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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这一张口便是韵味十足,“上写着秦香莲她三十二岁,状告当朝驸马郎,欺君王,藐皇上,悔婚男儿招东床……”左言看着戏台,不自觉的会用手指点着椅子打着拍子,反观身边的人,拿起桌上的茶碗,杯盖轻刮着茶叶,抿了一口放下,眼神未离开戏台。他以为特别调查处叫开封府是上一任老大干的事,今天得到了证实。案子破的第二天,司迦就光明正大的给自己放了一个假,其余人继续上班,特别调查处没有假期,除了他。“好!”唱到精彩之处叫好是自发的,观众们的叫好声还有这戏园子里的高朋满座就可以知道,这唱戏的人,必是名家。听说这位著名的戏曲家一年只登台这么一次,平时更多的是教徒弟,这次就带着自己的小徒弟一起登台。左言不是专业的,但是也能听的出好儿来,一抓着一把瓜子嗑着,“唱的真好。”他对于这种传统文化虽然不至于有多喜欢,但是也带着一种尊敬的心。司迦淡淡的道:“比起他爷爷,还缺点了。”左言:……他爷爷?这位名家听说已经七十有八了。“老大……”“嗯?”司迦侧眸,从他的手中非常自然的拿过了一把瓜子仁儿。辛辛苦苦一刻钟,一下子就便宜了他,左言看了看自己手中仅仅剩余的几粒,土匪,周扒皮。“你多大年龄了?”“你猜呢。”“我猜不出来。”“哦。”左言:……这就没了?左言还想再说,一块西瓜塞进了嘴里,“听戏。”吃着西瓜,听着戏,直到一出戏唱完,两个人留在最后,刚打算出戏园子,就见之前已经回了后台的郑老先生由着一个年轻人牵着走了出来。“司先生,留步。”“有事?”“多年不见,司先生还是老样子。”这位郑老先生精神烁烁,一点也看不出是他这个年龄的人。他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从他还不到锅台高的时候有幸见过一次,七十多年了,儿时的记忆依旧清晰,他已经从垂髫小儿长成了一老叟,而这位却面容依旧。“还看什么,走了。”司迦的口气一如既往的淡漠,拉过左言的后脖颈拖着他往前走去。“你这人最起码有点礼貌吧,尊老爱幼不懂吗?”郑老先生的身边搀扶的男人开口,马上被师傅制止。“别乱说话。”“师傅……”赵俊峰不甘心的闭上嘴,眼神看着司迦有些不爽。也是,司迦长了一副大学没毕业的脸,加上左言这个白毛小娃儿,两个人穿的青春靓丽,还敢给郑老先生脸色看,作为徒弟要是还在身边站着,那这徒儿不要也罢。郑华神色有些紧张,“小徒儿不懂事,司先生莫生气。”“你这徒弟,可一点也不像你们郑家人。”郑华握住拐杖的手紧了紧,“司先生,当年……”司迦说:“当年你还是个小崽子,知道什么,说吧,找我什么事。”郑华叹气,从小徒的手中接过一黑布包裹的长条形的东西,苍老的手抚摸着黑布,眼中闪过不舍和愧疚。“司先生,这东西爷爷临走前交代,一定要交到你手上。”左言看了一眼那东西,有黑布包裹,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从形状看好像是个盒子。郑华的脸上还看不出什么,他的徒弟的反应让人很意外,他的手下意识的搓着裤腿,像是在擦拭着什么脏东西一般,而看向黑布的眼神也带着恐惧。发现左言在看他,赵俊峰眸光闪躲了一下,又转了回来,冲着他笑了笑。一举一动间还能看出刚才戏台上秦香莲的影子。长相不能说太好看,只能说舒服,年龄不大,性子中还有些少年人的骄傲。司迦看着他手上的东西并不接,反而嘴角溢出一丝轻笑,在左言听起来有些嘲讽的意思。“你爷爷……死早了。”说呀转身离开,左言还在打量着面前的这两个人,仔细看,这二人眉宇间泛着黑气……眼前被遮挡住,一条手臂拦在他的脖子上,“不走你就在这看门吧。”左言倒退着,“我看什么门?”“招揽客人。”左言扒开他的手臂,转过身,“你这表情,你不会认真的在考虑吧!”司迦上下看着他,“是个好主意。”“老大……”一高一矮两人说笑着离开,郑华捧着手心的东西,只觉得眉心一阵犯冷。“师傅,这人谁啊,值得你这么对待?还有,这东西……”郑华摆摆手,“行了,扶我回去,下次见到他,莫要任性。”郑华把手放在他的手臂上,“我孩童时他便这幅样子,这么多年……唉,报应。”赵俊峰眼神中有些怀疑,回头看了看一眼身后无人的园门,什么人能活这么久?真的是人吗?司迦接过一个电话后,在家门口便看到了一身湿漉漉的孙嘉美,白日出没妖鬼,视为不详。左言也知道了赵静雅的死,他看着面前的鬼魂,“她怎么办?”司迦像是早就意料到了,开门,从里面的茶几抽屉拿出了一个小罐子,巴掌大小,把她装了进去。“去收拾东西。”左言问:“去哪?”“雾隐寺,我已经订了票,时间快到了。”左言有些意外,不是说,厉鬼杀人变不能……司迦侧眸,“怎么?”“我能不去吗?”去和尚庙带着他干什么,万一来个法海,搞个钵盂,冲着他来一句,妖孽我要收了你!怎么办?哦,对了,他眼前这个也不是人,还买一送一,多亏。司迦道:“可以。”左言内心已经想到了明天睡懒觉的情形,就听司迦说:“工作室还有8个案子……”“我马上收拾。”面对司迦的眼神,左言冲他灿烂一笑,周扒皮。第142章火车上的人不算多,左言这也是第二次做火车,两次都是硬座。据说他们的路程有两天,左言为了自己的屁股担心,也不知道司老大是故意的还是真抠,总之看着窗外的景色,他重重的叹了口气。“叹什么气。”左言说:“咱们去雾隐寺可不算上班,是不是有额外的加班费?”看着他黑漆漆的眸子中的期望,司迦无情的打击了他,“没有。”左言确认了,这人是真抠。两天的路程,左言每当饿了的时候都要找个背人的地方啃竹笋,吃一口,看一眼外面的景色,凄凉的感觉涌上心头。“我特么都成精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