榕树下的原因了,也明白他之前为什么不肯给银子开笼子,脸腾地红起来,他紧张地吞口水。聆听者急躁地从下往上扒他的袍子,转眼就扒个精光,天有些冷,皈依者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发着抖,显得很脆弱。聆听者连忙把他抱起来,严丝合缝地搂在怀里,那么凶狠的一个人,当要做这种事的时候,也委屈得可怜兮兮了。“银子真的看着呢……”皈依者用手臂挡住脸,他知道那双眼睛,一定正从苫布的某个缝隙窥出来。聆听者时轻时重地在他脸上啄,手掌顺着腰线捋向臀部,握住了,用一种说不上是发狠还是色情的手法揉捏:“没事,他不懂。”然后手指就把那里顶住,像是事先沾了油,一滑,就进去了。皈依者叫了一声,偏过头,看见干瘪的油袋子,袋口的塞子甚至没来得及塞紧,反着一层油腻腻的光。他一下就绷不住了,整张脸扭曲起来,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时第二根手指又破门而入,那个感觉难以形容,屁股开始摆动、颤抖、撞击车板,最可怕的是敏感的肛门,没弄几下就湿嗒嗒了。“我的天哪……”连聆听者都明白这种湿意味着什么,他掰开皈依者的大腿,惊奇地盯着那个蠕动的小洞,“你也太……”“不、不是我,”皈依者咬着牙否认,“是他妈狗屁的系统设置!”聆听者把他的腿往上折,压到胸口,表情是跃跃欲试的,征求同意时却低声下气:“那个我、我进去……行吗?”皈依者闭着眼睛,不肯回答,聆听者就把东西从袍子里掏出来,顶在那儿,反反复复地磨,磨得皈依者脚趾头都蜷起来,急切地咕哝:“你试试吧……”聆听者就试了,挺着胯骨徐徐往前送,那么湿的地方,像是早等着他进来,只象征性地绷了绷,就把他整个吸进去。聆听者长长吐了口气,他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僵在那儿不敢动,一动,就怕要一泄如注。“嗯……”皈依者难耐地扭动,聆听者连忙去捋他的头发,抚开他攥成拳头的手,在那柔软的掌心,赫然看见一条结痂的伤疤。“告解者……”他恨恨地说,轻触着伤口边缘新长出来的嫩rou,“一想到他看过你的身体,又弄伤你,我就……”皈依者好像有点忍不住了,两腿不顾廉耻地把他夹紧:“这个伤吗,他说的?”他胸口剧烈起伏,和聆听者十指交缠,“明明是我玩刀自己弄的。”聆听者愣住了,这个话,好像之前哪个皈依者也说过,难道……告解者是骗他的?可为什么?为了让他去找皈依者?但告解者并不是NPC,为什么每个告解者都这么说?皈依者不给他时间想这些,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胯下,贴着他的耳根催促:“我喜欢深一点、快一点的……”他这样说,好像阅人无数了似的,聆听者不高兴,猛地跪起来,捞着他的腰:“你怎么知道?”这种姿势,真的比刚才深,皈依者慌张地抓着他的手,脸颊因为涨红,显得圆嘟嘟的:“里面真的……很想要……”有人说过,第一次的男人都像牲口,聆听者确实是这样,正如皈依者要求的,他又深又快,甚至可以说是粗暴了,屁股不停地撞击,车轮忽前忽后地碾响,还有马嘶声,没多久皈依者就开始叫唤,上气不接下气的,被弄得神魂颠倒。第一次的男人还有个毛病,不持久,聆听者也难免,可他射了之后不出去,臭不要脸地扳着皈依者的屁股,观察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用手指沾上那些溢出来的白液,使坏地往里抠弄,很快又硬起来。这一次,皈依者有苦头吃了,聆听者像个好奇的孩子,翻来覆去折腾他,背后、侧面,各种奇怪的姿势都试过,到后来皈依者几乎是不受控制地射精,自己拧着rutou和金环,哆嗦着求他结束。聆听者终于退出去的时候,是中午,皈依者瘫在车沿上,一条腿劈在车上一条腿垂在车下,下半身洞开着,清醒过来第一眼,他看见的是银子,掀着苫布,隔着栏杆,直勾勾盯着他红肿的屁股。腿麻了,动不了,他只好拿手捂着,难堪地别过头。聆听者喘了一阵才来拾掇他,擦洗干净简单吃点东西,张罗去开笼子。皈依者没脸面对银子,微侧着身,用余光瞟着,看聆听者小心翼翼把他抱出来,摸着头正要哄,那虚弱的小东西突然挣脱开他,凶猛地扑过来。皈依者下意识伸手去挡,银子张大了嘴,像是要咬他,眨眼间,他看见那嘴里一口怪物似的尖牙。聆听者冲过来扑在皈依者身上,银子稍一迟疑的功夫,皈依者摸着刀,一刀,就把他的脖子砍断了。“你干什么!”银子身首异处,聆听者控制不住地吼。依着皈依者过去的脾气,这时候一定会吼回去,眼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过了,他收起傲气,低下头没出声,他这样,聆听者反倒冷静下来,叹一口气,把他揽住:“算了,一个意外。”皈依者不太相信地仰视他,讨好地说:“我们把他埋了吧。”埋一个NPC,听起来很傻气,但他们真的开始整理尸体,聆听者把银子那身破布剥下来,轻轻一翻,看到的却不是触目惊心的伤口,而是一片奇迹般痊愈的背脊,肩胛左右各有一丛长着羽毛的凸起,捏起来软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