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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名字可以透露一下吧?总是帅哥帅哥的喊你,多轻佻啊,像我这么沉稳的人,还是应该留下稳重的好形象的。”耿元驹忍不住挑眉看向常顺,从头到脚扫视一遍,沉稳?他还真看不出来。常顺觉得耿元驹既然会侧头看他,明显就是把他的话听进去了,他就再接再厉继续念叨,“帅哥、帅哥,你就说一下呗,你名字叫啥?好歹也算是我救命恩人啊,我总不能连恩人叫什么都不知道吧?”耿元驹听常顺的念叨听到头疼,冷声说道,“耿元驹。”常顺暗自窃喜,总算是靠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要到了他的名字,“耿元驹,你来这就只是拍照的吗?背包客?你耍摄影多久了?”“你话太多了。”常顺抿唇一笑,他一般不话痨,一旦话痨起来,能聊到口干舌燥都停不下来,“说一下呗,你耍摄影多久了?是主攻建筑摄影的吗?我也耍摄影,只是我摄龄时间短。”耿元驹看的出常顺很喜欢摄影,把相机当宝贝,为了相机跑这么远,以为他是对摄影没了激情,便安慰道,“摄龄无关紧要,勤学多练,总能拍出好片子来。”“我知道啊,所以我才决定高考结束后到重庆来边旅游边拍摄,想多练习风景照。”耿元驹问道,“你主攻风景?”“不,人像,但是想练练风景类。”耿元驹问完就没再问,要是常顺知道他就是擅长风景类,估计又会厚脸皮跟着。“风景类我每次都把握不好,总觉得太难了。”常顺沮丧的说着,但是并不打算放弃风景,他一定要把风景拍好,跟着耿元驹走了一小时,还没走到小镇,累得脚步都慢下来,有气无力的嘟囔道,“还要多久才能看到公交,我脚快废了,不像是自己的了。”耿元驹听后不自觉得放慢步伐,好让常顺能跟上。常顺把这些看在眼里,直到跟着耿元驹走到大路上,坐上公交车后,他才放心,“耿元驹,你是不是来过这儿?”耿元驹坐在常顺身边,道,“第一次。”常顺不大相信的看着耿元驹,“第一次来就这么熟悉,那你带导航了?”耿元驹朝常顺看了一眼,虽然是面无表情,但在常顺看来,就像是不屑他的问题似的。常顺撇撇唇,道,“这第一次来,就比我这个中国人还熟,忒打击人了。”第18章有缘份会再见回到市区时,早就天黑的可以逛夜市,耿元驹下车后,对常顺说,“到了这里,你总该认识路了吧,不要再跟着我了。”常顺觉得有些可惜,但是知道自己并没理由继续跟着耿元驹,“耿元驹,你说我们全都耍摄影,可以多交流,留个联系方式呗?”“有缘份会再见。”耿元驹说完便离开了。常顺也不好再跟着,到了市区,他就是不认识自己住的酒店,也能乘出租到酒店。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有些失落。耿元驹背着他的器材离开,没留下任何联系方式。常顺在夜市吃完才回酒店,本来还想逛逛,不过想到自己手机没电已经自动关机,觉得很没安全感,他要赶紧回酒店给手机充电。幸亏身上有带零钱,不然手机没电都没法付钱。这是他当初第一次见到耿元驹,因为耿元驹,他才能回到酒店,也是第一次佩服一个人的方向感那么好。只是那一次,他跟耿元驹还不是很熟,纯粹是靠自己缠着让耿元驹回酒店。想起第二次遇到耿元驹,依旧是因为迷路,他当时还觉得很有缘,同一座城市,他们竟然有缘再遇,只是这次,他迷路看到耿元驹,也不用问路了,直接跟着耿元驹走。就跟他第一次一样,把他带到市区,耿元驹就走了。常顺回到酒店,乘电梯上楼,电梯门刚打开,就看到耿元驹从里面出来,“咦,你也住在这个酒店?”耿元驹朝他看了一眼,径直往前台走去。常顺没进电梯,只是站在电梯前,盯着耿元驹和前台说话,他离得远,没听得清。他凑上去往前台走,听他们的说话内容。“不好意思,我们马上安排人员到您的房间检查,但是实在没有空的房间了,没办法调换。”常顺听到前台跟耿元驹解释的话语,隐约能猜出大概,“耿元驹,你房间不能住了?可以住到我房间啊。你好,麻烦帮忙把他的行李东西拎到我房间就行了,我跟他是朋友。”耿元驹挑眉看着常顺,“我们什么时候变朋友了?”“你说的有缘再见,我们今天可是第二次见,不就是有缘么。”常顺厚着脸朝耿元驹笑道,脑海中却突然想起一句“有缘千里来相会”,顿时脸颊微红,笑起来露出的酒窝也更明显。耿元驹看常顺一个劲地傻笑,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真是呆子。”“就麻烦你们查一下他房间号,我把行李拿到他的房间。”嘴上说常顺是呆子,却还是拽着常顺肩部的衣服进了电梯。“你放开我,拉拉扯扯多不好。”常顺把耿元驹的手从自己衣服上拉开,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主动勾搭一个男人。常顺仍然沉浸在回忆里,其实那天在酒店房间什么事都没发生,唯一的大事也就是他和耿元驹确定恋爱关系了。原本就互有好感,第一次分开后,以为不会再见到,没想到却又再次遇到了,所以都不想白白错过一次机会。“阿呆,又在幻想什么?赶紧去烧纸。”耿元驹将火点燃,喊常顺的名字却看不到他回应,只好过来亲自喊,手指在常顺的脑袋上一弹。常顺的思绪这才从回忆里拉回来,不满地对耿元驹瞪眼,“下手那么重搞谋杀啊,一点都不‘护帅惜顺’。”聂书等人都好奇的观望的状态看着他们,没想到常顺运气这么好,出去旅游还能拐回来一个帅哥。常顺将大家送到门口,让聂书安排他们去休息,而他还得熬夜烧纸。毕竟耿元驹不是他家的亲戚,烧纸这事,还得他这个孙子来做。一直到凌晨一点多,他才烧完,被家里的长辈喊过去说可以躺在地上打地铺休息,他就在躺在地上铺的被子上睡一会儿,他和耿元驹睡在一起,旁边就是他的姑父和舅爷爷。常顺困的没多久就睡着了,耳边一直传来姑父的打呼和磨牙的声音,持续的时间有点长,听得他愣是被吵醒。只听到他的舅爷爷跟他爸说,“不停地磨牙,身体缺钙,你是他父亲,得关心他身体,弄些补钙的给他吃。”常顺迷迷糊糊只听到这些话,但是不确定是不是说的自己,听说话的语气,是在说他磨牙。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会磨牙?!难道刚才他听到的以为是姑父的磨牙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