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泸走进房间,把手上东西一放就赶忙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然后说道:“晗哥哥,我打听到消息了。”闰晗正拿着小碗给月末投喂,听见鹊泸如此说他也就浅浅淡淡的“嗯”了一声,等着她的后话。鹊泸有些不满地瘪了瘪嘴,最后还是说出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浮沉阁掌门樊羌现在已经在一家客栈住下了,昨天到的齐云城。晗哥哥怎么知道他会来?”“哪家客栈?”闰晗有些懵,不是查地方吗?鹊泸怎么这样说,一家客栈?!鹊泸却是直接笑出声来,然后道:“哈哈哈,那家客栈就叫‘一家客栈’。”这是谁取的破名字?!闰晗又是给月末喂下一口,然后月末就微微侧了头,这个意思是“我不吃了”。闰晗也不逼他,将小碗往边上一放。“你先帮我看着月末。”说着,闰晗就拿起边上的离天剑走人。鹊泸哪里愿意,“唉唉唉”地叫闰晗。只是闰晗走得快,她匆匆跑出去,走廊上却早已没有了闰晗的身影了。鹊泸当即就嘟起嘴,一脸不开心的样子,回头,双眼一瞪,直盯着月末。其实如今的月末已经比最初时像人多了。就看着那已经有点rou的四肢,便觉闰晗这阵子真的是辛苦了,一定为了月末的事cao碎了心吧!那时候的月末就是个小骷髅,如今的月末却已蜕变成了一个小金童,这其中的差距中真是让人不敢相信。要不是月末这一路的变化她都看在眼里,鹊泸绝对不会相信眼前这个漂亮的孩子就是当初看着就慎人的小可怜。只是不管怎么样,鹊泸还是对他喜欢不起来。……闰晗一路问过去,终于到了传说中的“一家客栈”。巧的是,他刚刚走到门前,便见到了两张熟面孔。姚冯晨也是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再见闰晗,谦逊的作礼,“没想到会在此遇到公子,幸会。”说到底,姚冯晨并不知道闰晗的化名,所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但他至少知道不该说出“闰晗”这个名字。“你是……姚冯晨?”林家庄到现在也过去有些时候了,还真的有点记不清楚。但是他倒是记得这两人说自己是浮沉阁弟子,闰晗又看了看站在身后的那位。“正是在下,没想到会在此再遇公子。”若是鹊泸和莳琦怎么说也该是两面之缘,和这位也不过是一面之缘,并且还是那样的场景,所以被对方记下也算是有些意想不到吧!“我记得你是浮沉阁弟子,我刚刚好有一封信需交给你们掌门,还望你可以引见一下。”闰晗也不打转,直接说出自己来此的目的。“那公子随我来。”虽然他们刚刚受掌门之命要出去办点事儿,但是将人带进去也耗不了多少时间,再说那事情也不急。闰晗自然接受,也不会感觉有什么不好意思。虽然他刚刚见两人是要出客栈,怕是有什么事情,但是这种时候,闰晗乐意装傻。一家客栈虽然名字听起来很难入耳,但是它是齐云城最大的客栈,所以这其中出入的人难免鱼龙混杂,只是却没人敢在这客栈中闹事,毕竟其后的主家……去了后院,上楼,又是几个拐。“便是这儿了。”姚冯晨先是进门与里面的人说了几句然后又出来,伸手做请。闰晗点头,“有劳了。”青纶见闰晗进去,不由呼出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眼就要离开的姚冯晨,立刻跟上。“师兄,太可怕了!”“他也没有刻意施压,你怕什么?”姚冯晨直觉他可笑,但是刚刚青纶确实是一句话都没有,一直兢兢战战地跟在他身后,所以他也没有说假话。“啊,一想到他的真实身份我就冷汗直流,明明他看起来也没什么的。啊啊啊,师兄你说这回他找师父是有何事?”姚冯晨摇了摇头,随后又道:“或许与这次的除魔大会有关吧!”说到来此的目的,闰晗也绝对是一脸懵逼,这封信几乎“整”了他一路,所以他现在看见它就直觉火大。在见到樊羌的那一刻,他内心唯一的想法就是丢信,走人!没错,他也是这样做的,但是脚还未踏出几步,樊羌就将他唤住了。闰晗脚步一顿,说实话,他真的不想留下。但是出于对老者的一片敬意,他转身有礼地点头,“樊掌门,还有什么事吗?”尽量把自己的咬牙切齿忍下去,闰晗不知道在心里又把闰旻杀了多少遍。“你就是子晗吧!果然是青年才俊,你师父昨日刚与老夫通过信说你要来送一封信函,你便来了。小兄弟赶路赶得很急吧,也是麻烦小兄弟一趟了!”闰晗当即就有些恼火:昨日通过信?还千里迢迢要他送信,是没有脑子还是没有脑子啊!但是显然,闰旻有脑子,且有一个好脑子,所以,他就是在耍他!“不辛苦,我一路游山玩水而来,路上还与许多有趣的人相处了一段时间,明明一个月的行程走了将近五个月才到。”闰晗是笑着说的,那双眼却是凉飕飕的。他明白,这有很大的迁怒的成分,但是又怎么样呢!樊羌被他的话弄得一愣,但毕竟是老油条,即使气氛尴尬还是笑呵呵道:“小兄弟真爱开玩笑,所幸看小兄弟面色上无疲倦之意,老夫也可少些愧怍啊!”闰晗刚想很正经地说“我没有开玩笑”,樊羌就先一步地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于今日商议一下除魔大会的事宜吧!”“除魔大会?”闰晗纳闷出声,没有发觉自己自己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还莫名其妙地跳了进去。他也就顾着那个新奇的新名词去了,等他反应过来不对,樊掌门已经拉着他说了一大堆关于除魔大会的事情。所谓除魔大会呢,用最通俗的话说就是铲除邪魔歪道的大会。具体而言呢,就是在三年前江湖上出现了一个门派,这个门派也没有名字,只是他们干尽丧尽天良之事,所以大家一盖将它成为邪教,自然也有称魔教的。毕竟这东西,除了魔就是邪,也没有什么新意。闰晗真的不想听,只是樊掌门越说他却是越觉得不对劲。“樊掌门刚刚与我说的没有假话?”这话还真不是不给人家掌门面子,也不是闰晗不懂这一套,反而是太过于不可思议。若是就是所谓的江湖上的邪魔歪道的话,那怎么说也就是会些邪功的或是有些疯疯癫癫不容世俗的家伙,但是为什么他们的行为……“小兄弟果然爱说笑啊,这种时候,老夫怎么会乱说呢!”“你说他们三个月前抢了一个村子的未出阁女子,然后取血提升修为,还真的成功了?”闰晗承认自己对于武学不太了解,但是处子之血提升修为这种匪夷所思的行为不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