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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嘴上硬得很,心脏却怦怦跳着。跳着跳着,一颗心都揪了起来。她也是这么看着萧云生那家伙的?也是这么亲密无间地叫萧云生的么?阿水欺压在国师身上,一双媚眼直勾勾看着国师。她穿的衣裳并不合身,松松垮垮,胸前乳波若隐若现。国师定睛一看,原来她穿的是自己的长袍,而他身上未着寸缕。“不是你允许的么?天禄哥哥?”阿水一只手撑在国师身侧,另一只溜上他胸前,在他两粒红豆上打着圈圈。“天禄哥哥,你心跳好快啊!”阿水还用力压了压,国师咽了口口水,只觉喉咙一哽。国师闭着眼,仿佛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她和别人倒还好,见了他确实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缩得像只小鹌鹑似的,和萧云生滚来滚去的时候却跟吃了豹子胆一样。干嘛怕他呢?他一见她心里就乐开了花。只是他不爱笑,也不想叫她瞧见他这么没出息的样子。“下去。”阿水不应,把领口又敞开几分。她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似的,一双椒乳都快戳他脸上了,还笑嘻嘻地问他。“天禄哥哥觉得我好看么?”国师本想转过头去,可阿水不让,手下动作倒是更快了些。他不想回答,却忍不住一瞧再瞧。他僵硬地扯开嘴角,仿佛很多年没笑过似的。“这不是萧云生最喜欢的地方吗?怎么舍得叫我这个外人看?”国师没觉察出自己醋味儿冲天,他只想着那水镜中,萧云生最最喜欢这个地方,怎么也啃不够似的。要是她有了孩子,萧云生怕还是要和孩子抢奶吃。他觉得很滑稽,不仅是为想象出的画面,也为这个胡思乱想的自己。本也不觉得这丫头片子有什么好,只是日日看她在别人身下承欢,心中执念倒是越来越深。如果有一天,cao得她连连求饶的人是自己就好了。阿水抖了抖肩膀,乳波随之一摇。此刻她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外,她却没有丝毫不自在。“天禄哥哥还没回答我呢。”她三分嗔,两分怒,水盈盈的双眼格外动人。“好看。”他语气有几分艰难,终究是败下阵来。“那天禄哥哥不想干点什么?”国师也学她的样子,与她直直对视。“干你?”阿水吃吃一笑,好似他说了什么笑话一般。国师颇有些恼怒,一个翻身,二人位置瞬间颠倒。国师知道阿水有个妙处,她在床上是任人捏圆搓扁,只要那处爽了去,叫她做什么都是有商有量的。至少,同那萧云生是如此。国师的手与萧云生的不同,他面若冰霜,手上却带着无法忽视的热。他的大手在阿水身上游离不定,每指一处,就问一个问题。“阿水这里叫萧云生亲过没有?”他指着她的唇,唇珠饱满,不点而朱。“亲过的。”“阿水这里叫萧云生啃过没有?”他指着她的脖颈,眼前似乎还有那深红浅红的印子。“啃过的。”“阿水这里叫萧云生揉过没有?”他指着她的双乳,丰满挺拔,软软弹弹的。“揉过的。”“阿水这里叫萧云生干过没有?”他指着她身上最为隐秘的所在,那里早就为他敞开。“天禄哥哥,你说呢?你不是日日用那水镜偷窥我吗?”阿水接着笑,国师却看着有些刺眼。她接着说:“云生不光干过我,他还干过我千百次。他一cao弄我我就舒服得不得了,只要他想我随时随地都可以……”国师将一个指头放在她嘴巴中间,阿水不说话了,还是笑嘻嘻地看着他。他眼珠里又开始泛起不正常的赤红,脸上跟冒着冷气的冰山似的。阿水见了,不光不怕,眼中笑意更浓了。她知道的!就像那日水镜之中她看他的那一眼!她知道自己对她心怀鬼胎,她知道自己为她辗转反侧。可她毫不在意。她的心里、眼里就只有那个萧云生!国师还没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灵魂早就不在这儿,而是飞去了其他地方。他听自己的声音,倒像是听另一个人说话似的。也许,说话的本就不是他,只是一个徘徊在人间的孤魂。“你最爱那萧云生!你什么都可着他来!什么都让他先得到手!他剩下的才能给我!那我呢?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阿水笑意依旧,小舌却钻了出来,将他那根手指紧紧含住。她的眼神中有着无法言说的情欲,仿佛只要有东西可以插入她的身体,她就什么都不在乎似的。国师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可他的理智早已燃烧殆尽。他将另一只手伸入她的下体,那里也和她的眼睛一样,水盈盈的。灯光之下,那处甚至微微反光。“是不是萧云生那厮将你插松了?你看你这小口,怎么还闭不上呢?”阿水瞥了一眼,从她这个角度其实看不见什么东西,可国师还是听到她附和的声音。“是呀,云生他每次入得都太深,我还真怕那地方日后不够紧致了怎么办呢!”国师缓缓地将手进出那地方,阿水也不再舔他的手指,说话都有几分费力。“哼!你放心,我才不会让你松。”阿水欣喜地问:“国师大人有什么好法子不成?”为了萧云生,竟可以做到这个程度?国师心中不知什么滋味,却点点头。“怎么不叫我天禄哥哥了?”有用的时候想起来他是国师了?没用的时候就哥哥meimei的胡乱叫?谁想要她当meimei?他倒是想问候问候她的小meimei……“我以为天禄哥哥更喜欢国师大人这个称呼呢。”阿水上气不接下气,国是很满意他的努力成果。她攒了力气说完那句话,又开始在他身下扭来扭去。“天禄哥哥,你可真是磨人。”阿水有些怨他,国师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却还是装作不懂。他看萧云生和阿水也老爱玩儿这种把戏,此时此刻倒是下意识学了来。又是为了讨好她。“阿水说我磨人,我倒是觉得阿水更磨人呢。”他知道自己身下已经狼藉成什么样子,只是假装什么事儿都没发生。阿水被他指jian到如此模样,他自己不也饱受yuhuo焚身的折磨?遇见她开始,日日夜夜都是折磨。怕她知道,怕她不知道,更怕她知道却装不知道。“天禄哥哥偷