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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上,他想了很多很多要对贺溪说的话,内心惊惧惶恐,只一点点,他两人就错过了。进到宅子,他的脚步下意识走进书房,在书籍的层层积压下取出戒指。再见贺溪之前,他拿着干毛巾擦拭了一遍又一遍,不然凭贺溪的观察力,只怕早就察觉这个戒指是早都准备好,而不是临时起意买来的。贺溪低声说:“嗯,还有点难以置信。”“是不是感觉脑子里空空的?”俞放问。“是。”“身体有没有轻飘飘的?”俞放眯眼。“是有点。”贺溪勾着俞放的脖颈,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点头,一下下顶他。“是不是觉得该身体力行印证一下。”“嗯……不要!”贺溪被催眠一样浑噩应了声后,反应过来立马机警退身拒绝。“我听到了。”俞放声音故意放的又慢又性`感,绝壁是开了挂,他一向知道他对他的声音最没有抵制力了。“听个鬼……”贺溪话没说完,最后一个“鬼”字已经被俞放咬掉了,将他的悉数反抗呜咽声堵在嘴里。俞放吻得急切,一遍遍舔舐他的口腔像是在确认,舌头肆无忌惮地侵略着他微张配合的嘴,凶狠的攻势逼得贺溪困难喘不过气来,像快要干了的鱼儿动情呼吸寻找水源,灼热的呼吸点燃了俞放更为激烈的欲`望。“等,等。”贺溪按住他四处游走的手,“我让怀怀在房间写作业,说好了一会儿去陪他的。”“先陪我。”俞放霸道地说,手上有条不紊地解他的扣子。“那个,你朋友的事……你和他沟通了吗?”贺溪看着他解自己扣子。俞放手一顿,狠狠地撕开最后一个扣子,大力扯掉他的衣服,无语地说:“你非得在干这种事的时候提到他?”“你干你的,我说我的呗,又不碍事。”贺溪说。“我干我的,”俞放低头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他的脖颈,瘙痒的感觉像触电般让贺溪颤抖了一下,俞放得意的轻笑,“你确定?”贺溪耳朵渐渐红了,情`欲也渐渐爬到脸上红润起来。贺溪秉着大无畏的精神说:“你干呗。”“呵。”俞放笑了一声,准备让他为他的满不在乎付出代价。俞放的唇压上来的时候,贺溪瞪大眼睛,没动作。俞放微微退开一点,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强硬地说:“闭眼。”“不要。”贺溪笑的像偷腥的猫,“我说了,你干你的,我说我的。”俞放泄气退身,挑眉:“这么倔强,要说什么。”贺溪茫然地摇摇头,“不知道,我就是想说点话,一个人絮絮叨叨也好,我要说点什么。”他太激动了,俞放要通过情`欲来释放自己,他则是需要说话来释放。所以他是很认真的,他干他的,我说我的。俞放轻笑,把他推倒在地毯上,睡倒在他的身边,“说吧,我听着呢。”贺溪反而沉默了,两人躺着都不言语了。俞放手指在他的裤缝间滑动,可怜巴巴地说:“你还真是在折磨我啊。”贺溪也有点尴尬,他不是没感觉,不过他就是太激动了想说点话,但真等着他让他说,他反而无话可说了。“那什么,”贺溪窘迫地摸摸鼻子,“我们边干边说好了。”“不错的主意。”俞放表扬他。两人温柔的看着对方,俞放侧倾这身子,撑着双臂压在他的身上,慢慢靠近他的脸庞,气息喷洒在他的脸庞、鼻翼、唇间,带着撩人的意蕴,贺溪也乖乖闭上眼,慢慢地抬头和他的唇想触碰。温柔的、缱绻的、脉脉情意在两人柔软的动作中,情意愈加浓厚。偶尔动作不激烈,小心翼翼像个毛头小子时,吻带着魔力似得,荷尔蒙迸发,肾上腺素激增,这比一个激情霸道的吻还来得要人命,这一瞬间是席卷全身的酥酥麻麻,两人相拥相吻的灵魂都在触电般颤抖。贺溪话还没想到说什么,手上已经十分主动搂住俞放的脖颈下压,让两人亲密无间的完全相贴,反客为主喊住他的唇,来回几番地舔舐吮.吸后,直咬的俞放唇瓣红肿起来。俞放轻哼,鼻尖轻轻触碰他的鼻尖摩挲着,温柔笑着说:“报复我?”“表扬你。”贺溪骄傲地说。“嗯,继续。”俞放十分受用的低下头让他继续舔吸。贺溪干脆就对着俞放的唇十八般武艺齐齐上阵,无论是俞放以前对他的做法还是他小黄.片里偷偷学来的技艺,通通用在了俞放的唇上,最后吻得两人唇跟吃了花椒似得发麻。俞放耐不住他的慢性拖延,终于克制不住咬他的唇一口,舌头顶入他的口内,加深这个吻。口腔终于被恩宠,舌尖如同带着火苗在口腔各处滑过,点燃了干涩的口腔,今夜在两人的口腔中中不断交换。贺溪气喘吁吁:“俞放,你是不是向我求婚了。”俞放抬头与他目光相交,说:“是。”“举起你的手。”贺溪说。俞放知道他什么意思,不舍地放开手上硬的发热的大物件,抬起来晃晃手上的戒指:“看,被你套牢了。”“哦。”贺溪盯着看了一阵,迷迷糊糊地傻傻点头,说:“那继续吧。”“……”俞放认命地继续埋头苦干。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我,我竟然真的没有存稿了,日更什么的,哎哎哎我要去哭一会,还是有错字的话提醒我…第39章甜蜜腻味贺溪被一波又一波的cao.弄整得想要造反,整个人累得不行,浑身酸疼耷拉着头贴着浴室的墙,任俞放做后续清理。“听话,别靠着墙。”俞放拉着贺溪往身上揽,一边淋浴不断对着贺溪冲洗。贺溪腿软的跟个面条,毫不吝啬的向他翻白眼:“你还好意思说我,”他偏要靠着墙,累的喘不过气也要死之前上好他的最后一节有关不带套的思想教育课,“你说说,你说说,我说过你多少次了,在浴室做,要戴套,要戴套,你驴脑子啊!”驴脑子无辜的膝盖中了一箭,辩驳一句,就是驴脑子在喊着不带套不浴室时也会记得的,俞放不是不记得,纯粹来不及。“情势所迫。”俞放说。“……”情尼玛!老子让你下次迫墙去!贺溪眼睛转了转,像是突然猜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