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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迅速打着草稿那边已有人开口,简云轩不紧不慢道:“殿下不要误会,定国侯一向光明磊落处事公正定是对众人一视同仁。”他那声“定国侯”叫得本侯很是舒爽,还有后面那一串对本侯的赞誉本侯也很受用。原来……在他眼中本侯是如此品行高尚之人。我自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简云轩一侧跪下:“殿下,臣确实不是殿下想得那般。”自始至终敏靖只冷眼旁观这一切,此刻他竟有了发言的兴致。只是他这一开口又惊得本侯没了魂儿:“侯爷一向如此,就连春雨楼侯爷也经常去下下棋品品茶帮那些可怜之人度日,此种不计较出生贵贱的处事风格还真是令下官感动得很。”就知道敏靖不是个心胸宽广之人,栽他手里本侯认了!众宾客听罢笑得甚是畅快,允怀也跟着笑了:“国舅做人果真洒脱。”抛下这句话允就带上随从回府去了,只是他走时虽然笑着本侯却觉得他的眼中仍有怒意。这怒意当然是针对我的。太子刚走敏靖也起身离席,他步调悠闲走到本侯面前告辞,眼中情绪很深:“如今碍眼的都走了,侯爷可莫要负了良辰……佳人……”官宦子弟别的才能没有眼力见儿却是一顶一的棒,见允怀和敏靖都走了也都迅速退了席,只留下站着的我和依旧跪着的简云轩。夜渐深,风一吹,有几分凉意。本侯走到简云轩面前伸出一只手:“人都走了,简公子也赶快起来吧。”简云轩自己站了起来。伸出的手孤零零荡在凉风中,本侯有些尴尬地缩回了手:“刚才多谢简公子没有告诉太子是我请你来赴宴的事。”他理了理衣袖平静道:“侯爷放心草民都明白,太子殿下地位尊贵侯爷自然是得罪不起的,草民一介布衣这些事影响不到草民。如若没什么其他事草民就先行告退了。”不知为何?听到他左一个草民右一个草民,本侯竟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有些苦。我望着他的眼睛真挚道:“简公子来了连坐也未坐,不如吃些点心再回。还有……简公子不用如此妄自菲薄,简公子入朝为官指日可待。”他恭敬作礼:“多谢侯爷提点,草民告辞。”又是草民……他的言语行为处处都很得当,可处处又很不得当。作者有话要说:简云轩:草民简云轩。定国候:简公子今日可吃好了?简云轩:草民吃好了。定国候:简公子以后不要自称草民了。简云轩:草民遵命。定国候:……第7章冲动果然,接下来的一个月本侯都不曾再见到简云轩。再次见他时又是在大殿之上,皇帝姐夫授他官印。一个多月的时间丞相这个大jian臣给自己的儿子找了个好差事,刑部尚书。刑部尚书前不久重病卧病在床,也不知简华使了什么手段让他告老还乡,这才给他的宝贝儿子腾了个地儿。本侯清楚记得当日他穿官服的模样,靛蓝色的官服在身他那淡雅的气质似乎多了几分贵气。他穿什么都好看。散朝后本侯踱着步子往城门走,心中还在想下次再见到简云轩该如何起个话头。他现在是刑部尚书,于情于理我都该给他备份薄礼。一只手搭在了本侯肩上,我转过身一张老脸就绿了:“桐贞?”桐贞是阿姐的女儿,自小古灵精怪同我极为亲近。不知为何自她及笄以来同我这舅舅就生疏了不少,给出的理由居然是男女之情我这个当舅的没什么经验。今日来找我……本侯有种不详的预感。“舅舅,你听说了吗?简云轩入朝为官了!”我掏掏耳朵:“贞儿消息还真是灵通。”贞儿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转而又添了几分娇羞:“听闻舅舅同简云轩私交不错,所以舅舅能不能安排让贞儿见他一面。”私交不错??谁造的谣!慢着,我这情窦初开的小外甥女不会是对简云轩存了不该有的心思罢。本侯突然觉得头很疼。胳膊上的小手依旧不依不饶:“舅舅最疼贞儿了,舅舅可以一定要帮贞儿啊。”我瞅瞅桐贞又瞅瞅自己终于再次给自己挖了个坑:“舅舅试试看吧。”回府的路上本侯仍在琢磨去见简云轩的事,向他引荐贞儿本侯也有自己的小算盘。自上次宴席一别我和简云轩几乎就没见过面更别说说上几句闲话。趁着这次机会顺便给他备份儿礼恭祝他入朝为官。主要是和他搭个话。回到府中我就吩咐小书去库房寻个像样的东西过来,不消片刻小书搬来许多奇形怪状的物件儿。半人高的红珊瑚,浑身通透的玉如意,老山檀木的佛珠……不过本侯还是对旁边那个不起眼的小玉盒比较感兴趣。小玉盒掏在手中没多少分量外观却极为精致,本侯忍不住打开玉盒,里面是一只上好的血玉扳指!本侯觉得这次这个肯定不是赝品,因为扳指上的红色比上次那个自然得多也均匀得多。回头再瞅了瞅那个小玉盒本侯觉得有几分眼熟:“小书,这个玉盒谁送的?”小书的记忆就是那出鞘的利剑又准又快。他稍一思量再一过滤答案脱口而出:“小的记起来了这血扳指是太子殿下送的。”被他这么一提本侯也有了印象,可不就是宴席那天我那太子外甥送的。还别说,在丞相府得了个假扳指允怀送我个真扳指,确实有心了。我想了想又想了想还是把小玉盒带上出了门。出了门正值正午,滚圆的太阳热辣辣烤着,本侯感觉身体严重缺水,如果不缺水本侯为何觉得口干舌燥心发慌?漫长半个时辰过去本侯再次来到了丞相府外。此次我运气好,简华那只老狐狸外出同流合污去了只有简云轩在家。看门的家丁前去通报,这段时间本侯紧张得很生怕他会推说不见客。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再次响起,家丁有些难为情:“回侯爷,我们公子病了不见客。”本侯愣神片刻不知是哪里来的闯劲儿一头冲进了丞相府。冲到后院时正巧看到简云轩虚弱得不成样子,可都虚弱成这般样子你还画什么画?一股雄性气息自丹田往上直冲攻到脑门儿,本侯做了一件大不敬之事。我生拉硬拽将简云轩抱回了卧房。事后,本侯反思过此事做得实在有些鲁莽。简云轩安静待在床上也不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的耳根好像很红。也是,本侯要抱也要来个温柔缱绻的,生拉硬拽算什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