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踝一下下蹭着男人肌rou嶙峋的后背,催促他快些。覃澜并没有给恬真一个痛快,只是把它口到最硬就吐出来,将自己粗大的guitou抵在湿漉漉的后xue,握住恬真的腰,一挺身挤进去半个头,把原本羞涩紧窒的xue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无力地大张着包含住圆润的柱头。“啊!”恬真往上缩着小屁股,后xue涨得发痛。这些天覃澜一回家就会急着要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将他镶在怀里,嵌在他身体里,zuoai也难以自抑地急躁和凶狠。覃澜那双能够单手握碎胫骨的手掐在恬真的腰上不让他移动半分,下体没有片刻停顿地不断深入,劈开柔嫩的肠rou,如一把凶器直接插进了恬真最脆弱的地方。恬真疼得眼角滴泪,这个时候向覃澜喊疼求饶是没有用的,反而会因为激起覃澜的虐待欲而被变本加厉地欺负,于是收紧后xue夹住里面的大roubang不让它再动作,边抽气边说:“叔叔亲亲我……叔叔……嗯…要亲……”覃澜如他所愿地俯下身托住他的后背,粗喘着贴上来,恬真立刻启唇让男人的舌头伸进来肆虐,把舌头主动送出去,被覃澜吸着到了对方的嘴里,然后羞涩地探索覃澜的口腔。覃澜的注意力被恬真热情的吻转移过来,狰狞的roubang埋在青年体内一时忘记进攻,捧住恬真的脸与他唇齿交缠,一副要把恬真生吞了的架势,最后吸得恬真的舌头像掉了一层皮才放开它让它回去。恬真偎依在覃澜汗湿的肩头,大着舌头说:“叔叔……要下面轻轻的……”覃澜听恬真喊痛,低头看到恬真的腰已经被自己掐出了两个鲜红的手掌印,叠在上次zuoai后还没消退的紫青手印上,看上去很是可怖,赶忙安抚地按揉,深呼吸吻住恬真的眉心:“对不起,我……”“没事……我喜欢你…粗暴一点,”恬真说完就脸更红了,急忙补充上一句:“但是也别太粗暴了。”覃澜轻轻笑出声,情欲下的笑声低低哑哑的,听得恬真有些把持不住,想让插着自己的roubang赶快好好磨一磨。覃澜感觉到了恬真后xue的变化,手指来到大张的xue口打着圈地揉按,满意地点评:“你这胃口是让我给养刁了。你说,等我老了干不动你了,这个小saoxue怎么办?是不是得馋得一直流水儿?”恬真不满地故意夹了男人一下:“到时候再馋也没有你的份儿,我自己做个打炮机,你躺在一边看着我爽就行了。”“反了你!”覃澜一用力,把剩下的小半截roubang尽根插了进去,顶在恬真身体深入晃动打转,附在恬真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只见恬真迅速从头红到了脚,就像只煮熟的虾米,不过被覃澜强迫敞开了身体,怒骂道:“流氓!老流氓!你再,再敢用jingye和…那个,把我弄成大肚子,我饶不了你!别想再进来!”覃澜大笑,满眼柔情地吻上恬真还在威胁他的嘴,下身却突然尽根抽出又狠狠楔入没来得及合拢的rouxue,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把恬真插得连呻吟都支离破碎,下意识地就吐出他最爱的听的床笫间告饶示弱的yin词浪语。这个时候只要覃澜再稍微引导下,就能想听什么听什么。许久没有经历这么激烈的性事的恬真既感觉自己要被男人插穿cao烂了,但又得到了久违的充实和满足,快感层层叠加,将他抛上极乐的云霄……覃澜没有刻意延长射精的时间,见恬真射了两次,就放松了精关顶住恬真的sao点射了出来。恬真泪眼朦胧地被男人灌入股股jingye,抽噎着被解开已经没有知觉了的手腕,软绵绵地被覃澜抱住去清洁身体顺带被吃豆腐了。覃澜小心地把他的手用保鲜膜包好,专心致志地一圈圈绕着。恬真见他心情好多了,犹犹豫豫地问:“工作那边怎么样了?”覃澜实话实说道:“有点小棘手,这周可能不能再回来住了。”恬真皱眉:“我,能帮上吗?但是我不太懂……”覃澜揉揉他的头:“不用,这些不是你擅长的东西,你好好学习,以后咱家产业绝对会有你施展的空间。”见恬真眉头皱得更紧了,覃澜接着道:“别想太多。我早就没了亲人,搁心里的一直就你一个,就想对你好,就想把自己连带着所有财产都转到你家里,这么赔本的买卖还生怕你不要。”恬真终于露了笑颜,坐在浴缸里顺着男人的力道分开双腿,露出刚刚被cao得红肿外翻的xiaoxue,小声抗议道:“就是不要,回回都做得那么狠,除了我谁能受得了……”……于是恬真就听了覃澜的嘱咐好好学习。说不清三个月到底是什么时候过去的。这不是个确切的数字,不会从覃澜说话的那一刻算起,然后在三个月的时限到来时哐当一声敲响闹钟。恬真索性就放宽了心在别墅里吃吃喝喝,抓着被派过来教书解闷的李老头和管叔,每天练字看书打太极,俨然过上了退休老干部的生活。所以那天覃澜把他牵到花园的时候,他还以为覃澜想看他表演太极,脑袋里正冥思苦想着动作,毕竟他没认真学,只跟着两个老人囫囵做个大概。覃澜让他坐在亭子里,拿出一叠文件递给他。恬真粗略翻了两下,各种股份转让书、财产证明文件。他一个纯理工科的学生对这个没什么概念,直接告诉覃澜他看不懂。覃澜一个个解释:他手下涉黑的产业已经转给他大伯二伯了,现在手中的生意都快洗白了,自此两人不用再过刀口舔血的日子,可以和恬真一起安安心心地生活了。恬真眨眨眼:“涉黑产业都没了,剩下没多少了吧……那我们现在穷了吗?”覃澜沉痛地说:“差不多,以后得靠你养我了。”恬真垂头:“好吧,我努力,毕竟养我一个人还好,一看养你就很贵。”覃澜这时却突然单膝跪,在恬真的惊愕中执起那只为了保护他而满是疤痕的手,把进医院后摘下的戒指重新放到恬真的无名指尖:“现在你是清醒的,我重新问你,恬真,和我过一辈子好不好?”恬真没有想到覃澜会突然跪在他面前,如此郑重其事地向他进行一个类似于求婚的仪式,此刻才注意到覃澜竟然穿了藏青色的礼服,甚至还精心挑选了袖口和领夹,显然是为这一刻准备了很久。他看着覃澜深邃的眼眸,满满当当地映出自己的身影,手向前一伸,无名指顺利地伸到了戒指里:“我这些日子瘦了,戒指都大了。我看看你的戒指大了没?”覃澜拿出另一个戒指放在恬真手心。恬真捏起,看到指环内侧刻着他的名字的拼音,让覃澜站起来,然后同样单膝跪地,执起覃澜的手抬头凝视着他:“覃澜,和我组成一个家吧。”虽然恬真已经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