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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头也不抬,手指无意识的在pad上划拉着。“才不是,至少我走之前他是分不清鲫鱼和鲤鱼的。”纪梵撑着脑袋,“我可怜的小仙子,你居然奴役他!“杜寒书把pad捏在手里,微微侧头:“鹿弦……”才说了一个名字,纪梵就急着插嘴:“他以前和我在一起时可开朗了,才不是现在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四年前我走的时候他也不是这样的,你们S市就是没有我们H市养人。”杜寒书食指轻轻摩挲pad光滑的一个角。纪梵见他听着,继续说:“他没跟你说过?看来你们的关系也不怎样嘛……四年前我们接吻被我爸看见了,差点没把我打死!后来我妈带我去了国外,他也逃到了这儿……那时候没办法不能在一起。现在我有能力了,想带他回去……”杜寒书犹如老僧入定,不知道把他的话听进去多少。纪梵闭了嘴,看向厨房,目光追随着鹿弦的身影。过了挺久,杜寒书问:“什么时候走?”纪梵答:“我是想明天就走的,具体得看他。”第三章杜寒书回房间了。纪梵想了想,跑去厨房,凑到鹿弦耳边:“我试了试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你试什么了?”鹿弦现在在摘葱。葱白的指尖掐掉青翠的葱尾,又是不一样的视觉享受。“试他喜不喜欢你。”鹿弦手上停顿一下:“结果怎么样?”“他不喜欢你。”纪梵笃定的说。早就知道的答案,鹿弦扯了扯嘴角,淡淡一笑,脸上温和褪尽,神情冷了下去。“今晚陪我住外面?”纪梵扯了扯鹿弦腰间系的围裙蝴蝶结。鹿弦点头,把葱切成小段后,问在一旁偷拿刚做好的椒盐芋艿的纪梵:“你说了什么?”纪梵把刚才对杜寒书说过的话又一字不差的跟鹿弦说了一遍。“他,他怎么样?”他该觉得恶心吧。“他就坐着,不理我了。”纪梵砸吧一下嘴,舔干净沾了盐的手指,“这个好吃!“鹿弦不动了。他记得杜寒书收到过男人送来的情书。信扔了,他的朋友还把写情书的人找出来揍了一顿。由此可见,他对同性相恋的态度。连一封情书都容不下……而纪梵,却跟他说,和他住了三年的人是一个同性恋……还是一个搞基被家里发现,逃出来的同性恋。虽然有部分是事实……“弦弦?“纪梵又拿一块芋艿塞嘴里,“其实吧,喜欢男人啊,我总觉得是不靠谱的,两个男人都生不了孩子,就算一开始感情好,以后用什么来维系?爱吗,能一直保鲜不被时间消磨光吗?“他看着鹿弦,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在听。碰碰鹿弦胳膊,鹿弦回过神,指着被消灭了一小半的椒盐芋艿:“你把这个端出去。”“哦,那我出去了。”纪梵出去,拉好门。鹿弦把鱼放进锅里,煎,煎完一面再换另一面。他马上就要走,以后和杜寒书也不一定再有交集。这三年能和自己喜欢的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几乎每天都能看到。已经很好了。出锅,放好,淋上佐料。又炒了几个小菜,煮了一碗汤。端到桌上去,他脱下围裙,去杜寒书房间找他。杜寒书的房门紧紧关着,他敲了敲。很快门就从里面被拉开了,杜寒书在门后,望着他,眼睛里的情绪很复杂,他看不明白。“可以吃饭了。”“嗯。”杜寒书应一声,门被关上。鹿弦定定站住。杜寒书再开门时,眼神已经恢复正常:“你怎么还在这儿,等我?”他冲鹿弦微微一笑,光彩逼人,犹如星空璀璨。饭桌上,纪梵又问了鹿弦一遍:“今晚我们住外面吧?你带我逛逛。”鹿弦随口答:“好啊,正好这儿没有空房间了,也不好叫你睡沙发。”“其实我可以睡你房间,不过……”他瞄了一眼坐在鹿弦对面低头喝汤的杜寒书,“就是不太方便。”鹿弦不说话,往嘴里扒拉米饭。纪梵睡相奇差,爱抢被子。鹿弦小时候每次和他睡一个被窝,第二天都会中招感冒。杜寒书把碗放下:“我吃好了。”说完回房。“你整天跟他住一起不觉得闷?”纪梵看了看那扇紧闭的房门,“而且他看人时眼睛好犀利,好像随时都要剐了我,吓死宝宝了。”“不过你鱼烧的不错,什么时候学的?”又说了会儿话,吃完饭,纪梵坐在椅子上看鹿弦收拾碗筷,鹿弦神色如常,熟练的动作着。纪梵看了一会儿,沉默着低头。两人开了一个标准套房。鹿弦洗完澡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纪梵一直坐在鹿弦边上不肯走。“不打算睡?”鹿弦盖好被子。纪梵爬上鹿弦的床,把被子掀开。发现鹿弦里面还穿着睡衣。解开第一个扣子,埋头照着脖子啃。“你做什么?”鹿弦伸手推他。纪梵在鹿弦锁骨上方留下一朵红色痕迹后起身,坏笑道:“明天给杜寒书看。”鹿弦盖好被子:“你真无聊。”“好好睡吧,你这些天都没睡好吧。”纪梵帮他掩好被角。第二天一早鹿弦是一个人回到杜寒书的房子里的。刚进门就看见杜寒书坐在沙发里,眼睛一动不动盯着电视机,电视机关着,屏幕一片漆黑,里面是屋子里器具的倒影。鹿弦脱下外套挂在衣钩上,走过去倒水喝。杜寒书的目光定在他裸露的脖子下方:“纪梵呢?”“他先回去了,明天会来接我。”鹿弦脸颊微微发烫泛红,有些不自在,把背心领口挪过去些,又走了几步,想坐到杜寒书旁边,他想解释他和纪梵一点事都没有,可杜寒书不一定有兴趣听。或许他已经厌恶他。在心底默默叹气,顿了顿,“我一下子搬不了很多,有些大件的东西能不能在你这儿多放几天?”杜寒书不动。“……如果不行的话,我就多叫辆车,或者,扔掉好了。”他僵直着,声音弱下来。杜寒书皱了皱眉:“你,喜欢男人?”“什么?”鹿弦退后两步,撞上茶几,身体往后仰去,杜寒书抢过他虚抬的手,一把拉回来。鹿弦挣开他,跌倒在沙发里,脸上惊疑不定。“我一点都没看出来。”周围的空气像潮水一样翻涌着向他压来,有些喘不过气。鹿弦一张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涌上一层水雾,喉结翻滚,最后心虚的压低声音:“我虽然是喜欢过男人,但是,但是从来没有,对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