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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库里找一找有没有同血型的人愿意献血吧,找不到只能先拖一拖化疗时间了。”挂了电话,顾以声还没能缓和好情绪,别人都收工了,他还坐在角落里,用手机搜索关于白血病的信息。祁之言听了半天墙角,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他蹭到顾以声面前,憋了半天,说了一句:“……声哥,去吃饭吗?”顾以声头也不抬地说:“我不饿,你去吃吧。”祁之言没话讲了,他站在原地,绞尽脑汁地想要找点话题。“都收工了,你们怎么都不走?”“哥。”祁之言回头,祁予拎着两个奶茶袋子,他把其中一个递给祁之言,另一个拎到顾以声点眼前。顾以声这才抬头,他愣了一下,接过奶茶,说道:“谢谢祁哥。”祁予耸了下肩:“本来想请你吃饭赔罪,但是看你也没有时间,只能勉强买杯奶茶当作赔礼了,你千万别嫌弃。”“怎么会。”顾以声笑了一下:“我本来也没当回事,说起来还要谢谢祁哥替我花钱撤热搜了。”祁之言一头雾水地问道:”什么热搜?发生什么了?”祁予目光温柔地注视着顾以声:“本来就是我给你添麻烦了,你没误会我就好了。”祁之言:“所以到底怎么了???”顾以声吸了一口奶茶,怜爱地看了一眼祁之言,奶茶进入口中的瞬间,顾以声明显地停顿了一下,他皱了下眉,看了眼奶茶上面的标签。——茉香奶茶加奶霜加糖。祁予把顾以声的神情都看在眼里,他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不合口味吗?”祁之言连忙把自己的奶茶递过去:“你尝尝我的?我还没喝。”“还好。”顾以声这么说着,把自己的奶茶和祁之言的换了一下,他撇了一眼祁之言的标签,是比较平常的三分甜奶茶,他喝了一口,尝到了不太符合他胃口的苦味。“你的挺好喝的。”顾以声笑着说。祁之言把顾以声喝了一口的奶茶珍而重之地抱在怀里:“你喜欢哪杯就喝哪杯。”顾以声打趣道:“这么大方?别我喝没了你再和我生气吧?”祁之言窘迫道:“怎么可能!”“是我疏忽了,应该先问问你喜欢喝什么的。”祁予有些愧疚地说:“本来想赔罪,结果弄巧成拙了。”“那杯我也挺喜欢。”顾以声说:“只是最近控制体重,不能喝太甜的。”祁予松了一口气:“等这部剧杀青了,我再好好请你吃顿饭。”顾以声眨眨眼:“那我就等着祁哥的大餐了。”……回到宾馆,顾以声疲倦地缩在沙发上,他回忆了一下,梁让离开的时候他才十七岁,那个时候还不像现在,满大街的奶茶店,他们最常喝的无非就是荔枝味的玻璃瓶汽水。是这两年奶茶忽然风靡周围,但流行的都是什么“半糖”、“三分甜”,像顾以声这种十二分甜的拥护者可以说是少之又少。不过顾以声虽然喜欢甜食,但始终认为酷哥绝对不会吃糖,所以从来没对外说过自己喜欢喝十二分甜的奶茶。按照正常人的思维,给正常人买奶茶都不会选择加糖的选项,何况是给顾以声这种需要保持身材的艺人买。而且就算祁予是梁让的大学同学,也绝对不可能从梁让口中准确地狙击到他对奶茶的喜好。顾以声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他翻了翻通讯录,找到谢遇臻的名字,果断地拨打过去。“以声?”谢遇臻似乎是在睡觉,声音有些迷糊。“是我。”顾以声说:“我想问你一件事……”电话那边传来一阵被子的摩擦声,谢遇臻似乎是坐了起来,声音清明了一些:“你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喝加糖和奶霜的奶茶的?”“……”谢遇臻沉默了。“谢遇臻?”顾以声疑惑地问道。“……你生病的时候。”谢遇臻低声说:“你和我说,都快……想最后痛痛快快地喝几次甜甜的奶茶,我才知道原来你喜欢的口味。”谢遇臻为躺在病床上的顾以声偷偷买过好多次加糖加奶霜的奶茶,所以后来的第一次见面,谢遇臻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买了顾以声喜欢的口味。顾以声捏了捏鼻梁:“你听过祁予这个人吗?我的意思是,他以前和……那个我,有过什么交集吗?”“没有。”谢遇臻仔仔细细地回想了一下,说道:“应该没有什么交集,我没有见过他,也没见过他弟弟——这个人怎么了?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没事,我随便问问。”顾以声用和缓的语气说:“麻烦你了,早点睡吧,晚安。”挂了电话,顾以声把手臂盖在眼睛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可真是见了鬼了,他想。第42章怀疑思来想去,顾以声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梁让,祁予毕竟是梁让的大学同学,也许梁让会比顾以声更了解祁予一点。梁让刚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水滴顺着脖子流淌到赤裸的胸膛上,他只围了一件浴巾,走到小厨房,打开冰箱拿了盒牛奶,放在顾以声面前,说道:“之前我就觉得他不太对劲,但我一直没往这方面想。”顾以声正假装不经意地打量着梁让的腹肌,他在心里数着五六七八……然后又低头看了看衣服的下摆,顾以声不服气地捏了捏肚子,听到梁让的话,他才抬头问道:“哪里不对劲?”“大学的时候我和他关系还不错——我是指上辈子,我们俩同专业,学校里华人不多,一来二去的也算得上是朋友……”顾以声上下打量了梁让一番,忍不住插嘴道:“你长得像华人吗?”“……我不会说中国话吗?”梁让头疼道:“重点不是我长得像不像华人吧?”顾以声做了个“你继续”的手势,梁让坐到沙发上,以拳抵住额头,闭着眼回忆道:“最开的时候我经常忍不住和他说关于你的事,他可能因此对你产生了兴趣吧,我察觉到了以后就慢慢和他疏远了,这辈子我有意避开他,没想到他竟然主动来找我。”顾以声撑着下巴,思考着说道:“这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吧,你也说了,学校华人少,也许人家就是想和你做朋友呢?”“确实没什么不正常的,我最开始也这么想。”梁让说:“可是有一天他忽然问我有没有什么青梅竹马的玩伴,你说好端端的,他问这个干什么?”“……你在写什么灵异剧本吗?”顾以声摸了摸胳膊上竖起的汗毛:“说的也太玄乎了。”梁让耸了耸肩:“所以我一直没往其他方面想,我之前只觉得祁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