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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风险不小,但是比起海洋的漫漫,还相差甚远。“不能。”洛英直接否定,“我认识一些海员,海上的船舶比江河上的沉重,航程更漫长,风险更大,很多时候不能靠人力来影响。”“果然啊。”席七略带失望的点点头,然后托着腮坐在舵房,“可惜了桑老头这好技术。”“不可惜啊。你的人难道就不准备走河运?”“河运还要留给官府,总不能一点rou都不分。”席七歪头,“官府肯定不会用桑老头。”洛英摸摸鼻子,他说的还真对。“你俩是不是当我听不见啊!过来搭把手,坐在那闲着聊天,还不如外面的几个船工!”桑老头扭头吼了一句,不过他这时候不知道他吼得是当朝三品和魔教教主,不然——今天晚上他们可能就过不去了。两个武功不错的人被指挥着出去帮忙,落到甲板上的山石,船身偏颇时的缆绳,虽然不是雨天,但是猛增的江水白浪也让两人身上的衣服湿透,头发乱掉。足有两个时辰,天已经黑透了,要是往常还有月光,但是最近天色昏沉,云层很厚,船工都看不见眼前的缆绳了,此时夜视能力好的两人成了主力,席七看看身后,“景琛,你身上带着夜明珠没有?”洛英抹了把水,“我带夜明珠干嘛。”“照明啊。”席七飞身上船杆,将松脱的缆绳再收紧,掌下一捻,两股绳死死的粘在一起,用手一摸比石头还硬。“我滴个乖乖,夜明珠照明也亏你想的出来。”洛英摇头,笑骂道:“你怎么不说我带没带皇上的琉璃玲珑盏啊,防风防水还有香气。”“你带了?”席七下来,看看前面模模糊糊的,也不知道这段路到底什么时候能过去。“没有。”洛英诚实的摇头,“你那暗卫身上带着呢吗?”“他带着金子还不行,夜明珠带出来干嘛?”席七话落,一个黑影就窜到了他身边,手上是三颗龙眼核大小的夜明珠。传说中不叫不出来的呢?“你带着夜明珠干嘛?”席七挑眉,看看身边闷笑的洛英,哑然。“探路时照明。”暗卫低着头。席七轻笑,“去船上待着。”暗卫刷的一下没影了。洛英看着席七手上的三颗,尽管不大,但是对于他们这种水平的人已经足够借着这点光看清楚周围了,不过,“你这暗卫,还挺有意思。”“你想说什么?”席七撕下一条罩衣纱把其中两颗绑在洛英手腕的绑带上,抬眼看着他。“你亲我的时候他也看着?”洛英语带笑意,看看手腕上透着纱过来的白光,映着面前人的皮肤更是白皙。“怎么,你害羞?”席七挑眉,凑过去在洛英腮侧又亲了一下,“你要是在意,我就让他回去。”“你不担心我让你杀了他?”洛英两个手腕被抓着,脸上一片凉柔,被席七亲到的地方,有点酥。“你才不会。这点我很有信心。”席七微笑,这人的性格品行,他了如指掌。“你还真是,小心你后面。”洛英拉着席七往旁边撤,一个半人高的树叉砸到了甲板上。两人刚要摇头,洛英就看见那断口处十分整齐,不像是自然撕裂的。“看来走夜路的人不少。”席七拦住想要查看的洛英,“先过去这一段。”洛英点点头,手腕一翻将树叉打入水中。有了夜明珠的亮光,席七和洛英的动作方便了不少,等到天进黎明的时候,已经能够感觉到身边的水面平稳了很多。此时行船,别说路线,就连自己该走哪都不一定能看见。船工比平常人还敏.感一些,看此时无事了,直接躺倒在甲板上。刚才拿着竹竿木梁和船桨助力的几个身子一晃,差点栽倒在水里,亏了手里还有东西,不然就掉下去了。席七和洛英也有些喘,桑老头这人,转急弯蹭险滩,这三个多时辰下来除了船没散架,他们都散架了。不过进了舵房两人就平衡了,舵房里风吹不到水打不着,但是桑老头从头到脚湿了个透,脚下一圈水印。两眼血红,头顶冒白烟,席七细一看老头嘴都发白了,显然是撑了有一阵了。洛英手快,拿起旁边的酒壶一捏嘴给老头灌了一口,开始有半口都洒在了外面,后面就看见桑老头喉结咕噜咕噜的上下,知道缓过来了。“诶呀!俺滴个亲娘。”桑老头哑着嗓子来这么一句,算是活过来了,手掌着船舵,“怪不得那刘老贼胆子大,直了个乌龟巴巴,罗汉爷爷。”桑老头含糊的骂着土话,两人也没听懂,但是知道这老爷子算是没事了。洛英眉头微皱,走到外面找了个船工,“以前,你们刘老大是怎么过的这段?”“扔人,祭龙王。然后把他做过手脚的几条大鱼拎上来在前面游,给我们引路,但是过去后,船上的人要少一半。”船工累到不行,说话声音很低,只能说个大概,估计以前也是只有船老大知道,他们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咱们到渡口的时候,那只有这一条是准备出发的,可见这个时节也是他挑好的,这时候还要出发的,多半是有急事的人,而急事的人,身上多数会带着金银。”席七从后面出来,“你我不常走船,又是着急,没注意到也很正常。”“入理啊。”洛英起身,看看湿漉漉的席七,笑道。席七微笑,歪歪头,听见身后咕咚一声,一个黑衣一头栽倒在过廊,踉跄着想要起身,席七嘴角抽了抽,堂堂暗卫,竟然晕船?第27章巴拉巴拉看着挣扎的暗卫挣扎着消失,席七面色如常的转身回房,洛英听见了他吸凉气和跺脚的声音,脸上的笑是谁都能看出来的。日出东方,席七抱着枕头睡的正香。昨天用来擦身的热水已经变得冰凉,昨晚席七直接将湿衣服扔到江里,隔壁准备晾衣服的洛英看见旁边的动静,摇摇头。“撕坏了——”席七眨眼,超级无辜。撕坏的只是罩衣,洛英瞪眼,席七伸手表示以后注意,就这一次。“你呀。”洛英转头,再看的时候席七已经歪躺在床上睡着了。洛英用毛巾架上将洞口挡上,学着席七的样子对着头发轰了几掌烘干。这一觉一直到了日上三竿,席七是被外面走动的声音吵醒的。揉着眼看起来,席七觉得自己好像睡得太好了。转头就看见他其实是枕着被子抱着枕头,然后隔壁还能听见洛英在洗漱。“上帝。”虽然不信基督,但是在这种没准老天爷真的存在的地方,有什么怨气还是对隔壁的撒吧。席七翻身起来,开始整理洗漱。席七出门,甲板上的人刷的立正,无他,这位小爷杀人忒利索,比死掉的那个船老大利索多了。“桑老头呢?”席七看看舵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