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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自己的警卫,袁宥黎就更大方了,直接给那个年轻的警卫两百万,其他人则是一百万。没办法,袁老板高兴啊!这可不单单是解出神奇绿光翡翠那么简单,关键是他赢了,而且彩头还是他肖想已久的宝贝爱人。梁瑜曾经的那点小心思袁宥黎还是明白的,虽然他一直对自己很自信,可或许是身为华夏人的古老思想作祟,总觉得不做点什么,那人随时都会离自己而去。怎么样,袁宥黎也想在人身上栓上一根绳儿。订婚戒指就是这根绳儿。以他对梁瑜的了解,只要对方接受了这枚戒子,相信,不出现重大的原则性问题,他们两人就不会分开。不过,解石完毕之后,袁宥黎却并未立刻提出输赢的问题,毕竟订婚戒指他怎么样也不想在外面随便买买就完事儿。所以他只是告诉梁瑜,买毛料的钱,可以用帮秦老准备贺礼来抵消。对此梁瑜并未说什么,除了有些点忐忑,并奇怪这家伙怎么一下子‘从良’了外,对于给秦老做贺礼的事情他并不抵触。本来给袁家两位老人做衣服他就是有意识的,在听说了秦老的大寿是他经商的大女儿和大儿子,特意为自己父亲做的整寿,到时候还会宴请不少国内外的有名之士等。就算秦老原本不提出,他都想厚脸皮为对方做一套,以便于为自己将来想要办的订制坊打打广告。更别说现在了。袁宥黎见梁瑜并无异样,厚皮脸的强势揽人入怀,亲了亲对方的额头,一副‘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的嘴脸。然后当天下午就让人去秦家取了两位老人的尺寸。还顺便借此名义,订购了大量的国内外高档布料,毛皮等,其中包括了国内有名的冰蚕丝,鲛绡以及蜀地特制帛锦等,梁瑜喜欢用的料子。虽然又是一次白工,可这一次梁瑜做的非常用心,除了给两位老人,每人做了四套衣服,——两间夏衣,两件秋装;以及四双鞋子。另外还给秦老准备了一副大礼,那就是绣画,取六六大顺之意,做了一副长达六米六的锦缎刺绣【松鹤延年】。这副【松鹤延年】,因为是绣在锦缎上,倒是没有之前那幅【百鸟朝凤】,一整幅画里的飞鸟要飞出画卷的感觉让人震撼;但绣画中磅礴恢弘的江河,气势缥缈险峻的仙山,以及栩栩如生,灵动活泼的九只仙鹤。却又给人另一番震撼。绣画一出来,作为第一个观赏人的袁宥黎就看着整幅画久久不能言语。如果说之前他还没看到,就被袁老三提前拿走的那幅【百鸟朝凤】让他没什么感觉外,那么这副梁瑜只用了六个小时飞针引线,犹如仙女cao梭,绣制出来的巨幅松鹤延年,就让他真正的体会到,为何当时袁老三要那么冲动了!这幅画可能还达不到让人一眼就看出是观想图的感觉,可只冲着画中表现出来的山河气势,已经有了作为一副观想图的底子。“怎么了?”梁瑜其实对于这副松鹤延年不是很满意,但想到上次袁宥黎的交代,不得不在做绣的时候,将心境缩减了又缩减。“你真想将这画送给秦老?”袁宥黎眼神复杂的看向梁瑜,他到底在茫茫人海中为自己寻找到了一位怎么样的宝贝?那篇此刻已经轰动整个网络世界,甚至开始蔓延出网络世界的就不说了,袁宥黎看完第二部就已经预感到,那篇在不久的将来,将不是单单一篇那么简单,冲着那文笔,以及完美的情节和人物刻画等,恐怕会成为新一代的巅峰巨作,给梁瑜带来的,也不仅仅的名利,说不好可能就是留名千古;对方的神奇武术,好吧,那是世人都只能在武侠中幻想的存在;现在看这刺绣……还有对方出手的美食……还有对方已经学会的符箓……还有……仔细想想,袁宥黎忽然觉得自己自卑的不应该只是岁数;自己空有家产无数,可对于眼前人来说,只要对方愿意,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袁宥黎更相信,眼前自己所知道的,并未这人完全的资本。就比如这人背后那朵神奇的莲花……这人不会真如自己最开始猜想的那样,是天上某个一不小心落入凡尘的神仙吧?之前或许袁宥黎还自负的想过,就算对方是神仙,自己也要拉着人坠入这红尘世界。可现在……“呵呵!”看着袁宥黎莫名其妙的忽然红了眼眶,梁瑜尴尬的干笑道,“还,还是不行?我,我已经减少了至少一半的心境投入了。”“……”袁宥黎没有说话,只是注视着眼前的人,夕阳的余晖中,似乎有一层金沙般的光晕围绕在对方的身上,配合着这人越来越出尘的气质。蓦然间犹如一根利剑插入袁宥黎的胸口。“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我是不是能残留在你的记忆中。”袁宥黎喃喃自语。梁瑜莫名其妙的看着对方:(⊙_⊙)?说什么呢这人?火热到发涩的眼睛逼得袁宥黎不得不闭上,一时间两只眼睛犹如被两团火在燃烧一样。秦老寿宴的前一天,袁宥黎就派人将梁瑜做好的衣服和鞋子先送了过去,还让给秦老打招呼,说是寿宴当天,如果穿上梁瑜送的衣服的话,还将有意想不到的大礼。然后没想到秦老那位老顽童,居然当即拿出袁老爷子的粗狂派作风,让送礼的人回复袁宥黎:老子当天一定四套衣服都穿上,鞋子穿不了,咱老俩口背在背子,等你俩小子的大礼。送礼的是小刘和张奎两位,回来复述的时候,刚好梁瑜也在,听到之后,面上立刻就出现囧了囧的表情。他以前可是从来不知道,那些个开国元勋原来都这么的好玩儿。“哦!秦老还特意交代,生日蛋糕也要记得送,他不要八层,九层的,只要一层的。最重要的是,他喜欢数量。”小刘离开时道。等小刘和张奎离开后,袁宥黎瞥了一眼,揉着腰的梁瑜道:“给秦老准备的酒就不要送了。”梁瑜脸皮抽动了几下,瞥了某人一眼什么都没说。他能说什么?说这混蛋‘猫哭耗子假慈悲’,还是他娘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会儿记得心疼人了,早干嘛去了?自从那次那人看到那幅【松鹤延年】之后,也不知道是走火入魔还是怎么滴,这两天简直都化身为禽兽了。直接算是把之前对付受伤落下的给补了回来。哼!梁瑜冷哼一声,傲娇的离开前房的客厅。他要去卧室看看,这背后的莲花到底是怎么搞得,自从那日吸收了绿光出世的灵气之后,这几日时不时老发热是怎么回事?还有某个混蛋,这两天也种喜欢最在动情的时候,死命的吸允那边,而那里……走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