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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就堵上。像是自己姚锦在奇怪什么,唐潜向他解释道:“原本是准备早上送你的,不过你中途晕倒过去,请了医生来看,说你有点贫血营养不良,其他没大碍。”“我晕倒了?”姚锦眯起了眼,似乎记得有这么一件事,那会他刚吃完饭,在唐潜的家里坐着,后来,后来的事就彻底没印象了。“看不出来你身体还没我好,我倒是病了二十多年,可还从来没晕倒过。”唐潜开着自己玩笑,他满目都是柔和的笑意。那笑太柔和了,让姚锦生不出任何芥蒂。“你肺部上?”姚锦记得昨天见唐潜时,对方一直咳嗽来着。“老毛病,出生那会就有了。”唐潜神态轻松。姚锦看着唐潜,脸色是不怎么好,不过眼神很明亮。“嗯,身体不好就多休息。”唐潜眼里的光几乎刺眼,他嘴角几乎裂到了腮帮子,看起来就像中了五千万彩票似得。“我一定听你的话。”唐潜说。姚锦微微淡笑,回去后应该和唐潜就不会再见面了,对方听不听他的话,和他也没有关系。出了主城区,交通顺畅很多,十多分钟后车子开到姚锦当下的住处。推开车门下车,后面传来唐潜的声音。“留个电话吧。”姚锦转回身,眼冷了下去,没了刚才的暖意:“我电话在霍泽那里。”他嘴角一抹笑浅浅淡淡,但只浮在表面。唐潜目送姚锦走远,夏日的热风从车门外吹进来,车里开了空调,冷热一交织,唐潜又猛烈咳嗽一番。“周叔,还有六天。”周叔心里叹息了一声,唐潜对唐鸣的这份执着,他其实一直不太能理解,周叔家里兄弟姐妹也多,可彼此间感情也就那样,到现在联系的都很少了。他有时候会觉得,这份感情已经超越了某个接线,不是亲人间的感情,而是……上了楼,身上没有钥匙,什么都没有,不过好在放了把备用的在某个角落中,翻出钥匙,姚锦开了家门。一两天时间没住人,屋里都感觉没有丝毫生气。姚锦到厨房找了一袋面,两个鸡蛋,煮了个简单的鸡蛋面。手机钱包银行卡那些东西都在霍泽那里,他现在是身无分文。其实这样一对比,好像是上个世界要好点,起码有原主的母亲给他送钱。眼下,他因为手术的事情,背了一身的债,不知道在离开前,能不能还清。吃了鸡蛋面,姚锦在屋里沙发上躺了一会,在试验台那里他意识其实是清醒的,知道他们说的一切,做的一切,就算是有系统在一旁协助,但其实他受到了一点影响。他有着三份记忆,自己的,上个世界秦声的,这个世界黎言的。某些时候,他觉得自己谁也不是,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谁都是。这是第二个节点的最后一天,最后期限是在晚上,下午姚锦寻着记忆里的路线,去了公司,离住的地方半个小时路程,不是去公司上班,而是去见弦羽,原主的朋友。进门的时候在门口发现几张白纸,上面都留了言。让他如果回来,就给她说一声。姚锦到公司外面,请路过的一盯着脸看了许久的女孩帮他给弦羽打电话,让她下楼来。接到电话的弦羽几分钟后就踩着高跟鞋冲了出来,一看到姚锦就扑过去,把人肩膀抓住。“黎言你去哪里了?怎么电话也打不通,家里也没人,你额头受伤了,是宋洋吗?是不是他!”弦羽立马就问了一连串的话。姚锦将弦羽手从身上拿开,他摇头笑着:“遇见一个朋友,在他那里住了一天,额头啊,走路没怎么注意,撞到墙了。”他说的轻巧,可是那伤口,怎么看也不像是撞墙撞出来的,弦羽心里很急:“一定是宋洋,肯定是他,他太过分了,你都决定不招惹他,他为什么还不放过你。”“真不是他,和他没关系,你回去上班吧,我就来和你说一声。”姚锦出来也不全是为了见弦羽,还有其他安排,虽然弦羽面上很为他担心,姚锦知道,她担心的是原主,不是真的他,所以没有多少心里负担。离开公司,姚锦在人来人往的道路上跨步走着,不时有人驻足下来看着他不动,不时有人拿出手机来偷拍,姚锦淡漠着脸,步伐快速。“哪里有底下赌场?”419:你要去那里做什么?“我身无分文,一分钱没有,总不能让自己饿死吧。或者我不去那里也行,抢劫如何?”419:还是去赌场。前面六百多米处有一家开了很久的,但里面鱼龙混扎,你知道自己体质的,进去了,可就不一定能完整出来。“你这是在担心我?”419:是提醒你。“你这份好意我接受了。”虽然这样说,不过姚锦前行的步伐是半点没停歇,反而走的更快。说是地下赌场,到也不是真在地下几楼,只是位置很隐秘,在一栋商厦的二十层,单是从外面看,是根本不知道那里会有赌场的。乘坐电梯上二十楼,两边都是空旷无人的过道,姚锦拐向右边,在某扇门前停下,敲了两下门。有人开门,上下打量了姚锦一番,又往姚锦身后看,随后让开身。姚锦走进去,门里空旷,对面还有一扇门。姚锦面色肃穆,不见一丝慌乱。过来两个人,用高端扫描仪扫了姚锦全身,没发现任何摄像装置,这才打开第二道门。门一开,顿时鼎沸人声蹿了出来,姚锦稍一抬眸就看到无数攒动的身影。他往里走,一路走一路看,游戏种类很多,骰子押大小,德州扑克,决胜21点等,在左侧方有前后两排老虎机。厅内很宽,应该有七八百平方米,来往也有许多人走动,大多数都沉迷在赌博中,没有关注周围的状况,只一些在看到姚锦时,会有片刻的惊愕。姚锦走到靠右边的一个押大小赌桌前,相对其他地方围了一圈人,根本都快看不到里面里,赌桌前人不多,三个。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女的坐在外沿,姚锦于是走到女人旁边。荷官拿着蛊盒在半空摇晃,跟着放在桌面上,斜举手臂,请面前的三个客人押点数。419:14点。三个客人两个押了小,一个押了大,荷官掀开盖子,14点大。一阵叹息咒骂声,女人押的小,手边筹码还剩几个,都是数值小于五百的。荷官继续摇动蛊盒。“三个一!”女人正犹豫不决,是全押了还是只押一半,今天运气特不好,带了十几万过来,到现在就还有一两千。猛不丁耳边有人低语,说了个数字。女人立马转头,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青年,青年身形纤瘦,站姿挺拔,宛如一棵松柏,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