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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人结婚,你们随便给我塞一个乱七八糟的,现在还闹逃婚?”新婚之夜逃走,这事要是传出去,他姓白的在圈子里绝对是颜面扫地,以后不用混了。“那确实是姑娘不对,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喜欢那家的姑娘?”到了这个地步,白仲坦也不指望白彦君把艾梦琳追回来,只是两家闹到这样的地步,妥妥地会成为笑话。“哪家都不喜欢。”白彦君皱着眉,心里极度不耐烦。他就是个性冷淡,给他娶个天仙,也生不出白家夫妇日盼夜盼的孩子。“你看看他,根本就没法沟通,一点都不体谅我们。”白夫人带着哭腔,觉得特别委屈,她就是想要个孙子而已。“你小儿子体谅你,你叫他生一个去。”白彦君看见自己妈动不动就哭,他特别烦:“我走了,没事别一直找我。”“白彦君!”白夫人恼羞成怒,然而不管哭还是怒,儿子都不买账,只好吼道:“那明天艾家的事怎么办?”“决定好了我会出席。”她那已经转身离开的儿子说。“先生。”林助理在书房门口等着,恭敬地屈了一下腰:“繁星的总裁沈先生想约您见面,谈一谈的选角问题。”“没空。”白彦君冷着脸道:“不知道我新婚吗?第二天就约谈工作,他是天皇老子还是玉皇大帝?”林助理冷汗淋淋,连忙说:“那我回了沈总。”白彦君颔首,还叮嘱了一句:“把我的原话告诉他。”林助理默然:“……”虽然觉得那位沈总裁很不上道,但是这么直接怼过去也太不给面子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整个娱乐圈里,没有被白彦君怼过的人,要么是名不经传,从没在白彦君面前露过脸;要么是战战兢兢,双商很高很高,才能避免对被白彦君挑刺。这位繁星影视公司的沈总,也不是第一次被这么回复。而且他很冤枉,这本来就是之前约好的日子,谁知道白彦君突然结婚,然后就放了剧组的鸽子,这究竟应该怪谁呀。且不说沈总的怨气高涨,白彦君坐车回到自己别墅,这会儿两点出头,一进客厅瞥见周助理:“他呢?”周助理十分上道,欠身说:“先生,钰鹤先生在楼上休息。”并且跟上白彦君的脚步,一百年走一边口齿清晰地汇报:“今天来了十几个设计师,给钰鹤先生挑选了合适的服饰,顺便还设计了一个好看的发型。”“好了。”白彦君挥挥手:“我休息一下,四点钟起来工作,你们自便。”“是,先生。”周助理和林助理识趣地停在原地,目送白彦君进入房间,他们才转身离开。踏进清凉的房间,卧室里面安安静静,只有空调运转的微小动静。那张尺寸惊人的大床上,床中央睡着一个露出肩膀的青年。白彦君走过去瞥了两眼,发现果然换了一个发型。不就是比之前清爽了几分,也值得周助理连声夸赞。打量的同时,白彦君抬手解开扣子,脱衣服上床。身边那细微的动静,慢慢弄醒了睡得不太熟的刘钰鹤,他转了个身,就对上白彦君的脸孔,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对方怎么突然出现了,而且大家都是光着的:“白先生……”他向后退了退,表情尴尬。但是那个人的手掌已经伸过来,捞住自己的后脑勺带回去。对方的脸孔突然而至,堵住自己的嘴吃起来,刘钰鹤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种事发生得这么自然,毕竟白彦君的意识是清醒的。不过也好,他闭上眼睛,主动依偎过去,不算很热情,但也绝对没有反抗。只是带给白彦君的冲击很大,他居然主动投怀送抱!虽然抱这样温顺的人很舒服,可是白彦君疑心病很重,立即推开刘钰鹤,眼神阴鸷地道:“你跟过几个男人?几个女人?”“……”刘钰鹤心底里的白眼翻了百十次,嘴里乖巧地说:“没跟过,还是处男。”“最好说实话。”白彦君望着他的眼睛。“是实话,我是穷学生,谈不起恋爱,没人会喜欢我。”刘钰鹤说的倒也是他自己的现实写照:“而且我也没有喜欢过谁。”中间隔了两秒钟吧,刘钰鹤垂眼说了句:“目前觉得白先生挺好。”接下来绞尽脑汁想说点什么好听的,但是发现根本用不着,白彦君的嘴唇又冲自己压了过来,吻技很烂,毫无章法,纯粹是随心所欲的触碰,但是幸好不粗鲁。刘钰鹤就放松自己,对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他发现,白彦君zuoai不带套,这实在是太好了。“你怎么长成这样?”全程沉默中,对方只问了这句话,又让刘钰鹤松了口气。“我不知道……”他抿着嘴唇,头一次能够这么坦然地面对自己,而且是在这种高能的情况下。然后觉得这样挺好的,这辈子可能就这么一个月,能够享受和别人肌肤之亲。所以刘钰鹤也很努力,争取体会到大家口中的水rujiao融,灵魂颤抖……很可惜第一次没有,不过第二次有找到感觉,算是有了吧。到最后面的时候,刘钰鹤伸手找到一个小枕头,垫在自己腰后,这才安心地躺着休息。白彦君去洗澡了,白花花的泡沫,从身上流淌而过,被水流冲刷下去。“……”胸膛仍然在起伏,心情却意外地平和。作者有话要说:白先生只是还没想到,马上就会派人去买套套的啦。鹤鹤:不怕,我会一个个地把它们扎穿。第7章冤枉刘钰鹤在被子底下搞的小动作,白彦君一概不知。他出来之后,看见那承欢过后的青年仍然躺着,没有去清洗的意思,不由心下不喜。“去洗洗再睡觉。”白彦君说道,他有小小的洁癖,不能接受对方zuoai之后不洗澡就直接睡觉。而刘钰鹤,发现自己被嫌弃了之后,连忙说道:“我有点累,等会儿再去……”他只是在为自己的拖延找个借口,没想到听在白彦君耳朵,直接成了另外一层意思。于是对方突然改变口吻说:“既然这么累,那就随便你洗不洗,反正床单每天都要换。”“嗯。”刘钰鹤从善如流,因为确实是累。其实仔细算算,从昨晚的第一次到今天午后,中间也才隔了不到十个小时。迷迷糊糊的刘钰鹤心想,这位白先生果真如他自己所言,是个性冷淡吗?可是昨晚折腾了两三次,今天又来了两次,不太像……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刘钰鹤很快就睡着了。坐在他身边的白彦君,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刚才和刘钰鹤滚了两次床单,至少花了快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