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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分明已经死了!绝对不可能是他!绝对不可能!左言挪动了步子,挡严了身后的人,他蹲下身体,盯着郑璜的眼睛,“自然是有人告诉我,他亲眼看到了你们郑家是如何兴盛,又是如何衰败。”没错,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panda!郑璜瞳孔缩成了一个小点,鼻孔煽动,呼吸急促,粗糙的手摩挲着他的烟杆子,额头的冷汗滴滴答答的砸在他的鼻尖。“他死了!不可能!他早就死了!说,是谁告诉你的!郑璜猛的一把掐住了左言的脖子,目眦欲裂,然而下一秒,他的手从手肘处断成两半。一声惨叫。左言被拎着后脖领子站起身,肩膀抵在略硬的胸膛上,一只手从身后伸出,指尖刚接触到他脖子上的剩余半条断手,左言就亲眼看到残手化为了白色掺杂着红色的碎末,飘散着落在地上。“难为他还抓到你的脖子。”司迦掸了掸手指,淡淡的说。我还没胖到那个份上吧。当年的那个孩子一点都不可爱了,左言摸了摸鼻子,抱着他鼻子当奶吸的娃咋就变成了这样呢?系统:“只能说果然不是你的种,幸好不像你。”左言:“我的宝贝儿子啊。”系统内心复杂的道:“他知道你把他当儿子看吗?而且,我提醒你,你俩不久前还进行了某种生命的大和谐……”左言僵住,他还吃了他的牛奶……作孽呦!系统:“当初是你要主动~主动就主动~最后知道真相的你眼泪掉下来~”左言:“我都这样的你还忍心往我心口插刀。”系统:“看热闹不嫌事大,而且没有什么是滚一次床单不能解决的,要是一次不行,那就两次,我看好你呦少年。”左言捂着胸口,“最爱我人,却伤害我最深~”系统鄙视,“谁爱你了。”左言:“对,你只爱你的京片子男朋友,见色忘义。”系统:“……我tm天天和你在一起!哪来的男朋友!”左言:“原来,你真是弯的。”系统:……哪得出的结论!最后气的他不说话了,躲到一个角落里面壁思过。————走在出村子的路上,贺宝凑近了左言,“你这情况也不像共情,你怎么知道那么多?”他哪知道,就突然看到了。司迦道:“种族天赋。”贺宝哦了一声,“那他们最开始抓葛兰做什么?”左言意外的看着他,要是按照每天的常规反应,他应该此时应该冲着贺子阳说上一句,果然兔子只能炖rou之类的话。这时再看向贺子阳,只见他掰着手指头低头算着什么,一点也没留意他们这边。几个人已经走到了树林的边缘,司迦手掌抚摸着一颗古树,异常粗壮,却在此时只剩这光秃秃的树枝。他的掌心一阵黑色闪过,七颗冒着黑气的黑色珠子从树干中破木而出,零碎的树皮碎末零散落在地上。周围狂风大作,隐有啸声从地下盘旋而上。司迦指尖捻过黑气,珠子仿佛被丝线串联一般落入了他的掌心。其他人静等着他的动作,珠子黑光闪烁,几秒后,光华内敛。风停,音消。左言这才睁开眼睛,他还缩在司迦的怀中,风起那一刻他慌乱的蹲在地上,却在下一秒被一条有有力的手臂拉进怀中,并且堵住了他的耳朵。贺宝抱着手臂,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二人的姿势。左言从怀中钻出来,“那啥,我怕风。”贺宝那眼神在老大身上转了一圈,老大怎能知道你怕风?不假思索的直接圈进怀里,堵住耳朵,这动作也未免太熟练了些。赵俊峰抱着树这才送开手,理了理头发,“怎么刮风了?”他刚才走在最后,没看到司迦的动作。话音刚落,一道白影在眼角闪过,他猛的回头,什么都没有,以为自己看错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吓的他一哆嗦,只见贺子阳指着另一个方向冲他扬下巴。他不在意的一回头,无数道白色身影或快或慢的向他们的来路走去。他看的许多爬在地上的身影,幼儿的脸上挂着天真又残忍的笑。一个身影突然回头,准确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眼白的眼睛流着血,转身跟随着大部队向村子的方向走去。那是……死在村长手里的那个人,跪着求了许久也未如愿的人。“这是……”司迦没有回头去看,拉着左言的手腕向外走。“这树林有一七星阵,但是阵眼却不在了,鬼魂在树林飘荡,他们自然担惊受怕。何达华开着书店,葛兰一身灵气经常出入,自然成了目标。镇压这些怨鬼,需要至阳至阴之物,死马当活马医而已。”却是回答了之前贺宝的问题。左言回头看了一眼,两百年前的一切,又会重新发生一次,不知这次会活下多少人。阵法已经破了,外面的警察自然也能进来,徐大谷带着人正挠着脑袋着急,被手下提醒才看到他们,顿时快走了过去。“都活着?”他们是活着,有些人就不一定了。把赵俊峰扔给了徐警官,他们一行人开车回了市里。司迦回去后把珠子扔给了在家里要被饿死的玩具鸭子,顿时就像得到什么宝一样,塞进翅膀连忙撒丫子绕着屋子跑。至于为什么这么激动,因为……一只黄胖子颤抖着身上的rou浪两眼放光,甩着舌头追在它屁股后面。左言喃喃自语,这特么是狗啊,还是猫啊。第163章过了些日子,路上偶遇徐大谷,这人一副几天几夜没睡觉的样子,胡渣挂在脸上好几天没刮,眼底的黑眼圈堪比左言,站在一起还以为是父子呢。见到他们就开始吐苦水,他们当天赶到郑家村,凡是带去的警局人员都开了眼界。和平年代,他们从未见过那幅场景。一个村子的人几乎死了大半,剩余的不过是一些吓疯吓傻了的妇女还有孩子。那些死人露出的皮肤裂成了拼图,腥臭味冲天。问赵俊峰怎么回事,却得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鬼做的,说话的时候他神情恐惧。还有树林里的尸骨,让他想起了乱葬岗,而见到孩童的尸体,让他们大部分警员都沉默了。一段沉重的历史在他们面前展开,真相透露出来,血淋淋的摆在阳光下。“其实我今天找你们有两件事,希望司先生能帮忙。”他重点看向了司迦,表情严肃。左言抱着猫蹲到一边和它商量事,搞得徐大谷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