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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入定打坐的人纷纷睁眼,也有人认出了莳琦。“大师——兄!!!”话到一半的时候,就见着莳琦直接跳下崖去,所有人都惊了,齐齐围在崖边。……'鹊泸跟着肆长老来接闰晗,到崖边的时候忽然发觉不对劲。“发生了什么事?”“弟子拜见长老。回长老,刚刚有两名弟子……比武,不小心使一名弟子落崖了,然后,然后大师兄也就跟着跳下去了。”“什么?!”大师兄指的是莳琦他知道,那么什么人会使莳琦跳崖相救?!“弟子已传讯给掌门,长老来此是……?”这是另一位弟子说的。肆长老身为荣誉长老一般不管事,如今来此显然不是因为这件事。“你们可识得那个坠崖弟子?”“有些眼生,十岁左右,怕是新弟子。”旁边难免有些碎语。肆长老四处扫了一眼,果然没有见到闰晗。强忍着直接跳下去的欲望,肆长老低沉着声音对鹊泸说:“鹊泸,你赶快回去告诉玘焱,晗儿坠崖了!”旁边的弟子们听到这话,心中自有算计,只是也难免有几人猜出了闰晗的身份。还真的没想到那就是清渊真人传说中的弟子。看起来,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嘛!☆、第三十章肆长老看着崖下,云雾时浓时淡,美不胜收。“你可莫要跳下去啊!”一声打趣响起,肆长老还没有回过神来,边上的弟子就齐齐跪下,“弟子拜见青穹上仙。”还真是讲究排场,但是也亏得他机智,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他肯定不会直接甩他一脸。“没想到此事还惊动了上仙,是我等小辈做得不是了。”肆长老垂头,一脸谦卑。阿青自然明白肆长老那一套一套的,上前一步。为了表示尊重,肆长老便后退一步。这事看起来合情合理,还真是不容多说什么。阿青失笑,垂眸看着崖下。尽是云雾,说是离地万丈也不为过啊。这时候灵气波动,一人御风而来。看见阿青的那一刻,他立刻从空中下来。“灵玄子见过师叔祖,师叔祖为何……”在这里?若是真的把后面这些说出来就有些不识时务了,说得好像他堂堂青穹上仙不可以在这里一样。“本尊经过此处,看着肆长老于此,便过来看看,没想到竟有弟子坠崖。”“是门中弟子顽劣不慎坠崖惊扰了师叔祖,请师叔祖恕罪。只是那两个弟子修为尚浅,安危难测,望师叔祖先让灵玄看看情况。”若不是阿青在这里,他早就扑到崖边去了。灵玄子看重莳琦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但是灵玄子作为无尘楼的掌门,却又不能什么事都随着性子来。灵玄子是漫心境界的修者,灵识自然厉害,只是用灵识探下之时却是拧起了眉。他看了半天,最后上前,似乎要跳崖。但是一步都没有落下,一只手便挡住了他的去路。“师叔祖?”阿青放下手,侧头看着崖下,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云雾越来越浓,越来越浓,到最后连较近的山石都看不清了。灵玄子也发现了异样,“怎么会这样?发生了什么事?还请师叔祖明示。”阿青却什么话都没有说,摇了摇头。如今,突然感觉的空气一滞,虚空中就出现了一条黑色的裂缝,然后裂缝越来越大,最后出现了一个容一人进出的大小。也不是没有小弟子看见这一幕,只是那黑色裂缝中传出的威压让他们根本不敢动,然后就见一只脚从裂缝中伸出。纤尘不染的鞋,然后白色的衣袍——“师父。”闰旻看向阿青,言简意赅一声称呼,就转头看向崖下。阿青却是一笑,“你不是不在乎你那小徒弟吗?还直接撕裂虚空过来?这穆园离思过崖,也不远啊!”闰旻则看都不看他一眼,抬步就向悬崖那边走去,而当他的脚踏出悬崖也好像踩在实地上一样,直接踩在了虚空中。“看你那紧张劲儿,你那小徒弟知道了怕是要乐疯了!”阿青继续打趣。闰旻这才又看了他一眼,目光看见他身后不远处的肆长老,点头示意。然后看向阿青,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师父,徒儿是担心思过崖。”所以这和闰晗没有一点关系。阿青听他这样说,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笑得愈发意味深长了。灵玄子和肆长老则被他们两人弄得一头雾水。“玘焱,怎么回事?”还是肆长老先开了口。闰旻摇了摇头,并没有和他解释,而是又一次看向阿青,“师父,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师叔,我也去。”被一个白须白发的老头叫师叔,闰旻一点也不尴尬,而是对他淡淡一笑。“师侄贵为无尘楼掌门还是坐守宗门的好,这等小事还是让我与师父代劳吧!”“可是我那徒儿……”其实不过是为了莳琦罢了。“玘焱会尽力将其带回。”说的都是客套话,灵玄子也明白,但是听他这么一说,莫名就觉得心安了不少。明明他这个师叔在修为阶级上还比他低一点。闰晗掉下来的那一刻并没有特别害怕,恐怕是因为曾经经历过太多这种从高处摔下的事了,那种本该有的情绪已经变成了麻木。闰晗甚至可以扭动肢体做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只是还没有等他多动,一个黑影就罩了下来,还没有看清他就感觉有人把他抱住了。“子晗,你有没有事?”把人抱在怀里,也算挡了一点风,说话的时候风也就不一直往肚子里灌了。因为一时情急,敬称也就不小心丢了。“你傻啊,跳下来干什么?”闰晗是背着风,说话不成问题,只是脖子和后背被风打得生疼,还有那雾气水汽极重,呼呼地吹在身上,衣服也就又冷又重了。只是这些暂时都不重要了,闰晗凝眸看着莳琦,总觉得应该再说些什么,但是又该说什么。“我修为比你高。”这句话闰晗竟然还有些反驳不了。可是虽然莳琦修为比他高,但他尚在奇芸期,也还是不能御空而行,跳下来不是寻死的节奏吗?还没等闰晗说些什么,他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莳琦竟然就到了下方,闰晗开口就要说什么,风却一直往他嘴里灌,根本说不出来。再说莳琦的头发还一直打他的脸,感觉心中的烦躁感愈加强烈了!“子晗,……”莳琦又是叫了一声,后面他好像说了什么,闰晗没听见,也不清楚他是什么意思。他或许是觉得有趣吧,毕竟他从来都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