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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悠说道:“褚不肯离开,无非是觉得主人身侧无人照顾,再加上主人这段时间一直病着,他更加担心罢了。硬的不行,那便来软的。”“说说看。”“强行命令,只会造成如今的结果,褚和主人都僵持着。但若把主人的病情夸大再告诉褚,表明这是主人最后的命令,他或许会遵照。”殷牧悠想了许久,觉得的确是自己的做法太强硬了些。殷牧悠扶额:“我近来些许是有些急躁了。”一方面,是害怕齐褚也出事。而另一方面,则是怕他没那么时间护着齐褚了。容缇把他的心思看得透透的,跟在殷牧悠身边的几人之中,也唯独他心思剔透些了。“那主人是同意了?”“便按你说的来。”殷牧悠沉思片刻,“唤褚进来。”容缇脸上露出笑容,很快便走到屋外将他叫了过来。屋内熏香袅袅,一阵咳嗽声从里面传出。齐褚撩开了珠帘,径直的走到了里面,他见到殷牧悠在烧一张手帕,齐褚敏锐的见到上面一团血色的殷红。他睁大了眼,立马朝殷牧悠望去:“郎主!”“来了?坐。”齐褚却并未听他的话,而是急切的问:“怎会这样?”殷牧悠垂下眸:“尧寒和白禹不知上那儿去玩了,得乘着他们回来之前,把这些烧掉。”齐褚眼眶微热,喉头也哽咽起来。“郎主如此,我更不可离开啊!”“褚,我想让你离开,就当做是我死前的请求,可好?”齐褚心都被揪了起来,像是千万只虫子啃咬,痛得身体紧绷,青筋凸起。他的内心陷入了纠结,无法拒绝殷牧悠的请求,却也无法遵照他的话而离开。“郎主为何如此急切的想让我走?”齐褚红了眼眶。殷牧悠紧紧捏住手,背过了身子:“齐岚是为你而死的,叫我每日看着你,总会想起……”齐褚朝后退了几步,身体摇晃了起来。他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嘴里念叨着:“……原来是这样。”长久的沉默,于两人之间蔓延。齐褚眼眶微红,声音哽咽的问:“的确是我不对,竟不想我在郎主面前,竟总是让郎主勾起伤心事。”殷牧悠强忍着没有反驳,只是背对他的时候,身体也僵硬了起来。齐褚已然明白,不再对殷牧悠的命令有所抗拒。他朝殷牧悠跪下,一如那个雨天,朝殷牧悠的三个叩头。“郎主……请多珍重。”殷牧悠什么话也没说,只发出了一个轻微的鼻音:“嗯。”一晚上的时间总是过得极快,他为齐褚送行的那一日,正是百日红开得极好的时候。漫山遍野的长着,地上也落满了一片绯红,仿佛一团火焰。殷牧悠披着长长的外衣,看见齐褚微红的眼眶,不由露出一个笑容:“你是去建功立业,撑起齐家的,擦擦眼泪。”齐褚胡乱的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郎主,我走了。”“嗯。”“……那药一定得吃,还有,别总是睡着,忘记吃饭。”“嗯。”齐褚说了许多,但不管他说什么,殷牧悠都微笑的听着。直到他终于转身离开,风吹得树叶飒飒作响,野外的百日红也抖动了起来,满地花瓣散落。殷牧悠叫了他一声:“褚。”齐褚的脚步一顿,回眸望来,却见殷牧悠嘴角缀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眼底尽是温柔,仿佛那腻人的烟丝,弄得无法化开。“若我死了,会托人写给你家书。我若未写,便是我在何处活得好好的。”齐褚紧抿着唇,鼻尖酸涩:“好。”他头也不回,径直的离开了那个地方。再后来,齐褚成了大禹国战神,一直都未接到殷牧悠的家书。他对殷牧悠的话坚信不疑,确定他是真的活得好好的。直到齐褚老死,才从某处得来那封等了一辈子的家书。“我没比你早死多少。”他笑了起来,终于闭上了双眼。而当年的那一幕,始终藏于心中,多年未忘。第68章自齐褚走了以后,院子就更加清幽了。尧寒化形的时间不能维持得太长,短短两三月,便恢复了原形。又是一个月圆之夜,中秋节别家团圆,殷牧悠怀里抱着尧寒,静静的陪着他渡过一分一秒的痛苦。那些疼痛像是钢针寸寸刺入了骨髓,尧寒身体微颤,自己却没有发出一个音来,是害怕殷牧悠担心。明明就此放纵,沉溺于虚妄,便不再有痛苦。可尧寒为了维持理智,一次又一次将这些尽数忍了下来。殷牧悠将他抱得更紧,尧寒的耳朵紧贴于殷牧悠的胸前,听到了他心脏的跳动声。一下一下,平静有力的跳动着,和他体内混乱浑浊的灵气完全不同。尧寒的心忽然便平静了下来,朝他的怀中蹭了蹭。“今日是中秋节,想不想出去看看?”尧寒疲倦的抬眸,月色披了一段在他身上,殷牧悠眉宇间都带上了一层银辉。尧寒原本想拒绝,而殷牧悠却望向了外面,脸上带着些落寞:“今晚可真热闹,许是有许多人家团圆了。”尧寒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很快就幻化了人形。“去。”那一瞬间,他捕捉到了殷牧悠的情绪。他是不是觉得齐褚走了,齐岚也走了,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所以才会艳羡那些人团圆?他牵起了殷牧悠的手,强硬的拉着他。外面果真十分热闹,四处的百姓婆娑于市,至晚不绝。集市中央还办了祭月和迎寒的祭礼,许多百姓围绕在路旁观看。“你有什么想要的,全都告诉我,我都帮你实现!”殷牧悠原是津津有味的观看着祭礼,听到这话,不由微怔:“怎么突然这么想了?”“今日过节,你有什么任性的要求,都可以告诉我。”殷牧悠笑了出来:“什么叫我任性?”这简直是恶人先告状!尧寒眉头紧皱:“那你就任性一回。”周围灯火璀璨,他们立于阑珊之下,互相凝视着彼此,仿佛天地间的声音都静了下来。殷牧悠被身后的人撞了一下,不想竟直直的撞入了尧寒怀中。“抱歉,这人太多了,一时没站稳。”殷牧悠朝他一笑:“无事。”约莫是他的容色太过出众,这淡然的一笑,便犹如千朵玉兰花晶莹而开,凌霜带雪。他容貌之中的额艳色,驱散了过多的淡薄,又成了一种极为勾人的气质。男人看的微怔,尧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