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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逛了一圈。虽说小时候住惯了最是奢华的皇宫,后来又在典雅自然的无尘楼待了十多年,但是闰晗还是对于建筑装修,亭台楼阁没有什么感想。所以这一路也就是走马观花,过眼就走。“晗公子可是觉得园中景物过于烦闷了?”姚冯晨察言观色的技能还是挺行的。闰晗摇了摇头,并没有明说。其实按照会鉴赏的人来说,这园中景物该是极美的吧!“晗公子可是乏了?”“是有点。”这么好的一个台阶,当然要下。“是在下考虑不周了,公子见谅。”“如此,我先告辞了。”说着就想走。姚冯晨还想多说一句,但是刚要开口,闰晗已经转身快步离去,姚冯晨当时话便咔在喉咙,但最后还是咽了下去。邀请函一份,但是不代表就只能来一个人。所以家属鹊泸和莳琦都来了。只是刚刚闰晗被邀请去观光南天楼时,鹊泸身子不适,莳琦则是有些事情要处理,要不这两人怎么会容许闰晗和姚冯晨孤男寡男地在一起游园。只是后来闰晗回到房间,却是一室安静。月末在睡觉,鹊泸身子不适应该也在自己房中睡觉,莳琦则是还没有回来。闰晗不由得轻手轻脚地靠近,就要躺下便见窗外有一个人影闪过。闰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转身又出了房门,并且顺手还给房间设了一个结界。只是等他设完结界之时,哪里还有什么惹人怀疑的人影啊!他被安排的房间前头有一个小苑,风景独到,而他所在的房间处看过去,便刚好对着一处藤质软榻。闰晗就见着他躺在软榻上,磕着眼睛,好像睡了很久。闰晗也说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睡了很久,因为他刚刚根本就没有往那边看,而闰旻的气息他一向难以察觉。他正要走过去却觉得有些恍惚,他似乎想起了很小的时候,也是院子一样的地方,有闰旻,有顾浅,有鹊泸,还有阳光。那个时候他好像是去找闰旻了,但是他为什么那么生气,是因为闰旻欺负了鹊泸吗?好像不是。他想起来了,那是闰旻的浩琅宫,而他是因为什么去的浩琅宫,因为什么?闰晗又是觉得脑袋一阵钝痛,然后脚步就不由得向闰旻那边迈去。闰旻的呼吸很浅,浅得就像要死的人一样。闰晗直觉头痛,一时间正确的意识都难以寻找,当即就席地而坐靠在闰旻的软榻上。他转头看向闰旻,闰旻还是闭着眼,有规律而清浅的呼吸一下一下的,好像很勾人的样子。闰晗伸手就要去碰他,或者该说是想要将他摇醒,但是手伸在半空中却没有落下,最后抓了一把闰旻的衣袍,自己则将头靠在胳膊上,歪头睡在榻沿上。在闭上眼睛的时候,闰晗听到自己在说:“为什么不能告诉我,我忘记了什么?”☆、第五十七章莳琦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幕:他尊敬的师叔祖大人半坐着身子,未束紧的发有些乱,他低着头,那些散下来的头发也就有些遮住了他的脸,让人一时间看不清他的神态。其实莳琦关注的主要的是视线,因为师叔祖大人的脸所对之处正是他可爱的小师叔。小师叔就是坐在地上,头倚着胳膊,歪头睡在软榻上。若是此刻闰晗睁开眼睛,也就逃不过四目相对了。闰旻感觉到有人靠近,抬头看去,见是莳琦便嘴角一勾,很是规范的微笑。莳琦却是一僵,就刚刚看见的那一幕就让他心一紧,一种难言的苦涩和不甘充斥心头。他知道自己误会了,但是那一幕,真的好像……好像闰旻要亲吻闰晗。闰旻可绝对是人精,怎么会不明白莳琦的心中所想。这么多年下来他也看得出莳琦对闰晗的感情有些过界,但是莳琦从小便是在无尘楼长大,应该不太懂情爱之事,所以他应该不明白自己心中真正所求为何。闰旻不知为何心中出现了一个想法:不如就此斩断了莳琦的情!莳琦知道自己想错,就要做礼,闰旻却是对他又是一笑——那是一种很诡异的笑容,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得意。然后,莳琦差点捏碎了手:闰旻微微俯身,径直在闰晗的额头上落下一吻。也就是清浅的一下,一触即离,然后他看见闰旻嘴唇微动无声的说了几个字。他似乎可以看懂,明明只是几个口型。闰旻在说:他是我的。莳琦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住提剑上前与自己师叔祖决一死战的冲动,然后做礼,转身离去。闰旻见他走了,挑了挑眉:这些孩子真是麻烦!若不是因为闰晗身为太子,将来称帝必须要娶妻生子延续皇家血脉,他才懒得管这两个小孩子情情爱爱的事情呢!竟然还要他出马出卖色相……伸手抹了抹唇,闰旻又看向了被闰晗死死拽着的衣袍,皱了皱眉:这死孩子拽那么紧干什么,拔得重了又怕吵醒他,真是麻烦透了!闰旻好不容易将衣袍抽开,虽然事后想起来觉得自己没有使用法术真是犯傻。但是思绪也就是在一瞬间,他已抬步离去。他的房间也在这里附近,只是闰晗不知。他此次本来是想来和闰晗说点事的,但是看他睡得那么死,最近也没有少辛苦,便也打消了念头。只是有些事情人算不如天算。闰旻走后一盏茶后,闰晗睁开了眼,眸光清明而迷茫。他其实在莳琦来的时候就醒了,只是那时候感觉到闰旻的气息很近,显然是醒了。为了不被他抓包自己在他睡觉时候的“幼稚行为”,他就没有睁开眼。只是他没想到闰旻竟然当着莳琦的面……那一刻,他的心慌了。所以他使劲地拽紧拳头,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加速跳动的心脏恢复常速,只是为了不让闰旻发现他醒着。而那时候,他手中还抓着闰旻的衣袍。闰旻小心地将他的衣物抽出的时候,闰晗其实不敢相信那个人是闰旻。那么熟悉的气息,为什么会做这么陌生的事?也在那么一瞬间,他想再次抓住闰旻的衣袍。就像以往的很多次,他总是想这样做,但从来不敢这样。山上应该是没有路的,只是踩的人多了,草木“明哲保身”而不得不让出一条道来。所以只要是山上□□着地表且能够步行的地方都可以说是路。后来人们不知从哪知道了“美学”,所以石板出现了,有时还用青砖,鹅卵石,木板……反正只要是能做到的,铺着好看的他们都乐意往上摆弄。只是又是不知道从何来知道除却铺,还有凿的选项,所以凿石开路,有些不是路的地方也成了路,难以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