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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欣打电话,那边很快就接通了。“你居然会给我打电话真是难得。”程诺听得出周子欣是在嘲讽他,可他平时也的确不会给她打电话,两人又没什么交集,还打什么电话。“你说的真相是什么意思?”“想知道?等什么时候我高兴了,我就告诉你,如果你等不及了,可以去问严千破,我猜他不会告诉你。”“那你什么时候会高兴?”“这要看心情,不要问怎样才会让我高兴,等我想告诉你的时候,我会打电话给你,就这样再见。”程诺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通话结束,不明白周子欣这样掉他胃口有什么意思,想了一会儿还是把通话记录删了。晚饭过后,程诺洗完澡有些困了,严千破让他先去睡,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待程诺睡着后,严千破拨通周子欣的电话。“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打给我。”周子欣好像早已料到。“既然知道我会打给你,那一定也知道我打给你的原因。”“抱歉,这我还真不知道,可能的原因有点多,不知帮主是哪一个原因。”“周子欣你和他说了些什么?”“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一些关心他的话,拉拉家常什么的。”“哦,比如说什么菜好吃,喜欢的动物,想去的地方。”电话那头传来周子欣的大笑。“他就这么给你说的,真是连找个借口都不会。”“那你们到底说了什么?”“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就非得要告诉你?不是所有人都行程诺那样对你言听计从,不过我给他说的话都是对他有利的,如果你真想知道,那么这周六我们约个地方见面,正好我也有事要问你。”“好。”挂了电话,严千破揉揉额头,周子欣这女人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真是比男人还难应付,怪不得有句话说“女人心海底针”,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要和他说什么。作者有话要说:☆、十三一眨眼,严千破与周子欣约定的时间就到了,具体时间订在下午三点,地点却是在一家五星级酒店。程诺看看时间,差不多该出门了,昨天周子欣给他发信息,约在今天下午四点,地点是市中心的一家五星级酒店,正好今天严千破说要处理帮里的事要晚些才能回来。下了车,程诺看了一眼手机,还差十分钟到四点。走进酒店,程诺问前台接待人员房间该怎么走,没想到接待的人给了一把房间的钥匙给他,还给他带路。到了房间门口,程诺犹豫了几分钟才打开房门,走进去却没见到周子欣,难道是他来早了?忽然听到另一个房间传来声音,程诺下意识的靠近,门虚掩着,里面传出女人的呻吟声,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在做什么。程诺的手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慢慢将那扇门推开一条缝,心里祈祷着不要是那个人,然而当他看到那个人熟悉的背影压在周子欣身上,他表现得很平静,没有打断他们,离开的时候居然还能帮他们把门关上。然而程诺一踏出酒店只知道拼命的跑,没有方向,没有目的,脑子里乱作一团。这不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是真的,也许是自己看错了,也许那个背影只是相似,可是他怎么可能看错严千破的背影,怎么会听不出严千破的喘息?严千破早上还告诉他今天要晚些回来,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儿,程诺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并没有打给严千破,而是打给罗俊。“喂,罗俊吗?”程诺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丝毫异常,心却不受控制跳得飞快。“是我,有事吗?”“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严千破在帮里吗?我打不通他的手机。”程诺问完这句话,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帮主他三点左右就离开了,你找他有急事吗?要不要我帮你联系他?”“谢谢,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他晚饭在哪儿吃,打扰你了。”“没关系,那我挂了。”程诺呆愣的看着屏幕显示通话结束,紧紧握住手机,苦涩的说道:“严千破,我程诺在你眼里到底算个什么了?”他想不明白严千破为什么要骗他?难道真像周子欣说的那样,严千破只是在利用他的感情?现在他已经不再为炎帮做事了,身手也大不如前,还能留着做什么了?为什么不把他赶出去了?严千破大可不必隐瞒他什么,只要是严千破希望的,他都会照做。就算是利用也无所谓,反正都是为严千破做事,只是为什么心里会那么难受?即使严千破跟自己发生关系,本质上喜欢的还是女人,奇怪的是自己,一个男人居然喜欢上另一个男人,的确有够恶心的,自己还妄想将严千破拉上这条不归路,果真害人害己。周子欣说的没错,两个大男人哪来的爱,一直不过是他一厢情愿的喜欢,自以为是会得到回应,自己真是可笑又可怜,活该被人看不起。既然严千破对自己没有那种感情,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拒绝,为什么还要如此配合,为什么要让他抱有希望,到现在才知道一切都只是他过于美好的想象,严千破从来不该是属于他的光,他果然还是适合在黑暗生存。今天的事周子欣早就预谋好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刚好严千破要晚些回家,正好不用他找借口出来,又正好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怎么看都是一场计划好的戏。这就是周子欣所谓的真相?是想证明严千破对女人的投怀送抱来者不拒,还是知道严千破会瞒着他跟她见面?无非是想让他明白严千破对他没有感情,他一直都清楚。程诺回去的时候,已经接近凌晨,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在外面待了那么久,可能是下意识的不想早点回去,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程诺站在门外犹豫不决,他还没调好心态,不知该说些什么不知该怎么做。“程诺!”程诺一惊转过身,对面那个男人脸色不太好,好像在生气,而且生气的对象似乎还是自己,为什么?程诺看着严千破向他走来,停在他面前,额头上的头发好像有些湿润,目光直视着他,问道:“你去哪儿了?”程诺觉得严千破的语气就像是在质问他一般,难道自己现在去哪儿都需要向他征求他的同意。“没去哪儿,到处走走罢了,你今天回来得真晚,帮里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到处走走,和谁?”“就我一个人不行吗?”“一个人也可以在外面走五六个小时,我竟不知道你还有这样的爱好。”“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用不着拐弯抹角。”什么时候他们连说话都变得这么不直接,还真有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