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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取了些可能用到的东西,宋逸很快到了方琼家,上次来过一回,这一次居然是深夜。只有一个房间的灯在孤零零地亮着。方琼给他开了门,除去主人在的场合,宋逸真的气场十足,方琼不自觉地退了半步,首先个子太扎眼,另外,处于上位久了,总会有些颐指气使的性子,散发在外,就会让人感觉到一种威慑感。特别是当这个人确实有裁决自己的权利时。“穿这么整齐,待会儿不是还得脱?”宋逸看他紧张,就顺嘴开了句玩笑。“哦,我这就脱。”方琼确实已经换了个休闲长裤,就为了给他开个门,“不是,我还能吃了你不成?怕我干什么?”“我没怕。”没怕躲我那么远干什么?“就趴柜子上吧,我先看看。”方琼光着个屁股,感觉此时的气氛不是一般的怪。太正式了,有点像真正的医生与病人,宋逸此时已经戴好了橡胶手套,稍微沾了点润滑就探了进去,中指在甬道转了一圈便退了出来。有点血迹,“怎么伤的?”“啊……?”“主人说你是被划伤的,什么东西划的?”“鸭……蛋。”哦?那么光滑的东西,能伤到哪儿去,只可能就是略微蹭破了点表层,这也太大惊小怪了,想到这里,心中悚然一惊,杜隽只是稍微远离一些,自己就这么评论他,真是……方琼伤没事不假,主人应该也知道,但他估计是另有目的。想起此前说有话对自己说,宋逸沉下脸来。“以防万一,我给你填点纱布进去,明天再取出来。我今晚就在你这里对付一下吧。”不好让主人等太久。“啊?……可我这里,没有客房。”“没关系,沙发就行。”“不然主任你睡床吧,我睡沙发。”“还是别了,让一个伤员睡沙发,主人也会活剥了我的。”听他提到主人,方琼也不再坚持。很快填好了纱布,一再强调自己会自便,把方琼劝回卧室,宋逸走进了浴室。“主人。”第19章有没有可能,你其实是个有着受虐癖的主人?杜隽一直在等他。“弄好了?”“是。只是擦出了点血,没事。我填了点纱布进去。”“嗯,细节就不用对我说了,你处理,我还能不放心吗?”“是。”“觉得我小题大做?”“没有。”杜隽吁出一口气,“你现在回家了?”“没,还在方琼家。”“哦?”“太晚了,而且,主人还在等……”杜隽对接下来的话有些犹豫,宋逸今晚表现不错,而且这事也不适合在电话里谈。他本来打算休假后再处理这件事的,没想到刚走,方琼就伤到了。宋逸靠在冰凉的瓷砖墙上,主人良久都没有说话,可是他每呼吸一次,自己的心就下沉一分,心里涌现出一种近乎不祥的预感。“主任也许对自己的认知有偏差。”杜隽终于开口。“什么偏差?”“我最近想了想,觉得你其实应该做一个主人,而不是奴隶。”这话说太重了,宋逸一个激灵,“我不……”“你听我说完。你需要的,是找一个人,在你需要的时候随时鞭打羞辱你,而在不需要的时候绝不会去打扰你,你要什么他便给你什么,主人其实也可以是受虐癖。”最后一句话的重磅打晕了宋逸。不过他把那句话含在嘴里反复品味。还是想不出自己做主人是什么样子。杜隽说,“你在方琼家,刚好是个机会,我知道你对于别人的脚有特殊的癖好。”“方琼在你面前总是有些害怕的,你进去,去给他舔。”“记住,你是主人,不要在意我的想法。”“我不……”“你尽可以当一次他的主人,你可以命令他不要动,他绝对不会反抗。”“去吧,试一次,我们再谈。”挂掉电话,宋逸定在原地,其实自己也有点混乱,自己其实不是奴隶,而是个主人?一个受虐癖的主人?还是,这其实是主人的另一次试探?但无论如何,就算给自己一个交代,自己也应该认真对待。调整好心态,现在的自己是个主人,想要别人来虐待他,他找好了方琼这个合适的人选,现在的任务,就是让方琼狠狠地虐待自己。潇洒地把外衣脱掉,扔在浴室,宋逸活动了一下脖子,然后序次脱掉所有遮蔽,走出浴室,宋逸再次给自己加强,我是个主人,然后跪下,往方琼的卧室爬去。方琼已经熟睡,宋逸掀开了他的被子,把方琼的脚展露出来,白皙而多rou,是个非常漂亮的脚,说实在的,在宋逸看来,脚漂不漂亮对于他根本毫无关系,甚至脚的主人是谁都能忽略,只要想着自己即将舔这个脚,就能兴奋起来。宋逸想了想,一把拽住了方琼的脚脖子把他往下一拉,床上睡着的人不是自己的主人,而是自己的奴隶,自己无需对他有任何敬畏之心,方琼瞬间惊醒,看到宋逸赤身裸体跪在自己床边,当即吓得一缩。脚却被宋逸拽着动不了,“主任,你在干什么?”“我要舔你的脚。”“什么?……是主人……?”“别动,我说,我要舔你的脚。”“哦,你舔吧。”方琼可怜兮兮地抱着被子,光露出了一只脚。宋逸试探着伸出舌头,方琼一动也不敢动,宋逸要舔脚背就舔脚背,要舔脚缝就舔脚缝,脚都被舔得湿淋淋的了,宋逸才皱眉松开,“你动一动脚。”“啊?”“用你的脚趾,夹我的舌头。”宋逸试着回想杜隽之前的动作。方琼动了动,太吓人了,嘤嘤嘤。大晚上的主任是发什么神经啊。宋逸松开口,太荒谬了。没有人在自己舔弄时命令自己含深些,边舔边抠弄屁眼时也没有当初悸动的感觉,roubang还是软趴趴的一团。兴奋有,但是远远不够。“你下来。”“哦。”“踩我这里。”方琼一看,是他的yinjing。“用力点,碾一碾。”方琼始终不敢踩实了,宋逸抱着他的脚,用力压了下去,疼痛感瞬间席卷,但是yinjing除了疼没有别的感觉。太荒谬了。宋逸再次默不作声地想,平静地站起来。“至少,证明了主人是错的。”宋逸安顿好惊魂甫定的方琼,“是主人安排的,不是我自作主张,看把你吓的。”方琼:太吓人了好吗。宋逸坐在沙发上,没有马上回电话,主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有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