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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用,我掏你的鸟儿你就给我翻脸,昨天叫的多好听啊,下床就翻脸,这日子太艰难了。”捂住心口似是感受巨大的心里落差,这样的牢sao宋溯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发一次。余巯一本正经的科普,“做的次数太多了会长不高。”吐出牙膏沫,“别笑,怎么着不相信事实。”“网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矮子攻边干边吃奶。”宋溯抬手比划,他身高186比余巯高七八厘米,余巯的头顶差不多能到他的眼睛的位置,“没有这种体验是不是挺遗憾的,没事下次试一试包你满意。”余巯没理会宋溯的sao扰,洗完脸说,“小伙砸,你的推销精神我很佩服,再不抓紧时间洗漱,自己打车去学校吧,别连累我迟到。”宋溯哪能这么轻易的放过余巯,在浴室里互相打手枪耽误了不少时间。拖拖拉拉的吃完饭,骑着山地车狂奔在铃声打响前一秒气喘吁吁的踏进教室,跟班主任来了个面对面,余巯很倒霉的被罚站,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哈欠连天。桌子上的书本摞的满满当当,看着就心累。随便摊开一本书放在书堆上方,无精打采的看黑板,想自己还有什么作业没有写,哪一科老师的作业需要下早读后交。左一帆是18班的英语课代表,走读生,坐余巯的后桌,收英语报纸时面对着余巯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憋出来一句,“报纸上的题写完了吗?没写完快点,我马上就要去交了。”余巯忘记英语报纸上还有两篇没写,翻开干净的页面,随便勾勾画画,写上选项递给了左一帆。左一帆的胳膊上搭着一摞报纸,收了作业还没走,他这人心里藏不住话,什么都写脸上,现在他的表情写满了好奇,好想问问题,眼神却飘忽不定,好像是怕自己问出口会挨打,又像是觉得自己这么八卦不太好,犹豫半天还是说出口,“你跟8班的宋溯关系很好啊。”余巯耐心等待他的下文。“体育课还器材,我听见了。”左一帆摆摆手,“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说你们在学校多少注意点。”在余巯目不转睛的注视下左一帆的脸红了。余巯勾起手指隔空挑逗左一帆,笑着说,“谢谢提醒,可爱的课代表大人。”余巯说完这句话后左一帆红着脸跑远。左一帆是班里的学霸,唯一的爱好是看动画片,微信昵称充满了中二气息,请叫我元帅大人。这个时间班里的大部分学生都去吃饭了,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趴桌上睡觉的学生,余巯也特别的困,昨天睡的太晚早上起的过早,果然即兴打炮令人疲惫,不利于身心健康。还要教育宋溯不要在学校里随便发情,若是那天被一个爱挑事的发现了他俩都得上头条,打个哈欠,心好累。余巯没想到的是短短的半天时间他还会被另一个人追问,你俩是什么关系?余巯讨厌饭局,跟不认识的人坐一起简直就是折磨,况且眼前这个人属于半生不熟还有过节的那一波的,余巯见了他只想把盘子盖他脸上。于是丝毫不客气不见外的拉开椅子坐下,翻看桌上的菜单,连招呼都懒得打。宋溯来到冯茗定好的包间时脸上也是懵逼的,张口就来,“不是说一群人吗,怎么就来了你一个?”表情还有几分愠怒。冯茗哪成想宋溯说话这么直接,好歹是发小成天混一起玩到大的,连个面都不给,而且宋溯身边还跟着他最讨厌的一个人。余巯还没有搬家之前经常跟他们在一起玩游戏,由于他长得白说话软,水汪汪的眼一眨特别萌,大家都起哄让他当白雪公主,其他的人都是王子,骑士,恶魔一类的角色,余巯不愿意,唯独宋溯扮演王子的时候才会勉强露个笑脸。宋溯那时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霸王,每次玩枪战一类的游戏时都会护着余巯,哪怕是自己牺牲了也要让余巯成为赢家。冯茗搞不懂,余巯是后来才加入的小屁孩凭什么得到特殊对待。冯茗有次气不过在大家四散跑开的时候伸脚绊了余巯一下,正值夏天,衣服单薄,余巯的胳膊和膝盖都挂了彩,受伤了疼了也不会大声哭,默默的从地上爬起来,豆大的泪珠一个接一个的往地上掉。宋溯很生气在余巯的手心里放了一颗大白兔奶糖后就要冲上去揍冯茗。余巯讨厌这个人不尽是因为这些事儿,他记仇,十多年前细枝末节的小事只要他不痛快的就会记得清清楚楚,他反感冯茗这个人是因为冯茗的心思不正,还把这份阴毒的心思用到了他的身上。这份仇余巯不仅记到了现在还迁怒了他人。这顿饭三个人吃得都不痛快,话不投机不说,余巯简直是把冯茗当透明人,跟宋溯亲密互动,宋溯又兴奋又忐忑,中途余巯还把宋溯支出去买饮料。冯茗的眼睛里快要冒出火来,“余巯你跟宋溯什么关系,两个男的之间动作这么亲密不太好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是一对呢。”“炮友啊,互相排遣寂寞。”余巯本来不屑于使用这种无聊的方式戏耍敌人,可是看到冯茗因嫉妒而扭曲的表情觉得好玩,“别这么惊讶,男人嘛图的就是下半身爽快,冯小公子没给自己手动撸过管?”冯茗长相偏秀气,余巯知道针对一个人的相貌进行攻击很不道德,可是面对眼前这个人就没有这个顾忌了,你阴我一把还想让我好脸相对?“不知道你当年丢的那个小汽车儿找到没有?”余巯啧啧两声,“玩意丢了可以再买,脸没了不好说。”余巯的话意有所指,冯茗难得出糗的画面被他瞅见了,冯茗这弱鸡身板居然想强吻宋溯,余巯差点笑趴下。这也是宋溯看见冯茗之后脸色大变的原因。短暂的碰面不欢而散,余巯跟宋溯也闹起来了。“余巯,你说话太难听了。”宋溯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从余巯嘴里听见这个词。“舍不得你那好弟弟了?觉得他吃亏?我在欺负他?”“我指的是你说我们是炮友。”这个问题他们争执过很多次,余巯一口咬定宋溯只是想上他而已,宋溯买过戒指说过喜欢,可是余巯统统不要,他的心里憋着一股气,藏着一团火,当时没有及时发泄出来,就这么在心门口燃烧着。“不是吗?”余巯的脸上浮现一个古怪的笑,“傻逼,你忘了你给我下药的事了?我后面都他妈被你cao出血了,你呢,越干越兴奋,我求你没?我他妈喊了多少遍疼,你耳朵坏了听不见?”“我说炮友还是抬举你了,打炮儿还讲究你情我愿图个舒服,你简直就是迷jian犯,办的叫人事?”余巯喜欢宋溯,这是板上钉钉的,不然也不可能当他一个人的白雪公主,可是喜欢和恨还有愤怒搅在一起,宋溯做什么说什么他都看不顺眼都觉得可笑。这番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