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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的常久对兰小川的哀求充耳不闻。Alpha猛地把兰小川从床上抱起,掰开他的双腿来回抽插,灼热的呼吸徘徊在兰小川的颈窝边,最后还是停在了伤痕累累的腺体上。“小川。”常久的声音里忽然弥漫起怪异的满足。兰小川陡然清醒一瞬,惊恐地伸手像是要去够窗外的月亮。“小川……”常久将他重又压回身下,彻底放纵了情欲,狰狞的欲根顶得兰小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趴在床上默默垂泪。“小川,你再也离不开我了。”常久兴奋地伏在兰小川身上喘息,性器用力撞开柔软的内腔壁,继而射在狭小的生殖腔内。兰小川没有尖叫的力气,蜷着脚趾无声地抽泣,小腹随着灌入的浓稠精水微微隆起,成结的剧烈疼痛与被灌满的酸胀交织在一起,像是海边奔腾而来的浪花,打在毫无防备的他身上,疼得撕心裂肺又绵延着不肯散去。“小川……”常久射完迷恋地抚摸兰小川的腰腹,温柔地啃咬Omega的腺体,插在生殖腔里的欲根重又肿胀,“小川,你是我的。”兰小川颤抖着“啊”了一声,眼前一黑坠入了无尽的黑暗。兰小川梦见戏楼躁动的夜,梦见自己穿着猩红色的旗袍趴在久哥怀里轻笑。常久guntang的手顺着裙摆的开衩抚摸,指尖勾着他腿根细圈的蕾丝花边拉扯。这身旗袍也是常久送的,兰小川从未穿过,因为布料太过艳丽,无端带着几丝风尘的yin靡。可在常久面前兰小川毫无顾忌,他抬起一条腿露出光溜溜的下体,白皙的手指沿着腿根慢条斯理地往深处滑动,继而在触碰到xue口的刹那猛地放下裙摆。常久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而兰小川肆无忌惮地笑倒在常久怀里:“久哥,我好看吗?”“好看。”常久温柔地替他撩起额角的发,又用指腹摸索他领口的绣花。这袍子的盘扣边盘旋着双飞燕,腰侧开着并蒂莲,花瓣缠着细细的金线。兰小川笑着笑着就禁了声,搂着常久的脖子安静地亲吻,喘不上气才轻轻推开Alpha,走到桌边点油灯。微弱的火苗照亮了兰小川瘦削的侧脸,连他的手背都烧起一层温暖的火光。可未等兰小川回头,他就被常久压在了桌上,Alpha掀起他红艳艳的裙摆,guntang肿胀的欲根抵在xue口徘徊。兰小川眼睛转了转,捂着嘴轻笑:“久哥,帮我揉揉。”“又勾我?”常久按着他的后颈挺腰冲撞,抽插间很快泛起水声,“兰小川,你是我的。”——兰小川,你是我的。兰小川从梦境跌入现实,腾地坐起来,鼻尖狠狠撞在了常久的胸口。“哎呦……”他疼得满眼泪花,还未抱怨,就被送上了情欲的顶峰,边射边随着常久的律动起伏。常久捏着兰小川的后颈埋头抽插,见他醒了也不多言,只缠着吻过去,直到兰小川又痉挛着射出来才稍稍停顿片刻,却不抽出欲根,就这么插在兰小川湿滑的xue道内弹动。“梦到什么了?”兰小川张了张嘴,嗓音沙哑异常:“梦见……梦见你了……”常久眉宇间满是心满意足的柔情:“猜到了,你可是叫了一晚我的名字。”兰小川羞涩地垂下眼帘,发情期让他的身体逐渐适应Alpha的欲望,xue道勉勉强强接纳了粗长的性器。“不疼了吧?”常久托起他的后颈小心翼翼地翻身。兰小川趴在常久胸口舒了口气,含泪摇头,然后急切地咬住了Alpha的耳垂:“动……动一动……”常久亲了亲兰小川的额头,扣着他的腰挺动,他们身下的床单到处都是暧昧的白痕,可床上的人还是不知疲倦地律动。兰小川一时不知道自己在梦里还是现实,不过总之是常久标记了他,他现在彻彻底底成为了常久的Omega。兰小川念及此浑身为之一颤——常久的Omega——这短短一句话是兰小川今生今世都不敢企及的奢望。而此刻这个奢望成为了现实,尽管兰小川心底还弥漫着恐惧与担忧,但是成结的巨大喜悦淹没了他:“久哥……”兰小川用酸软的腿勾住常久的腰,微肿的xue口翕动着磨蹭狰狞的柱身。“我的小川。”常久嘴角的笑意挡也挡不住,“我的小Omega。”“久哥……久哥嫌我小……”兰小川故意装作不满的模样抬起了屁股。“没。”常久立刻扣着他的腰把人往怀里按,用力顶弄了许久忽而笑起来,“疼劲儿过了就开始闹。”兰小川扭过头不肯承认,常久却笑得愈发温柔:“我喜欢你这样,该闹的年纪就该和我闹。”“久哥……你喜欢我?”兰小川的心怦怦直跳,连xue道都抽紧了拼命咬体内的欲根。常久抬手摸他的脸,无可奈何地捏了捏他的腮帮子:“我爱你。”兰小川眨了眨眼睛,很快跌进常久怀里,脸埋在Alpha颈窝里痴痴地笑:“我也爱久哥。”常久疼了他半晌,指腹滑过兰小川的嘴唇时微微一顿:“渴了吧?”兰小川乖乖点头,可舍不得xue道内的guntang性器,眼巴巴地瞧着常久,不肯放他走。常久盯着兰小川的脸看了会儿,绷不住笑着把他抱起来往屋外走,欲根也不抽离,就这么插着走了一路,兰小川羞得瑟瑟发抖,整张脸都埋进了常久的颈窝。“小心烫。”常久抱着兰小川坐在餐桌边,递给他水杯以后勾起了嘴角,“还是要我喂你?”兰小川虽不抬头,却轻轻“嗯”了一声。常久只得含了水在嘴里,捏着兰小川的下巴喂他喝。兰小川渴极了,喝完水舌尖还急切地在常久口腔里四处滑动,最后被Alpha的舌缠住黏糊糊地亲吻许久才喝到第二口水。然而这水越喝越情动,兰小川躺倒在了桌上,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的嘴角淌到满是吻痕的颈侧,常久便顺着水痕一路吻下去,下身也开始不紧不慢地顶弄起来。“久……久哥再让我喝一口……”兰小川揽着常久的腰撒娇,“我渴。”“哪里想喝?”常久却吻住他低笑,“我看你下面也渴得厉害。”“久哥……”兰小川臊得不敢再说话,被常久压在桌上顶弄得射了一回才勉勉强强喝到一口水,继而又被Alpha浓稠的精水撑得意识模糊。常久便把兰小川抱回了卧室,Omega的xue道依旧在饥渴地抽缩,xue口却已经微微红肿,常久一时倒害怕兰小川承受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兰小川浑浑噩噩又坠入梦境,还是在戏楼里,红烛已燃了大半,他趴在桌上呻吟,桌边滴滴答答落下乳白色的精水。常久并不脱他的旗袍,只一只手探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